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危机感来临,我不禁问出口,全身因为情欲冲激早已软得无法动弹。
「干你啊。」说完那令人惊惧的巨大男根便直接插进我的穴里,男人狠狠地插到最深处,让我痛地哀嚎出声。
「很痛吗?」听到我的惨叫声,男人立刻停止动作,疑惑地问。
我恨恨地回道:「废话!你自己插这么大个东西试试啊,不痛才怪!」
男人似乎有些伤脑筋,冰凉的手覆上我的臀肉,开始轻重不一的揉捏着,并按摩着我和他的结合处,穴口已有些微红肿。
之后男人再度倒了些润滑液,然后试探性地浅浅抽动着。
「唔......」感受到男人的抽撤,我不禁哼叫出声。
「怎么?还很痛吗?」男人的语气似乎有些痛苦的压抑,巨大的阴茎停留在我紧窄的小穴里不敢妄动。
刚才因为剧痛而有些消退的春药效力再度发威,原本疼痛难当的后穴,居然有些渴望那粗大的东西可以狠狠抽插,带来更刺激的快感。
我轻轻摇了摇头。
「那就好。」男人松了口气,又轻轻地抽动几下,见我并没有太难过的反应,便轻声问道:「我要开始了喔?」
我咬紧下唇不愿回应,虽然身体上已经屈服,但仅存的一丝理智令我不愿对他开口要求。
男人没理会我这小小的反抗,见我不说话,当即开始用力抽动着惊人的巨根,狠猛地操干着我的后穴,我立刻忍不住地媚叫出声。
「啊......慢一点......不......嗯啊......」
「真棒,你好紧。」男人满意地用力抽插着,将我的臀瓣掰的更开,往前一挺,和我紧密贴合,不留一丝缝隙,粗壮的阴茎也插到嫩穴的最深处。
「啊!」体内敏感的那一点被狠狠冲撞,我叫喊出声。此刻我双手被反绑在后,脸贴在丝滑的床单上,随着男人在我身后的动作,身体跟着晃动,床铺发出吱呀的声响。
「好舒服,你真懂得怎么侍候人,看你的小嘴把我含得多紧,你也很爽吧?」跟着男人把我翻成侧躺的姿势,将我的左脚扛到肩上,改成十字的交合姿势,不同角度的插入,让我感到另一波快感,随着男人一个深深的顶入,被紧紧困绑着的阴茎居然喷发了。
浓烈的浊白射出一道弧线,落在床单上。
「咦?你这样也可以射啊?真厉害。」男人染上欲望的沙哑嗓音带着笑意道,伸手解开我被束缚已久的分身。
「上面都勒出痕迹了呢,真可怜。」怜惜地揉抚着那刚释放过而疲软的男根,努力想让它再度苏醒。
被玩弄了一会儿,我的阴茎果然再次挺立,男人边意地笑出声,跟着伸手把我拉起,让我坐在他身上,粗壮的阳具改而从下往上贯穿我的菊穴,我不禁痉挛地抖动收缩。
「唔,该死的......你想逼疯我吗?」男人惩罚地咬了口我胸前的红嫩乳首,跟着伸手掌握我的臀瓣,用力往上抛,再任由我落下坐在他的巨大上。
「嗯啊!」我无力地攀付在男人的肩上,红肿的乳头和男人的相互摩擦,激起一波波的欢愉,后穴贪婪地吞吐着他的阴茎,一次又一次的抽干让我舒服地不想让他离开。
不知何时双手的束缚已被解开,我伸手环抱着男人,男人抬头覆上我微微张开的唇,灵活的舌立刻窜了进来,逗弄我不知该如何反应的舌头,舔舐我的口腔,和下身做着同样的抽撤动作。
「嗯哼......」我难耐地紧抱着男人,感受他带给我的强烈快感,被他疼爱地四肢无力,却仍还想要更多。
「真糟糕,看来药效太猛了,你会累垮的......」男人喃喃说着抚上我已喷发三次,却又再度挺立的分身,他也已经在我体内射了两次,我仍然主动紧紧咬住他,不肯让他退出半分。
「没办法了,我会负责照顾你的,就乖乖躺床上休息吧。」然后我被放倒在床上,男人抬高我的腰,由上而下地贯穿我,强力地插进我的嫩穴里,我已经叫得喉咙沙哑,在射出第五次后失去了意识。
* * * * * *
「哥,哥醒醒。」脸颊被人轻轻拍着,我迷糊地睁开眼,永庆小脸微红,有些尴尬地看着我。
「永庆?」我疑惑地说着,记忆有一瞬的空白,和男人有关的一切猛然回到空白的脑海里,我跟着红起一张脸,但却更加疑惑。
我刚刚不是还被男人那个这个的吗?怎么现在又躺回房间里了?而且身体也没有任何酸痛,倒是阴茎仍然有力地挺着,内裤早被精液濡湿一片。
「哥,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梦?」永庆脸红地问着,我则是迷惑地皱起眉。
「梦?」转头看向墙上的钟,现在是凌晨四点半。跟着我掀开棉被,发现早已泄了一次,裤子都湿透了,但阴茎仍然高耸着,盖着夏天的凉被仍然清晰可见。
顿时我全红都烧烫起来。难道刚才那一切......都是梦?!
「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