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千万别是自己去弄出人命来!
左维棠自上而下地扫了他们一眼,牵起一边嘴角,一脸狰狞地笑了笑,“应该说,要看这个女人准备干什么!”
左维棠话一说完,韩武立刻反应过来他话中有话的意思了,眉心不由蹙了起来,“你问到什么其他消息了?”
左维棠将手里的那团纸一个轻弹,扔进沙发后面的垃圾桶里,然后贴着韩武坐下,将他的手抓到手心里捂着,“只能说,物以群分。剩下的你别管了,明天的实习也请几天假,在家呆几天再去。”
左维棠越是这么说,韩武心里越是狐疑,他扭头瞅了瞅左维棠,也沉着声音说道,“韩颖把这单子也散到我实习的医院去了?什么时候的事?”
明明晚上他下班时还没有这个事情。
“你前脚走,她后脚让人散的。”
韩武沉默下来,心里思绪万千,一幕幕众人对着他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假想画面冲进脑海,不可否认,一些东西真的是深刻地附在骨髓里的,深到会跟着灵魂一起,即使换了躯壳,该在的还是在。
比如说胆怯,比如说恐惧,比如说龟缩似的本性。
就像现在,他惶惶然的看着左维棠,又看了看经纬国,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独立于规则和秩序之外真的好吗?
他现在拥有的东西……
“嘶……”韩武一吃痛,回了神,他揉着自己的腮帮子看左维棠,“疼,干什么?”
左维棠没什么好脸色的看着他,若说早前韩颖弄出来的一出让他暴怒,现在的他则陷入一片冷然的死寂,他幽幽的盯着韩武,像一条
蛇死死盯住自己的猎物,“我跟你说过的,别想着能有回头的时候。”
说话间,手上捏着韩武手掌的力量不自觉加剧,惹得韩武手掌一阵阵生疼。
被这一阵疼痛弄得再次失神的韩武,低头看了看握住自己手掌的另一只手,那只手上已经青筋愤出,可见主人此刻心境。
他低头看了好一会,才伸出自己另一只手轻轻覆了上去,抚了抚,然后抬头看左维棠,“轻点,疼。”
他眼中一片清明——有些东西你得到了,就必然要付出什么。否则不如继续龟缩着过掩掩藏藏的生活。而更多时候,当你不甘心的迈出第一步时,你就该想到其后的种种后果。
比起现在这些让他睡着也会笑醒的一切,那些必须承担的好像都没有上辈子看着那么艰难了。韩武微微勾起了嘴角,看着左维棠,再次开口抱怨:“轻点,你手劲真大。”
左维棠一怔,像是还没有从韩武的转变中醒过神,结果就听到一旁经纬国重重的几声咳嗽。
“你俩注意点行不行,我好歹也是个大活人!”经纬国没好气的瞄了瞄两人握着手对望的图景,心里暗恨自己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你看看这两人,在这情况下还有心思花前月下的。
韩武脸上立刻一红,后知后觉自己又丢了一把老脸,立即坐直了身体要把手抽回来,却发现左维棠只是松了力道,手依旧是抽不出来的。
经纬国看了,只在一边板着个脸表示自己被轻待的不满。
韩武看自己实在无法从左维棠那边讨得了好,再加上他刚刚那一刹那心思的飘忽不定,本就有些心虚,所以也不敢真的挣开了左维棠的手,最后只好讨好的对经纬国笑笑,希望这个师兄别介意。
看着韩武那副怂样,再一看左维棠依旧故我的表情,经纬国只得在自己心里安慰自己,这人什么德性,他不是打小就知道的嘛!算了算了,眼不见为净得了!
想着,经纬国站起了身,“我先回去了,学校那边我会盯着,具体事情和后续,还是要看这次事情的影响程度,其实哪个学校没几十个个这样的事情。实习医院那里……”
“我自己解决。”韩武快速接口,引得另两人一齐看他,他坚定的看着两人,开口,“我明早照常要去实习的,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去的。”
经纬国盯着韩武看了一会,了悟的笑了起来,“知道了。”
两人起身送走了经纬国,关门的刹那,不约而同的对望了一眼。
韩武从
左维棠眼中看到了一些东西,莞尔失笑,拉着他走回客厅,两人紧贴在一起坐下,韩武认真的看着左维棠说道:“怎么了?”
左维棠也困惑的看了他一会儿,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没。”
韩武伸手握住左维棠的手,掌心相贴,互相感受对方身上传导出来的热度。他知道左维棠其实是在审视他,因为他刚刚那一瞬间的动摇,让他感受到,并不安了。
韩武没有开口去说什么,只是捏着左维棠的手,就像往常左维棠喜欢做的那样。
捏了一会,他才再次开口,“韩颖还准备了什么?”
左维棠睇他一眼,反手将韩武拉到自己怀里,下巴搭在韩武的肩膀上,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真切感到一阵安心,良久,他才说道:
“她准备了两套宣传单页外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