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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佣|ABO|带娃男仆A强标主人O|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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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耳畔可能还响着亡灵、嘱咐他要好好活下去的叨念

    樊周感到自己的心,也像被浪花拍得上下颠晃般、不着地。他真恨不得当时,自己就在那个封闭的匣子里,像此刻一样,紧紧地搂住颤抖的苏泽西。

    两人都失着神,默默地搂抱了一会儿。渐渐地,追忆当年之事的悲伤、与对幽暗雨夜的恐惧,化作了另外一种、暧昧难言的气氛。一个血气方刚的,与一个发情期将至的,两人亲密无间的相拥,无疑是一触即燃的干柴烈火,更何况这两捆彼此需索的柴,已经忘情地相贴了快半个小时。

    当两人都意识到气氛不对,已经晚了。烈火已经将阻在两人之间的阶层坚冰融化,樊周顷刻昂起的裤头,已经硬硬地顶上了苏泽西深陷的腰窝。这下子苏泽西总算意识到,死亡的危险已成过去式,而樊周对他逾越了阶层的冒犯,却近在眼前、真实无比。

    “嗯哼你放开我、快放开我你个流氓”苏美人先前的无声流泪,已转变为噙泪喘息,娇息连连,让樊周如何舍得放?

    靠得这样近,再加上彼此相拥的汗水,早就洗掉了掩盖信息素的喷雾。从樊周腺体上、源源不断溢出的、强大且充满占有欲的气息,充盈了苏泽西的鼻腔。的身体,臣服于信息素的本能,诱使他无助地,被樊周坚挺的分身顶入了腿间。

    他口中的男仆流氓,隔着裤料,将硕长的一根肉枪,抵上了连接着生殖腔的小穴,充满侵占欲的蘑菇肉头,忍不住抵着令他向往的小菊井摩挲。若不是残存着最后的理智,樊周恨不得现在就解开裤头,释放出赤红的肉钻,顶进苏泽西紧致的蜜井里去抽插。

    苏泽西被甘甜的黑巧克力味,熏得浑浑噩噩,加之饱满蠢动着的龟头,不住地戳刺着他的小穴口试探。年轻的性欲,被不断地勾挑而起,他拼命收缩着小穴,想要把如小便失禁般、想泄出淫水的欲望强忍住。可媚肉翕张间,猝不及防,还是让一股淫水涌了出来。

    腿间突然的温热,把苏泽西吓了一跳。他立即想要夹拢起双腿,落荒而逃,可怎拗得过樊周的惊人臂力,反应迅疾?樊周立时收臂,攥住了苏泽西的小蛮腰,大掌把住了小美人后腰上的软肉,在那处敏感的地带,轻抚按摩。

    “啊、啊!不要、不要”很快的,苏泽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尖叫着,顺着樊周抚摸节奏,一股又一股,毫无节制地喷涌着淫水,腿间像是决堤的海潮。

    他每尖叫一声,可恶的男仆就挺着肉棒,在他脆弱的小口处顶弄一下。两人臀间的布料皆是湿透,在模拟着一场、隔着湿布的性交。

    “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做么”樊周的指尖,覆上苏泽西的裤头,抓握、爱抚着那一根秀气的小茎,一边口吐暧昧的话语,一边凑过脖颈,将唇齿凑近了苏泽西颈后的软肉。

    那薄薄的一小块软肉,是全身上下,最诱人、最令们疯狂神往的地带。此刻的樊周龇着牙尖,却不舍得下嘴,爱怜地伸着舌头,一下下,舔着苏泽西的腺体,尽情吮吸着他信息素里,如蜜汁甜橙般甘美的气息。

    只要轻轻地下齿,轻轻地一咬,咬破那毫无遮拦的最后一道防线,注入信息素后,苏泽西就会属于自己——最起码,是临时地属于自己一段时间,如果不插进去成结的话。

    樊周太渴望苏泽西,也太珍惜苏泽西了,以至于好不容易盼到嘴边的人儿,尽管诱得他肉柱发疼,也舍不得一口粗暴地吞下去。

    可就在此时,苏泽西却甩出了一句话——樊周事先绝没有想到,单凭简简单单的一句言语,竟是能阻止他、标记心上人的寒冰级武器。

    苏泽西只是说:“我提早发情了,都是被你这个低贱的奴仆害得。现在、立刻从我身上滚下去,就凭你,根本就不配标记我。马上去打电话,给陆平川,叫他赶过来临时标记我,陪我度过发情期。他的电话是”

    电话号码是什么,樊周几乎听不清。他的耳膜里嗡嗡地响,每一个数字,都像是捶在他耳鼓上的轰然巨石。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放开的苏泽西身体,怎么木木地站起来,像个行尸走肉一样,摸去了电话机旁边。他只知道按下每一个数字键时,话筒里传来“嘟——”的回音,就像是给他短暂而虚幻的爱情,送葬的哀曲。

    5.★被迫听叫床,愤怒下强行标记,肏进生殖腔

    陆平川来的时候,屋外的狂风骤雨已经停了,可樊周心里的暴雨,却下得更甚。

    他此刻才知道,苏泽西需要自己的原因,与所谓“在发情期好好表现的机会”,与他胀痛、却不得发泄的生殖器毫无关系,而只与他强壮的臂弯、能将人揍晕过去的力气有关。

    苏泽西不许樊周碰自己,而陆平川这样、与他青梅竹马的贵族,也只能“临时标记”他,不准与他成结。

    不同于苏美人暖瀑一般流溢的碎金发,陆平川这个自带着桀骜光环的贵族,留一头金棕色的短发,用发蜡梳理得一丝不苟。他甚至清楚,苏宅里的备用发电机在什么地方,上楼的时候,于某个樊周都不清楚的角落,顺便打开了一个扳手,为这座宅子带来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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