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血咒魔族一直怀着一个目标理想,那就是将七魔煞重新嵌回古环,让源井再次恢复运作。但彼此间海沟般深的不信任,为避免遭到其他人暗算,没有人肯放弃夺得梦魇的机会。几代过去,七魔煞易主再易主,却始终无法凑齐,重新置入古环之中。
抢不了津身上的源灵生,欺负她,血隆倒是很会,将人抓着压上岸边柔软苔藓,脱去衣服,黑色硬邦邦就往女人柔软肉穴堵进去,顿时整个蜜穴充盈而结实。男人一进来,津也如干旱逢雨,「好舒服!我要再进来深一点,嗯」她扭着臀把胯部贴紧,猴急的磨蹭着血隆,水嫩的穴吮紧了黑色肉茎,「啊啊,好爽哦」
「你要吸食吗?」津依照既定印象,平淡的问。
「不过是续命罢了。」血隆带笑的语气透露出轻浮,「拥有梦魇才有机会抢得源井的分支脉点,争取苟活得长一些。」
「但七魔煞太过活跃,据说在垩奥之界,他遇上奥源异能袭击,又控制不住身上爆裂的力量,最后崩体而亡,七魔煞也从此四散。」而血咒族逃回血咒荒原,当时源井里的灵能还有积存,只是存量已不会再增加。血咒人为夺取灵源,自相残杀,最后由佼佼者分别占据源井、分支脉点,抢不到食源的血咒魔人自相吸食杀害,造成大量死亡,整个血原堕入长期黑暗。
附近有条小溪流,津褪去衣物,站在水里,捧起冰凉的水随意泼洗,情绪太过激动,她想要冷静。这时,男人挤了进来,紧贴她的后背身上还穿着衣服。
这时,津感觉到有东西在摩挲菊门周围把她从载沉载浮中惊醒,原本以为是野外爬虫,但那东西很有意识的挪动,她开始惊觉体内那一根,好像又从体外分岔出另一突起,正沿着会阴摸索到她的菊门,接着堵上了那洞口。
眼睛瞪亮:「好聪明!整个军队都是血咒魔族!灵能源头挂在自己身上,想去哪就去哪,还不用怕被手下叛变。难怪寇伯克能杀到奥凡界!」
谜底揭晓,原来源灵生,以心之源为转化能量。一直以来,持有它者皆具有争夺、杀害、贪婪、利益、壮大自己武力等等丑恶心性,只有在和津一起的过程中,源灵生接收到良善和为爱而行的心之能量,以此为源,灵生意志受到感动,已经自动将自己与她结合为一体。也就是说,当津无论何种原因死亡,源灵生也会随着她的生命彻底消失。
「等一下!」津有些不确定,「啊啊!血隆!等一下!那是你吗?他在变大!」
「出水了好快。」男人压低声音,故意说给她听。
津感觉到对方的唇印在敏感的脖颈上,呼出的热息熨过肌肤,身体跟着起了亢奋、期待的反应。黑色的右手掐着左乳,另一手覆在私处,很快揉出阵阵水声。
津震惊的愣在原地,「这么说来,梦魇和你们的关系其实是」
「才不是那是洗澡的水!」津脸一热,大声狡辩。
「它,是妳的一部分了。」
男人的双臂搂紧她细滑而秾纤合度的曲线,顺着她的问话应了声,「嗯。」
「我去洗个澡!我有找到有水的地方。几天没洗臭死了。」她说着,就起身离开了。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干脆从我身上抢走源灵生?」津神情紧绷的又问。
两副肉体紧紧相贴
血隆用极其平淡的口吻说:「我的父母生了我,不过是为了把猪仔养大,宰了罢。为了活命,我抢在他们之前动手。从此,再没停过杀戮。」他瞟向津,「那回妳重伤嶯帕斯后,他便把原本就快枯竭的源井提前全干了,亲手把自己和整个血咒魔族送进末日!哈哈哈哈!」说完,他畅快大笑起来。
男人今天比平常更沉默,只是静静的做除了虫鸣蛙叫,只有女人沉浸性爱的淫浪叫声,肉体相互交缠的碰撞少了平时的仓促,血隆每一下都长缓顶入最深。
「那里不可以!啊血隆!不要弄那里!我求你!啊啊啊!」津尖叫,开始手足无措的推着男人。
「妳会爱死的。」血
「咦?!」
男人只是凝视着她,嘴唇紧抿,微微乔动臀部,接着一股强硬撑开女人满是皱褶的后穴口
源灵生的身分来历与存在意义,总算水落石出,津在内心挣扎了好一会儿,才问出口:「源灵生能为你提供食源,对吗?」
「如今它不再是魔煞,它和妳,已是共同体了!」血隆进一步补充道,「它愿受妳同化,而非让妳同化成魔煞。」
此刻,种种讯息已让津万分震惊,自己曾经和神灵祈求的心愿竟然在不知不觉中都达成了,先是找回桀,再来是拥有在垩族生存的基本能力。只是,为什么要以这样的方式成就呢?
「妳以为我会没做过?」血隆坦白道:「源之煞警告过我,一旦妳死了,它也会一起跟着毁灭。」
「你也要洗吗?」她抬头,然后挪动身子,把空间让给血隆,正往旁边移动,就被男人一把抓住手臂拉了回来。
「妳身上的源之煞,确实出乎预料的,可以自行生出无限灵能。」血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