理思路时,下半身就被握住抚.弄起来,张口想要拒绝,声音却尽数成了低吟。成澈咬牙切齿埋怨自己没用,但每一条神经都在随着情.欲的调动而发热,到最后,他能做的,只是在用眼角余光看见那男人又从床头柜上抓过扔在那儿的那管KY时,干脆咬着嘴唇,闭上了眼。
然后,他伸手抱住了对方的脖颈。
“只许一次!”彻底投降之前,他在他耳根这么强调。
西剑波还算给他面子,真的。因为那之后,他们确实只做了一次,而且这次更人性化的举动是,他没有射在他身体里。
阿弥陀佛!至少这样就不用以“弄干净”为借口再被拖到浴室去“猥.亵”一番了。
不由得暗自庆幸这一点的成澈,直到喘息逐渐评定,才发现自己距离堕落到底线已经很近很近了。
浑身虚软无力,却死活不许对方扶着或是抱着,自己懒洋洋挪到浴室去简单冲了个澡之后,成澈又挪回来时,西剑波已经第二次收拾好了床铺。
拉过膝盖发软的小子,亲了亲那被吻得早已经加深了颜色的嘴唇,西剑波让他乖乖躺好。等他自己洗过澡,回到卧室,才发现成澈已经沉沉睡着了。
嗯,看来是把他累坏了。这孩子果然体力很一般,自己还没怎样就已经让他带了惨象,若是真的放开做,怕是会晕过去吧。
翻身上床,摸了摸那柔软的发梢,西剑波带着无奈的,稍稍挑起一边嘴角。
那一夜,他们只是好眠。
第二天早晨,不,或者应该说上午,成澈总算有精神起床后,西剑波打电话叫了早餐,两人没什么言语的吃完,才终于离开酒店。
坐在那辆超舒适的奥迪车厢里,成澈还有点儿迷迷糊糊的靠在座椅上小小的打着盹儿。等完全清醒时,已经到了自家单元口。
“那我回去了。”说了句要走,却没有动,成澈用手玩着安全带上的搭扣。
“下周六记得过来。”
“然后再出去开房啊?”
“嗯。”
“你有钱烧的?”
“来就是了。”
“嘁。”
“……”
“那个……”清了清嗓子,又摸了摸鼻尖,成澈扭脸去看那仍旧没什么表情,但是眼神却已经可以察觉到一些变化的男人,“别忘了你可还没说过喜欢我呢,我可在意这个,这算你欠着我的,不能拖延到下礼拜。”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下礼拜你得看着我,跟我说你喜欢上我了。而且得用中文,德语不算数!”红着脸这么死缠烂打说着,成澈感觉自己应该已经用滴水不漏的要求把对方限制住了。
西剑波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说话,也没有点头,就只是松开了四门落锁的开关。然后告诉成澈可以下车了。
“哼”了一声,觉得自己现在确实没有炸毛的力气的成小澈同学,总算慢吞吞推开车门,下了车。
进楼门时,他没回头看,上到二层拐角处,正感叹着自己简直就好像六十岁一样腿脚不灵便时,他从楼道的小窗往外,看见了那辆漆黑的车正朝小区门口驶去。他一直站在那儿看着那辆奥迪被别的楼挡住,再也看不到,才再次迈步上楼。
他想忽略掉心里隐约的,轻度的失落感,想进门后先回屋继续裹着被子躺一会儿,可他没想到,自己刚一进门,就看见大哥姚赫扬正坐在沙发上,在等他回来。
成澈看见姚赫扬的刹那就愣了。
姚赫扬看见成澈的瞬间就严肃了。
“来,过来。”他指了指自己旁边的位置。
“干嘛。”成澈开始心虚,以及心慌,以及心悸。
“问你点儿事儿。”
“那个……爸妈呢?”四下里看了看,发现屋里只有大哥一个,成澈更加有种被单独提审没有救援的悲催感。
“上超市了。”看着成澈坐下,姚赫扬吁了口气,从茶几上拿过烟盒,抽出一支点上,“我问你,你最近是不是遇上什么事儿了。”
“啊?没有啊。”
“没有?”
“真没有!”
“不对,你有事儿。”吸了口烟,姚赫扬皱眉,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他干脆直接开门见山,“成澈,你别想蒙我,最近你不对劲儿。”
“我怎么不对劲儿了。”
“情绪反常。”
“我怎么反常了。”
被一再这么反问,姚赫扬有点儿火大,他额角浮现了青筋,眉头也更紧了。
“成澈,我问你,你是不是在外头遇上什么麻烦了?啊?是和别人闹矛盾了还是谁欺负你了?”
“啊哈??”
“你笑个屁啊!”
“不是不是,我没笑我没笑。”赶紧摆了摆手,一心只想着大哥也许已经知道他和西剑波的勾当时,却被问了那么一句的成澈突然间松弛下来,“哥,你听谁说我受人欺负了?”
“没人说啊,我就是看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