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欣赏着窗外自由女神的美丽身姿,他来到纽约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直奔哈德逊河口。女神右手高举着象征着自由的火炬,左手捧着刻有1776年7月3日的,脚下是打碎的手铐、脚镣和锁链。她象征着自由、挣脱暴、政的结束。
林忆歌盯着看了许久,直到有服务生询问的声音响起。
“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吗?”服务生很有礼貌的问道。
林忆歌这才回过神来,看到了服务生有点胆怯的神情。
看起来像是还小孩子一样,这么小就出来打工也很不容易。
林忆歌温和地笑着回答道:“请给我一杯牛奶,谢谢。”
服务生看着林忆歌的笑颜不禁失神,这个人也长得太妖孽了吧!红着脸点点头,他急急忙忙地跑向厨房,中途还不小心撞到了桌子。
林忆歌看到那抹慌张地身影,嘴角的笑意更是憋不住了。
这是自己最后的一个旅游的地方了,的确,这两月自己也放松了不少。
最后他的将手放在自己的还很平坦的小腹上,感受着那温暖温度,眼底充满了浓浓的幸福之意。
他一直胃都不太好,所以一直吃不下饭反胃他也没太在意。没想到因为自己在大街上无故晕倒,被人送到医院后却被告知他怀孕了!虽然当时自己一直不相信,他怎么也不相信为什么男人也会怀孕。
当时送他到医院的老奶奶可能看到他留着长发又长的足够好看,不认识的人当然也不会深究。
一想到自己肚子里还有一个小小的生命,他嘴角洋溢着遮不住的笑意。
这不仅仅是他和沈念生爱情的结晶,也是他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先生,您的牛奶。”
“谢谢。”
看到服务生又要急急忙忙的离开,林忆歌急忙拉住他手腕,解释道:“等等,请问你还是学生吗?是来打工赚学费的吧。”说完就将手里的两张美元当作小费递给他。
服务生慌乱地拒绝道:“这太多了...不可以!”
林忆歌温和地看着他道:“你也很不容易的,一个人小小年纪就出来打工,你收下吧。”
林忆歌最终还是硬塞到他手上,看着他白皙的脸蛋早已憋的通红,连连道谢。
服务生愣愣地看着他,湛蓝的瞳孔中闪现着晶莹的泪光。自己在外打工赚钱,虽然很少有人看不起他,但也很少有人真的关心他。在纽约,城市太过繁华,也太过繁忙了。形形□□的人从他身边走过,能不带着有色眼睛看他这种从难民营里走出来的孩子。
看到林忆歌的身影都快走出门口了,他急急忙忙的跑了过去,拉住他纤细的手腕,声音里夹杂着颤抖的意味:“那个,先生,我叫Derms。请问您贵姓?”
“你叫我樱好了,樱花的樱。”林忆歌空灵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回响。
他整个人都如同樱花般的出尘,不染,难怪叫樱这么富有韵味的名字呢。不过,他是亚洲人吧,听说那边正在打仗呢。服务生如是想。
林忆歌跟他道别后,坐上了等在门口的车。他没有要骗少年的意思,他只是想起了曾今母亲对着他温柔呼唤他——樱。
看着不断变化的街道和来来往往的行人,林忆歌回忆着自己这两个月旅游过的地方,所遇到的人。
现在他真的只是想快一点、再快一点见到他心心念念的沈念生,告诉他,他们有宝宝了。
林忆歌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才离开了两个月,等待着他的是他永远都不想看到景象。
他不记得他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去翻开那封不知放置了多久的信封,里面没有即将离别的情话,只有一句话——忆歌,等我。等到中国解放的那一天。只要到时候我还活着,我一定会回来找你,和你永远的在一起。
短短一句话如同林忆歌临走时留下的一般,字数不多,却很轻易的就能看出写信者的用心与深情。
看信的人虽面无表情,甚至连离别的泪水都没有一滴落下,但内心也未必没有波动。林忆歌就是这样,即便是心里涌起惊涛骇浪,表面上也是波澜不惊。
没有一个人会容许自己手下培养的武士被感情所左右,近藤和土方当年是怎么培养冲田总司的,自然也是按什么方法来培养林忆歌的。武士最禁忌的就是在对手面前露出慌乱或者其余多余的神情,这都会成为战斗的不利因素。
林忆歌最为放纵的一段时间,莫过于沈念生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可以靠在他的怀里撒娇,可以委屈,可以幸福。但是现在,那个曾今给了他对于未来希望的人,再一次的把他留在了原地,将他推进了冰冷漆黑的深渊。
林忆歌静静地看完后,拿出里面放置的戒指,重新将信折好放入信封放回原来的位置。
那枚戒指安静地躺在他的手心,散发着银白色的光芒。一看就知道是沈念生特地让人定做的,一朵半开半放的樱花开放在指环上,花心是闪烁着象征着神圣的爱情的光芒的钻石。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