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动了他的心弦。
"我会爱你......"则平开口,从他想试着开始爱修宁开始,他会一直爱下去,因为这个人实在太好,好到他心里再容不下其它的人,也许这才是真正的感情,甚至要超过跟桦敏--超过某种意义上的"爱"。
"我知道......"修宁在他颈侧低低道。
第二天中午修宁接到了曾母的电话,他并不意外,因为他知道曾母一定会单独找上他说清楚。
他知道曾母始终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要他离开则平。
他们见面的地方是在医院附近的一个咖啡厅,那里人并不多,也很安静,修宁去的时候曾母已经等在那里了,她正襟危坐,一脸面无表情。
修宁在门口看到她的时候不禁顿了一下脚步,脸上苦笑一闪而过,走到她面前的时候已是淡淡的微笑,温和而有礼,"伯母。"
曾母看他一眼,淡淡道,"你坐。"
修宁坐下,一旁店员过来问他们点餐,曾母要了一杯咖啡,修宁中午还没有吃饭,空腹不能喝咖啡,因此只叫了一杯牛奶。
"你应该很清楚我找你是什么目的。"果然曾母第一句话就是这句。
"我知道,可是那天我也已经回答过了。"修宁看着曾母说道。
曾母摇头,她直直注视着修宁说道,"你既然爱则平,难道要他一辈子失去父母吗?"
她第一句说出口的就是最绝情的威胁,她之所以会说出来,是因为知道一定有效。
可这句话也许有效,但她面对的是修宁。
修宁也摇头,他缓缓说道,"伯母,您可以一直住在这里,我也可以忍住不见则平,但是仅此而已,不会再有其它的改变,您应该清楚则平有他自己的选择,您始终逼不了他。"
曾母一怔,她没有想到会得到这么干脆的回答,而且这个答案正是她也担忧的,她能够阻挠,却没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能让则平改变主意,可她是个母亲,她始终还是接受不了自己的儿子爱上一个男人,她接受不了儿子从异性恋突然变成了一个同性恋,这怎么可能让人轻易接受?
"这么说来,你不会放弃他?"曾母又问。
修宁看着她,回答,"是。"
"那么我现在跟你说,我会逼则平放弃你。"曾母看修宁的神情高高在上,仿佛能主宰一切。
"您用了‘逼',是想让则平痛苦吗?"修宁平静地问。
"他以后就会知道,我这么做是为他好。"曾母道。
"如果他以后也不好呢?您能保证吗?"修宁问。
"你呢?你能吗?"曾母冷冷反问道。
修宁摇头,他定定望着曾母,一个字一个字说道,"不论他跟谁在一起,我只希望他过得好,过得开心,如果这个人是我,那么也是一样。"
"你以为我不想吗?我比你更希望则平能过上幸福的日子,可是因为你,他将来没有孩子,要忍受别人异样的目光,或者你们永远躲在家里,这样对他来说会好吗?"曾母的声音严厉了几分,视线犀利而不留情面,句句针对着修宁。
只这句话却说中了修宁的痛处,这正是他当初宁愿离开也不说出口的原因。
可曾母却不清楚这些事情,她不知道修宁为则平付出了多少,为了这一点忍耐了多少,她不知道,所以她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
"我......"这点修宁真的无法反驳,因为他早已认识到了,在很小的时候。
"如果你真心为则平想,不要再见他,这对则平跟我们都好。"曾母对修宁扔出了这句话。
修宁依然摇头,可他却说道,"若您能说服则平不来见我,我会的。"
曾母也知道关键还是在则平,她抬眸淡淡道,"这个就不用你费心了,我会处理。"
修宁点头,看着曾母说,"那么事情说完了吗?我还要回去工作。"他自始至终都平静,不曾有半点失礼。
下午曾则平又接到了母亲的电话,说施然今晚还会过来,他本想以加班作为借口,却没有想到他的母亲就在他办公室的门口。
"你若要去找他,我跟你爸这就回去,以后你也不用再回来见我们。"曾母一见到则平就开门见山,她挑明了是要逼则平跟修宁分手。
则平看着自己的母亲,半响都没有说过一句话,过了好久他才开口,&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