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莱利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斐尔因为疼痛而惊醒,看清两人的姿势,暗淡的眼底浮出羞愤,小人类疯狂地挣扎,“你走开!放开,放开我!!”
莱利从没见过他有这么激烈的反应,手上一颤自然卸了力道,斐尔跌下床,莱利眼睁睁看着雌穴因为他这番乱来,鲜血流出来滑到腿根,斐尔却像是感觉不到,手脚并用艰难又吃力地爬到房间的角落,面对墙壁瑟瑟发抖。
莱利这也才发现小人类背上有一道抓痕,虽然不深但看起来非常扎眼,银狼现下无力去深刻体会各种侵袭而来的五味杂陈,他只想先将斐尔安抚下来。往前走了一步,木质的地板发出了闷哑的吱嘎声,惊得斐尔脑袋抵在墙上啜泣,“不要过来,不要不要过来”
银狼停住脚步,小人类缩在墙角抱膝蹲着,瘦弱的身躯连脊椎的形状都清洗可见,莱利想要抱他却被他抗拒,银狼头一次知道了什么叫无助,只能讷讷动了动唇,“斐尔”
狼先生的声音低沉厚重,斐尔曾经有多希望听见莱利叫他的名字,现在就有多痛苦,他已经不敢再给银狼找自以为是的借口了,狼先生不想和他在一起所以抛下他独自离开,狼先生不喜欢他,狼先生嫌弃他
一直以来所有的人或兽人,都很乐意甚至想法设法地想要占有双性人,斐尔的认知里,交配是他从身到心献出的全部,但银狼却从未正视过他的决心。他傻乎乎信他要等长毛,他是那么地满怀期望,换来的却是莱利的不告而别。
随后虎人的出现更是用现实向斐尔证明,兽人的世界其实很简单粗暴,根本没有那么多弯弯绕,交配生崽是本能,能让银狼如此抵触甚至不惜抵抗本能,归根结底,也就是简单的三个字,不喜欢。
不喜欢就不喜欢,直说又能怎么样呢?
走都已经走了,还回来干什么呢?
想得通透却做不到豁达,斐尔的哭声微弱可怜,伤心欲绝,“你走开不关你的事,不用你管你走!走开!我讨厌你讨厌你”
嘶哑酸涩的声音揪得银狼心口发紧,莱利没有一意孤行上前去触碰看起来已然崩溃的人类,在原地站了片刻,转身走开去了树屋外。
一门之隔里面是斐尔凄哀的呜咽,外面雨水成帘,莱利默默站在雨中,眼神晦涩。雨水将他的耳朵打得微微耷拉,曾经浴血而战也丝毫不见退缩和动摇的银狼,此刻如同落水狗一般挫败又脆弱。
直到屋里渐渐没了声息,莱利才再度推门进去,小人类满脸泪痕缩在墙角,显然是生生哭晕了过去,莱利上前把人抱起,当务之急先处理斐尔下体的伤势。
轻轻掰开双腿,银狼仔细观察了红肿充血的花瓣,出手没有留情,拨开花唇然后插入,动作一气呵成,将本已晕死过去的斐尔激得又清醒过来,迷茫地眨了眨眼,瞬间抖抖瑟瑟又被带入梦魇里,斐尔哭叫哀求,莱利压制住他微不足道的挣扎,看起来依旧冷酷无情不为所动,埋在斐尔雌穴里的那根手指却不可遏制地在微微颤抖。
那么娇嫩的内壁现在满是伤口,被强行插入的撕裂伤断不会这么严重,甚至连靠近宫口的地方都
为了确认宫苞里有没有受伤,莱利不得不做更残忍的事情,手指坚定地戳开饱受摧残的宫口,斐尔已经哭不出来了,无力地摇着头,知道求饶也不会被放过,却还是抱着那么一丝丝地希冀,“不要不要了求求你很疼坏掉了就怀不上崽崽了”
银狼俯身用嘴巴蹭了蹭斐尔的脸颊,“别怕,没有坏,再坚持一会,一会就好”
斐尔睁着无神的眼不停落泪,纤细无力的手指不知揪了什么东西,死死攥着连十指指尖都微微发白,宫苞里被毛茸茸的手指进一步侵犯,连带着阴道被摩擦到火辣辣的疼痛,让小人类再次崩溃,“疼疼饶了我吧——!不能再交配了呜崽崽不要狼先生狼先生”
银狼心口一跳,停下动作去看斐尔,人类的眼底仍旧不聚焦,除了痛苦再印不出其他,莱利一直隐隐作痛的心口,那一瞬间被排山倒海汹涌而来的痛楚淹没,他只要一想到小人类在最无助的时候,就这样一声声呼唤着他直到彻底绝望,就五脏六腑都似挪了位,他怎么可以丢下他?他为什么要丢下他?
酷刑一般的检查很快让斐尔再度晕厥,莱利抽出手指来却犯了难,雨季的缘故就连止血的药草都很难找踱步两圈,银狼眼底一亮,在树屋里仔细翻了翻,果不其然找到一瓶可以治疗创伤的药,而且是豹子特别调配的,用的是最温和不刺激的药草,却又是效果最好的。
上药又是一番心理折磨,因为太疼斐尔对自己的下半身失去了控制的能力,夹着银狼的手指想把异物挤出去,却只徒劳地挤出了几滴尿水,银狼怕他感染不得不用手去接,绒毛不可避免地戳刺到微微勃起的肉蒂,小人类呜咽,惊慌失措到完全没了章法,“不要——!!啊我受不了了我要死了,我会死的,真的不可以了呜呜”
莱利把人按在怀里安抚,触到一片毛茸茸斐尔挣扎得更厉害,好在上药的工作基本结束,银狼连忙将手指抽出来,斐尔用保护的姿势把自己蜷成小小的一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