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中的小村寨一段距離外烏沙飛揚,滾滾滔滔,直逼寨門,一道紅色飛影脫離而出,十幾隻紅蜘蛛奮力振動蝶翅,載著圓滾滾的托特霸勉強維持低空飛行,腹部下方伸出幾十隻長了絨毛的蛛腳拼命邁步,以極其滑稽的模樣降落,身後跟隨的大群手下也紛紛觸地現形。
出征失利,托特霸狂躁之情表露無遺,靠著蛛群馱運,衝進寨裡最大最豪華的朱紅色木造大宅,一進到屋裡,紅蜘蛛形成專用大座在廳堂視野最好的位置,供他舒舒服服乘坐。整個宅院早因為先前侵占時被破壞的滿目瘡痍,空有完好外觀。
大座前方一個刑求牢架,將一名男子四肢張成大字,五花大綁其上,花白的頭髮披散,看起來頗有年歲,體魄卻十分強健,赤裸的肌膚表層浮現粗厚脈絡,只是無力垂頭,兩眼赤佈滿血絲,失焦渙散,嘴角流溢白沫,不斷呻吟:「一口就一口拜託讓我吸一口」
托特霸一陣冷笑,朝旁邊角落伸手一張,掌心噴射詭異的絲線,從縮在一起的人群中,硬扯出幾個女郎,捲纏到自己身邊。
他拉過害怕哭泣的年輕女子,對著被綁著的年長男子,發出誘惑意圖的探問:「吸一口?」揭起美人的尖下巴,用舌頭舔了舔,「是不是像這樣?」那舌尖觸碰的肌膚,竟逐漸舔出曲張脈絡,隨著舔弄次數增加乾癟紫黑
「是是是!就是這樣!」被綁的男子神智不清,癲狂的喊著。
「可憐的老傢伙,已經餓到連自己女兒都不放過了嗎?你說,這一口怎麼夠呢?要不要多來幾口?」哀求哭嚎中,托特霸頑劣的將女人美麗的半張臉舔成乾柴木質。
「要要要!我要!」那被綁的人張著唾沫橫流的嘴,更是發瘋似的猛烈搖晃身子,彷彿扯斷手腳也要衝上前去。
「很遺憾,這次任務失敗,為你擔保的那幾人也死光了。」托特霸將手裡的半邊美人像垃圾一樣拋掉,把氣都出在男人身上:「只要夢魘一天沒到手,你就休想吸食源能!」
遠遠的角落裡,少年聽見親人死去的消息,憤怒不已,低聲嘀咕:「寨裡高人都隨他去了,事還辦不成?怎不怪自己沒本事?倒只敢躲在這裡欺虐我們?」話才說完,有道黑影閃進少年胸膛,他的身子重重倒下,睜著雙眼,嗚呼哀哉。
「我最討厭背後說閒話的懶蟲。」托特霸斜睨著屍體的方向。
蜘蛛肢足從少年體內抽出,順道帶出一副微泛奇光的特殊臟器,帶到托特霸面前,他看了看,揮揮手表示嫌棄,紅蜘蛛便把那臟器丟給鎖在牆邊的寵獸,兩頭毛髮被梳理的油亮、打扮高貴的寵獸瞬間恢復成野獸,貪婪搶咬著小主人的臟器;旁邊婦人見到兒子枉死,哭得呼天搶地,死去活來,托特霸嫌吵,一併將她給劈了餵畜牲,摟著剩餘幾個貌美如花的女人往內屋去。
暮色漸深,寨門外,唰地,閃過幽光,現出一道人影,高高瘦瘦的女子身形,對兩個哨衛視而不見,逕自穿門而過
「喂!站住。」哨衛喊住了她。
「女人,妳當我們死了?」另一人也附和。
女人背對守衛停下腳步,沒給對方瞧見自己那張淺灰色的臉皮,耐著性子等他們跩完,以似男似女的嗓音涼涼道:「你們,是死了。」
「妳!」哨衛怒不可遏,未注意身後伏起一個小山影子,覆蓋兩人身影,隨之消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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曖昧桃紅、藍光交錯的臥室,幾名女子一絲不掛圍繞托特霸,貼身按摩著肥厚癱軟的身軀,男子手持酒杯,趴在綿軟床上,眼睛微瞇,腦裡還思想著這次戰敗的原因,總覺得太不尋常,以及那個輕易把同夥做掉的奇怪能量彈,「不可能啊掛在一個寄生者身上,夢靨哪來這麼大能量」
這時,在他身後按摩的女人們起了點爭執,一名身段高而柔軟的裸女離開原本的位置擠掉同伴,哪個人這麼有膽,敢在自己眼皮底下造事,托特霸不高興的轉過頭,正要發飆,那女子竟將自己豐滿凹凸的正面匍匐在托特霸背上,她不只大膽,姿態柔媚,按摩手勁恰到好處又情色,騷得胖子放棄追究,整個人放鬆下來。
「嗯~好舒服力道再重一點,嗯,就是這裡」
女子殷勤的揉著胖子那身塌落的肉團,艷紅的唇緩緩靠近他耳邊,突然發出男性陰柔的假音:「首領說東西借用那麼久,該還回來了吧?」
托特霸瞬間像觸電一樣,從床上高高彈跳起來,兩掌間出現一片絲線網,切斷了對方企圖壓制在自己背上的雙手,紅蜘蛛瞬間從四面八方閃出接住他落下的沉重屁股。那名女子的頭也被掛在空中,無頭身子往後一個踉蹌,跌落床上。
看著無頭屍體,托特霸滿臉通紅,抹著額頭大汗,張嘴喘個不停,仍舊上前,確認屍體失去生息後,他五指尖聚成尖錐狀,錐入對方胸膛,專注掏撈起來
「啊?」他發出了困惑的聲音,有些慌了:「怎怎麼會沒有?」
「唉唷大家好久不見,怎麼這麼兇殘女人也無法讓你稍稍手下留情?」橫倒在地面血泊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