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想要男人去玩那些被人拐带,无辜逼去卖淫的少男。
总之,我现在一身清爽,显然洗过澡,身上是崭新的衣服,好奇地拉开裤头,果然发现连内裤都是新的,也是贵的让人吐血的牌子。
我拿起床头柜上的钥匙走下床,却没发现我的鞋子,绕了一圈到对面,便看到一双上个月才在杂志上见过,号称全球限量五千双的梦幻球鞋,其价格让我想暗杀那个贩卖者。
而躺在鞋子上的,便是那一双,要价普通人将近半个月薪水的袜子。
我嘲讽地笑了声,男人这是什么意思?金钱攻势吗?全身上下都是他买给我的名牌,让我感觉自己好像是他包养的情妇。
尽管有种想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下来烧掉的冲动,但就怕男人已经把我原来的衣服丢光,而我可没有裸奔回家的习惯,同时也真的有点舍不得那双球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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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我一边咬牙怒骂男人,一边高高兴兴地穿上了那双白色球鞋,同时安慰自己说,不穿丢在这里也是浪费,好东西是不该被埋没的,所以我当然要好好穿它。
走到门口后,发现身上衣服牌子的纸袋挂在门把上,好奇地看了下里面的东西,原来是我的书包、制服和鞋袜,但总觉得少了什么......
内裤!我的内裤不见了!
因为今天要做社团练习,所以我穿了件紧身的黑色三角裤,下午的时候因为男人的恶意撩拨,上面沾满了我的体液......
羞愤的怒火轰地烧红了我的脸颊,那家伙......那个变态的男人!什么不好拿,居然拿走我的内裤......身上这些名牌是交换物吗?
可恶!要换也多给几套嘛,才这一套怎么够穿!
再度鄙夷了下自己的想法,但是这一身名牌服饰真的很少见,如无意外这应该这辈子都不可能穿到,球鞋倒是有可能存钱去买。
一把拎起纸袋,我踏着忿怒的脚步下楼,到柜台还钥匙,正要跨出宾馆门口时,老板突然叫住了我。
「等等,少年耶,你还没付钱喔。」
我惊讶地差点被自动门夹中,连忙缩回踏出一半的右脚,回头瞪着老板。「啊?」
「你是十二点之前住进来的,所以算两天的钱,总共一千二百元。」老板敲着键盘叫出住房记录,抬头对我说道。
我的眼睛差点瞪出眼眶。一天六百元,算是中等价位,但是......为什么会还没付清呢?那个男人既然买得起我身上这套衣服,怎么会连这点小钱都付不出来?
我僵硬地伸手进袋子里的书包翻找,拿出在红茶店缩水了很多的钱包,颤抖着手打开,心底隐隐期望至少有够我付房费的钱。
猛力睁眼看去,随即吓的张开嘴。只见钱包里躺了一叠的钞票,目测估计应该有一万以上,我有生以来还没带这么多钱上街过。
应该说我的总财产一直没有超过一万元,每年的红包钱都在家庭麻将里输清光,根本没来得及让我感受那厚厚一叠钞票的感觉。
我像个机器人般,缓慢地把两张大钞抽出钱包,放到柜台上,老板点头收下,找回了六百八十元。
愣愣地收回零钱,我就像是没有意识的木偶人一般,呆呆地走出宾馆,这里是住家附近商店街,尽管已经这么晚了,还是有几家小摊贩在营业,路上偶尔可见两、三个嘴里刁着烟,戴满叮叮当当金饰的男人在喝酒聊天。
直到走回家里,躺上二楼房间的床铺后,我的意识才从金钱的震撼里回复,漆黑的房间里,只有一丝从窗外透进来的路灯光芒,照耀着被我遗忘在地的纸袋。
这算什么?买名牌衣服给我,塞了一笔钱在我的钱包里,他真以为我是他包养的情妇吗?
不,我根本什么都不是,因为我居然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思及起,我猛地坐起身,懊悔地握拳敲了下自己的脑袋,痛的差点叫扭曲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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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没看到他的长相呢?明明他都已经把皮带解下,甚至没有阻止我转头的动作,我却因为全身无力而只能看到他一点点的头发......恨啊!
看来男人叫我多练练体力这句话是要听的,反正我加入的社团本来就是以训练身体为主,增强体力对于游泳、打篮球、踢足球都有帮助,至于撞球纯粹是玩票性质,就不理他了。
可是我想我有必要再多加入一门社团才行,跆拳道社。听说跆拳社的社长是现任校际武术性社团战的冠军。
下次我一定要看到他的长相!
眨了眨眼,突然觉得我的盘算好像哪里怪怪的,每次见面都是男人单方面找上我,而且都是用那种卑鄙无耻的方式,对我做下流的事。
也就是说,如果和男人还有见面的机会,就代表我得再被他那个?
犹如晴天霹雳,我必须在见到男人长相以便报仇,但代价是被他玩一次,和不再见他,永远躲开他,以保身后小菊花的安全中二选一,这让人怎么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