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保姆</h1>
他突然附身过来,我与他的距离只有十公分不到。
我本能的向后靠,后面是靠背,退无可退,只能僵坐在椅子上,“舅,舅舅,你要做什么?”
他眼睛微眯,盯着我一张一合的唇瓣,浑身上下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我呼吸一窒,睁大眼睛咽了一口唾沫,那两片厚薄适中的红唇越来越近,他身上有淡淡的烟草香味儿,很淡不浓,闻着很舒服。
眼看着一张诱人红唇就要落下来,我连忙伸手抵在他的胸口,推却着与他保持距离,谁知怎么也推不开,他仿若一座大山一般。
我只能用力保持现在的距离,不让他靠近。我撇开头,看着地面,“你,你能不能别靠这么近,好好说话可以吗。”
修长白皙的手指,挑起一缕我散落的头发,露出小巧的耳廓。
他沉默片刻,嘴巴对于我的耳洞说,“叫我的名字,叫错一次,我亲你一次,记住了吗?”热气一个字一个月喷洒进耳朵里,身体不受控制的如同触电了似的微微颤抖,全身有种说不出的异样。
我连忙捂住耳朵,真怕他说话的热气再次钻进耳朵里,那种感觉太难受了。
“知,知道了,我会记住的,您,你,你放心。”差一点又说错了,他不准我用敬语。
“这就乖。”手掌在我头发轻轻揉了揉,“叫一声听听。”
叫什么?华承还是承哥?
哪一个我都叫不出口好吗,可是不叫他肯定真的会亲我。
我怎么敢让他亲!
虽然不是我亲舅舅,可那也是我表姐的舅舅,也算是有违常伦了好吗。
被我妈知道还不扒了我一层皮。
我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的叫道:“华承。”
“嗯,乖!”他好像很高兴我这么叫他,再次伸手揉了揉我的头顶,像是奖励听话的小猫小狗。
他撑起身坐直身体,一副云淡风轻的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服,仿佛刚才那些尴尬不存在似的。
“呼!”我重重吐出一口气,差点吓没被吓死。
我再次感叹:老男人真可怕!
“有什么要拿的东西吗?”他转头问我。
我呆愣五秒,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
“有,我把东西收在一个阿姨那里。”我反应过来,“那个,你去上班吧,没有多少东西,我自己完全拿得动。”
对于我的拒绝他毫不理会,启动车子,吐出两个字“地址!”
“锦山园。”
他点开导航,输入地址,点击确认。
“你今晚要回乡下?”他漫不经心的问。
“不,我已经给我爸妈说了我离婚的事,可我还不想回去,我今天心情不是特别好,不想回去听我爸骂我。”话语间我有些哽咽,我爸是我这辈子讨厌男人的源头,大男子主义,就算我离婚他也会把所有错误指向我,除了一个劲儿的骂我,我找不到一丝一毫作为父亲该有的疼爱与关怀。
“作为报答我今天救了你,你给我做段时间饭吧,如果做的让我满意,你可以拿到相应的工资。”他如是说的。
我被惊吓得不轻,刚才被他吓得半死,我才不去!
“那个,不用了,我会自己找地方住的。”
“今天我帮了你,让你给我做几天饭很过分?还让你白吃白住,我还会付给你相应工资,有你这么报答恩人的?”
他一句又一句指责,让我无话可说。
“我需要工作多久才能抵消你今天帮了我。”
“最少半个月。”
“我最多待一个星期就走了,去外省。”我坦白道。我准备休息几天就去外地找个工作,赚钱养活自己,然后存点钱孤独终老。
“去外省做什么。”
“找个工作养老啊,现在我一个单身离异的女人,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以后的生活只能靠自己。”
经历过一次婚姻,才能深刻明白这句话的道理。
“可以,是走是留到时候再说。”
我没多想他这句话什么意思。
如果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我一定不会答应留下来。
大概十多分钟就到了小区门口,“左拐,停在旁边就好了。”
车子停在路边,我下车露出笑容,对于阿姨笑笑,“阿姨,我来拿东西,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你还好吧。”她有些担心的问。
“我很好啊,您不用担心我,这段婚姻一开始就有裂痕,我也从来没有想过把它补上,让它不断扩大,最后越来越大,其实是我刻意造成的。”我笑笑,事实的确如此。
“那些东西是你的,我帮你拿到车上。”他指着地上的东西,问我确认道。
“这些都是。”
我的东西挺多的,大包小裹,衣服最多,这些年我从来没有委屈过自己,虽然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