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呜呜!你干什么!你疯了吗!你平时根本就不理我,你中了什么邪,跑到这里来发疯!”肚子越来越鼓,水流汹涌地填入了他的小腹,酸软胀痛的同时,本能挣扎、想要撑起身子,无奈却被越按越紧,温热的肚皮抵在冰冷的台面上,抬眼一看,镜中是自己痛苦哭喊的脸庞,和男人冰冷不屑的目光。
交缠间,一只渴望的大手,暧昧地扶上的后腰,描摹着他饱满玉臀的弧度,下意识地,就想往淫雨霏霏的小洞口摸去。
“哭什么?你不就喜欢被人压着狠干么?哭成这样,倒像是我欺负你了”
这样想着,手里不由加重了力道,毫不留情地,将胶管的粗头,插入了柔嫩的穴肉中。
已经连续失眠好几天了。原本他只用保养“下面那张脸”,现在呢,连上头那张金发碧眸的混血美颜,都不堪桑心赌气憔悴损,眼袋上挂了两个浅黑的熊猫圈。
这话原是打趣,想逗破涕为笑。可身为恋爱白痴的,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把原本期待已久的告白,搞得是一团糟,现在还讽刺他吃了别人的精液!
那个漂亮的小穴,是在梦中、不知肖想了多少次的人间天堂。他还曾经做过一个傻得不行的梦,梦里他赚够了钱,带着去国外注册结了婚。蜜月期间,两人你侬我侬,偎依在一条窄窄的小舟中,漂在蔚蓝无边的海面上徜徉。而他的肉棒,嵌进了从此专属于自己的蜜口里,两人紧紧地相连,无论是身,还是心。醒过来的时候,泪水挂了满脸,失望湿了枕巾。
一丝还来不及咽下的蜜津,自被
“你还有脸问我怎么来了”一手压着,另一手旋开了龙头,提起了喷着水花的胶管,“我来帮你好好地洗一洗啊,这里吃进去了那么多,都吐干净没有!”
“你走、你走!你滚开!我是骚,我就喜欢发浪,我浪也不对着你浪,你管得着么!你这个混蛋!”
轻柔地给人揉着肚子,的后穴口,如失禁一般,一股一股地排出了清液,连同着那些射在他穴里的白浊,一起被清出了体外——这下子,他好像是干净多了。
话里虽仍带着讽刺,可手里粗暴的动作已经停了。一扔胶管,任水流像心中长久憋着的委屈一样,肆意喷溅在墙角。
3.夜半时分辗转难眠,想象着攻用灰太郎自慰
甜的,宝贝口里的唾液,是甜的;咸的,宝贝委屈的眼泪,是咸的。
但今天的这一步,还未来得及做,他朝思暮想的就来了。
他不会是我的,永远也不会只是我一个人的!
小粉拳一下下、奋力地砸在的胸口,将这个深爱他的男人的心,都要捶碎了。
不是这样的,我喜欢的哥哥不应该是这样的
“别哭了”看着抽噎不止,哭得气都岔了,这会儿是真知道心疼了,心里头责怪自己不该冲动,伤了自己最疼的宝贝。这下实在不知,该怎么安慰这小人儿好了。毕竟他这一辈子,就偷偷喜欢过一个人,没谈过恋爱的傻蛋,不知该以什么甜言蜜语哄人。
这不,某个“唇舌蠢笨”的混蛋,一看说话哄人是不奏效了,便想着用他还算可以的吻技,来安慰他的小宝贝。
如此狂喊着发泄一通后,终于息了一点怒火,将镜中那张哭嘤嘤、惹人心疼的小脸映在眸中。被醋意烧焦的理智,终于回复脑中。
温热的大掌,轻轻地抚在白嫩柔软的肚皮上。一边使了轻柔的力道缓缓揉按,帮他将水流排泄出来,一边还傻乎乎地说:“不许哭了。你瞧你肚子这么大,是不是怀了别人的孩子啊?要不哪天,也给我怀一个?”
灌饱了水的小腹,本就又酸又胀,隐隐约约的垂痛感,让很是不爽。加之先前、将他重重压摁在洗手台上,毫不怜香惜玉,用胶管猛插他起肿的小穴,此刻脸上垂着泪,气鼓鼓的心绪却难平,一听这话,简直就跟吞了炸药包一样,非但感觉不到一丝被表白的欣喜,还气得只想咬人。
胶管狠狠地在他的穴道中进出,没有技巧、不分轻重,完全不似技巧高超的男优手法,倒像是毫无感情的鄙夷惩罚。刚被操肿了的小穴,因着承受不了胶管口的粗糙,而无声地叫嚣着疼痛,无助的泪水,溢出了的眼眶。
强势而霸道的舌头,未经同意,就不由分说地闯进来,撬开他的牙关,挺入他的蜜腔,勾卷着他的小舌,使劲地舔搅。
半夜里,他脸上敷着元气面膜,什么都没穿的两条玉腿,夹紧了叫做的灰太郎抱枕,心烦意乱地翻了个身。那天发生在盥洗室内的情形,第两万次浮现在了眼前。
味、被人注目着做爱的刺激感觉。
“唔、唔唔”的支吾抗议无效。渴望了两年多的深吻,岂是一朝一夕能攫取得够的?
“对,我是中了邪,中了你这个骚货的邪!我疯了,我是疯了,喜欢你、想一个人独占你、不想让你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发浪,有这种傻逼念头的我,确实是他妈的疯了!你是骚,骚得我心痒痒,我也是贱,我憋不住,扛不了,所以我选择逃出公司,再也不想看到你,我认输,可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