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得他这样的人也有。
这种种言论和持不同态度的人群叠加在一起,让韩武每时每刻都是一会天上一会地下的过着,但时日慢慢趟过之后,韩武猛然发现,那些叠加在一起的奇特环境居然慢慢的淡化了。
韩武不解的观察了几天,才终于知道,原来左维棠一直狂妄坚持的那些东西还真是他妈的是对的。
当你不把外界加诸在你身上的眼光当成评判你自己的标准时,时间久容易带走这些东西,正如一句老话所说,言语之所以能伤人,无外乎是你在乎它。
当你不在乎,或者不为这些言语而活时,这些东西再没有生存下去的土壤,反而会自己消散。
毕竟,人之本性,归根到底,还是关怀自己以及与自己切身相关的事情多一点。再惊涛骇浪似的新闻,也只是他人闲暇里乱侃的谈资。
虽然,对于周围环境里潜移默化里的转变,韩武自认为没有去做过什么努力,但只要一想到也许正是因为他一直在这个境遇里没有表现出畏缩,才有的今天的结果,就让他心中升起无限感慨,和一些自得。
所以,他并不想因为今天一天的请假,而让缓缓归于平静的事情又被一颗石子荡起了涟漪。
对于韩武这种莫名的倔强和固执,左维棠只能选择揉着他的脑袋,目送他挺着僵直的小腰走进医院的大门,而后驱车回自己的公司。
进了医院大门的韩武,若有所感的回头,恰好和左维棠离去前的一瞥相对上了,那一刹那,两人不约而同勾起了嘴角。
……
持续一年半的实习,除了起先半年里韩武带来的热话题使得他备受关注外,在后面的一年中,医院里连续出了两起比韩武更受瞩目的事件,一件是医院在韩武进院实习半年后,又迎来一拨年轻漂亮的小护士实习生们,女人,尤其还是一群年轻漂亮的女人的进驻,带来的可不止是赏心悦目。
一场场某医生与某护士的桃色绯闻一轮轮蔓延开了。
另一件事就更具噱头了,副院长的正室抓小三抓到了医院里来,结果抓出医院里的一直以高贵冷艳示人的外科主刀女医师,当场跌破所有人的眼镜。
两件事先后发生后,再加之这两件事里的主角们,可没有韩武那么低调做事加做人的理念依存,随着这两件事的二十多人每时每刻上演的各种精彩大戏,到最后,韩武那点事在左维棠每天伴着韩武光明正大的出双入对之后,反倒真的是没有人关心了。
剩下的一年实习中,在这样的环境里,韩武不但将自己心底最后一点犹疑和胆怯给清扫干净,还被左维棠不知不觉养成了一些不惧在众人面前做亲昵动作的习惯。
在实习的最后一天里,韩武上交了自己的实习报告,拿着实习档案出来的时候,径直走到早就等在了医院大门前的左维棠那里,亲昵的伸手搂了楼左维棠,然后才一起上车。
“这么快,我以为怎么也要一个小时。”左维棠发动起车子。
“我们副院长夫人又找来了,副院长要应付他,哪有时间和我墨迹,收了我的报告,把档案袋扔给了我,连句客套话都没说,就赶着我走了!”韩武笑得眉眼弯弯。
“哦,你们院长夫人啊!”左维棠了悟的点头,“我现在去公司,你呢?”
“去店里。”韩武接口,“今天麒麟说他要去店里找我,对了,麒麟让我跟你说声谢。”
“谢什么,只要他去了别后悔,再哭着让我把他弄回来就行。”左维棠撇嘴,麒麟说要离的远,还要岳家伸不到手,那可就没什么好地方让他去了。
韩武点头,想起在去年得知麒麟不准备继续往上考研,而是准备服从分配,并坚持让左维棠给他通路子时,自己一再的劝说所得到的坚持,他想,即使是苦掉了牙,麒麟大概也不会哭着让左维棠再帮忙把他弄回来的。
左维棠照旧是先把韩武送到店门前,目送他进去后,才掉头去停车,韩武站在店内透过落地窗看到左维棠的车开远后,才转头,这一转头就被自己身后站着伪装木桩的麒麟给吓了一跳
。
“嚯!麒麟,你在扮鬼啊?”韩武嘘出一口气,看着他说。
“我早就来了,一直站在你身后,可显然,你眼中只有一个人……”麒麟怨念的看着他,撇嘴答道。
韩武摸了摸鼻梁,讪笑着说道:“来得这么早,坐吧。”
两人坐下后,各自捧了杯饮料闲聊起来,好半晌后,韩武才问道:“今天特地约了我,不会就是来闲侃的吧,有事儿?”
麒麟抬眼看了了他一眼,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咕哝了一句什么后,才开口说道:“还不是自你退了国防役,又搬出了寝室,见你一面不容易嘛!再不见见你,估计三五年之内,都难见面了!”
韩武失笑,“你是去为人民服务的,又不是去坐牢的,怎么就成了三五年见不着了?就是坐牢,我也能去探监啊!”
“去!”麒麟唾他,“你他妈才坐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哥我是要进部队的,你给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