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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现代luanlun|诱受勾引亲姐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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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罗风回国前,还悄悄再来过一次教堂。听那些孩子们说,秦零每年,都给教会组织的慈善机构,捐献很多的钱。那些唱诗班的孩子,几乎是靠着他的资助在完成学业。而那个常跟他一块儿来的国男孩儿罗伊,根本不是他的什么“男朋友”,而只是志愿者协会的干事而已。

    罗风曾经无数次问过自己,秦零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啊!他是伊甸园里的天使,像耶稣基督一样,在拯救人类之前,需要先被钉上十字架流血受刑么?所以他需要钱,才甘愿去赫克托庄园打工,靠出卖青春肉体来行善?这答案似乎很荒谬。

    可每每他不自觉,想要为秦零所做的事,找出合情合理的借口时,他心里的另一个声音,就会跳出来提醒他:自己这不过是在一厢情愿,在“美化”妖孽而已。无论怎么样,那骚货喜欢被勒着脖颈,插在屁眼里狠狠做爱的秉性,是无可否认的淫贱。在成圣与堕魔的道路之间,他就算是半个天使,也是堕天使路西法,是暗夜里的撒旦淫娃!

    该结束了,该到此为止了,无论他是谁,都与必须要回国的罗风,再毫无干系了——彼时的罗风,真的这样天真地以为。

    他摁灭了、装着秦卿期待甜笑的手机屏,迈开大步,登上了回国的班机。

    7.秦零归国,婚礼上的重逢,别有深意的礼物

    罗风从来没想过,站在婚礼现场,是这样的一种感觉。毕竟这是人的一生中、唯有一次的婚礼,是他自己的婚礼,是他和谈了五年的女朋友、终于修成正果的婚礼。

    可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草地上来来往往的人不真实,他们脸上挂着礼节性的笑不真实,他们走近前来、握着他的手、热情恭喜他时说的话,也不真实。

    罗风感觉自己眼前,就像隔着一块毛玻璃,而他和秦卿,像是陈列在玻璃柜里展出的物品。他们今天出售的这一种商品,就叫做“幸福该有的模样”。

    是啊,在外人看来,一切都是那么完美。罗风是年轻有为的总裁,秦卿是大家闺秀的小姐,两人门当户对,是天作的一对眷侣。

    罗风也说不出,自己究竟哪里不满意。

    有一瞬,他出神地望着站在身旁的秦卿。他望着她的侧颜,望着她戴着长筒白手套、套着钻戒的手指。他望着这个温柔贤惠、漂亮大方到无可挑剔的女人。我究竟在失落什么呢?他问自己。

    没有答案。直到,他忽然低头,望见了那一片草地。又是一个蝉鸣的夏日,凯撒皇宫大酒店的露天婚礼草坪,修建得很整齐。没有荒芜的杂草,没有斑驳的绿荫,没有躺在茂盛的草丛中、遮手望天的少年,没有你

    当罗风意识到,自己竟然在人生中最重要的这一天,在本该富有浪漫里程碑意义的这一刻,在时隔一年之后,仍能那么清晰地惦念起秦零。他的心蓦地一抽,随后,漾开了一股隐隐的酸楚。

    “诶,阿风,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秦卿的手,在罗风眼前晃了晃,才拉回他的思绪。

    “啊,没什么。”罗风决定停止胡思乱想,打起精神。为了抑制心头、莫名泛滥起来的酸水,他决定扯着脸皮,开个言不由衷的玩笑:“哈,我刚在想,今天的你真美。美到,我晚上都不舍得剥掉你的婚纱”

    “哎呀,少来了你”秦卿露出了少女似的羞涩微笑,拍掉罗风抚上她头纱的手,“别闹,我弟弟来了!”随后,她立即切换了一个无比灿烂的微笑,提着裙摆,向着远处缓缓步来的少年,主动迎了上去。

    罗风呆住了。那是陌生到让他害怕、又熟悉到令他发指的身影。

    红唇雪肤的少年,瘦削的身子,裹在合身的烟灰色西装里。他的两手插着口袋,自然地收束起一段腰线,步子走得既闲适,又得体。

    楼顶花园的风,拂动着他的西装一角。一年多不见,他整个人看起来,比过去更加清冷而沉静了,就像一片、泛着深秋气息的梧桐叶,在微风中飒飒地落地。

    罗风傻愣愣地望着秦卿迎上前、亲昵地与少年拥抱,随后欢天喜地地挽着他的臂,拉着他向自己走来。脑海中如潮的回忆,与现实里不敢置信的场景,突地交错重合在一起,就像一座大厦,忽然裂成了千万片碎石瓦砾,轰然向着他迎面压来

    罗风有些站不住,他下意识朝后趔趄一下,强压下怦然震颤的心鼓,勉力稳住了脚步。转眼两人已到了跟前。

    “阿风,这是我弟弟,他叫秦零,你们之前没见过。小零他呀,可比我独立得多,一直一个人在国外读书,很多年没回来过了。哦对,就是国,三年前你去谈过生意的,还记得么?”秦卿丝毫没有察觉、新婚丈夫脸上的异样,依然开心地介绍道,“小零,这是你姐夫,他叫罗风。”

    秦零直视罗风的一刹那,罗风的心,简直提到了嗓子眼。短短的一秒,他在脑海中,设想了无数种可能。

    譬如,秦零忽然开口大叫:姐,这个男人你绝不能嫁!他不是个好东西!他喜欢男人!他在巴尔的摩某个庄园的小树林里操过我!

    又或者,是另外一种狠厉:罗风,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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