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品尝到了些微汗水的味道与肌肤僵硬的颤抖,佛罗多斯温柔的把教士额头上的乱发拨上去,轻柔的沿着他脸部清瘦的线条烙印下自己点水一般的吻。
这样温柔的动作却成功的带来佛罗多斯想要的反效果,他微微抬起头,满意的眯细不同颜色的双眼,在极近的距离看着那双清澈的褐色眼睛出于本能而动摇。
用一只手柔和的盖住了那对心灵的窗户,佛罗多斯把嘴唇印上那苍白的像是白接骨木花的唇,轻而温柔的吸吮,缓慢的改变着着力的方向,情色而挑逗的微咬。
听着身下人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佛罗多斯满意的稍稍移开嘴唇,在教士因为缺乏呼吸而柔顺张开唇瓣的时候,将自己的舌头送了进去,意图品尝内里的美味。
「——!!」
下一秒,佛罗多斯猛的起身,掩住嘴唇的手背之下线条优美的下颌上滑下了鲜血的痕迹。
而教士苍白的嘴唇上也有了鲜艶的血色。
扭头,把嘴里的血吐到床单上,教士冷漠的不像是人类的脸上有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咝咝的吸着冷气缓解疼痛,佛罗多斯也吐出了一口血,他模糊的说着「……你差点咬掉了我的舌头……」
「没有咬掉真是遗憾。」教士冷静的说。
「我说过你只要乖乖听话就没事。」
「抱歉……波鲁吉亚家族是把背信弃义作为美德的。」毫无考虑的反驳,用比自己的牙齿还要锐利的词锋问候着佛罗多斯,教士无所畏惧的凝视着青年俊美的容颜。
脸上浮现了嗜血的笑容,彻底被激发起兽欲的佛罗多斯再度欺了上来,缓慢的、轻柔的,用自己的手指爱抚着教士裸露在空气中的胸膛。
颈项、锁骨、茱萸——在手指游走到他胸缘下方的一片青紫之上时,佛罗多斯叹息似的语气潮湿的抚过教士的耳际「真是可怜啊……」
若有若无的轻轻碰着那片青紫,看着因为细微的疼痛而自然紧绷的躯体,佛罗多斯游刃有余的微笑。
感觉着微弱的疼痛和一直持续着的钝痛交替在身体之内微妙的传递着,感觉到冰冷的空气在裸露的身体表面游走着,一种燥热感开始在教士的身体内部荡漾起来。
察觉到了手掌之下的肌肤开始起了细弱的变化,佛罗多斯脸上肉食猛兽一样的表情也加重了。
他继续着若有若无的爱抚,让身体下毫无经验的青涩躯体敏锐的感觉游离在快感与痛感交互的边缘,然后忽然毫无预警的加重了力道,精确的按压在了教士肋骨折断的点上!
「——!!」无声的惨嚎瞬间贯穿了空间,教士被压制住的身体在剧烈的疼痛之下猛烈的弹跳,然后重重的跌落回洁白的床铺!
冷漠的看着脸色在瞬间死白,失去了意识的男人,佛罗多斯冷冷的钩起唇角。
哼……失去意识之后倒是挺可爱的。
就这样杀掉他未免无趣……这么思考着,佛罗多斯邪恶的勾起唇角,用床单胡乱将教士裹一裹,决定把这个男人带回罗马去好好收拾。
召唤进来自己的卫队长,把包好的教士朝他怀里一丢,佛罗多斯心情大好的吩咐卫队长把这名忤逆他的教士带回罗马,而自己也在晨曦的微薄晨光中离开了这座无名的教堂。
直到回到了大营他才想起来,自己居然一直没有问那名教士的名字。
教士在奔赴罗马的途中一直处于昏迷发烧的状态,把他丢给了塞扎尔的侍女们就没有再过问的佛罗多斯在抵达罗马之后就立刻投入了下一场的战斗,连府邸都没有回去,直接奔赴下一个波鲁吉亚家族意欲征服的城市——他彻底遗忘了这个被当作是他的新宠送进他府邸的冷漠男人。
当然也忘记自己带他回来的目的——
就这样,当教士从高烧的昏迷之中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住在陌生的豪华宅邸之中被小心谨慎的侍奉着,而冠在自己头顶上方名为男宠的头衔看样子也没有让他多么惊讶。
于是,以堪拉普侯爵的男宠这样一个身份,教士在佛罗多斯的家里住了下来。
而此时距离堪拉普候爵佛罗多斯·波鲁吉亚和法因扎本堂神甫西雷索林·修互通姓名的正式见面,还有8个月的时间。
不过相较于他们成为情人的未来,摆在他们面前的还有更长的时间和更为艰难的路程……
时间优雅而从容的流逝,一样的时间,对有些人而言度日如年,对有些人而言则春宵苦短,但是时间确实是一点一滴的流走,转眼,已经是1501年了。
罗马夏日的夜晚是一种雍容中混杂着奢华气息的颓废之夜。
集中了欧洲最大的权势与最繁盛的荣华,罗马像是一朵生根在毒瘤上的妖花一样吸吮着无数的鲜血与罪恶,艶丽的盛开,招引着更多的人自投罗网,成为自己的饵食。
无尽的巴科斯之宴在每一间覆盖有教堂彩绘玻璃的窗户之下上演着,杯子与杯子之间交换着美酒与阴谋;佳肴与剧毒的话语一起被那些谙熟于此道、披着鲜红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