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說同時,周圍瞬間浮現籠牢狀光痕,午夜早有準備,從容朝前張開手掌,出現預留的魔空,帶著津穿越抓捕魔能間隙,成功脫身。
午夜愣了個三秒,大手才摟住她的腰,津卻猛地將手臂環過他的脖子,跨坐上男人的腰際,兇猛地拉開他的衣服,激烈地吻著他裸露而出的性感胸口。津很快感覺到屁股下隔著衣物多了違和的突起硬物,她毫不猶豫地釋放了他。
「嗯,不說這些了!」午夜溫柔摸摸她埋在胸前的腦袋。
「是妳把我咬住了。」午夜粗喘著,仰頭吻上津嘟著的唇,強壯的臂膀勾住她的蠻
「莫狄納原來還有個姊姊?我怎麼從來都沒聽過?」津奇怪道。
儘管這句話,津聽得似懂非懂,但從午夜嚴肅的表情,她也多少明白了,薩希蒂和莫狄納之間有著水火不容的嚴重問題。
「好冷哦!」津搓搓手,在掌心呼了口氣。
「午夜!」津忍不住撲抱住男人,「不要那麼嚴肅,感覺好可怕!」
交雜的枯枝乾草後邊竟然藏有壁洞,岩簷成環狀向內包覆,形成石臼狀巢窠。午夜以隨身攜帶的薰石燻了遍,整理出今晚過夜的地方。
「嗯,因為玫默克城內曾經暗藏了與坦納多的聯繫通道,在族裡掀起腥風血雨,先后便是在那受到挾持,獲救後不久,即撒手人寰。」
「嘻嘻!」津在他衣服裡面頑皮亂摸,「乳頭在哪裡呀?」
「你怎麼知道這裡?」津饒富興味的瞧著這小巧隱蔽的地方。
「族王之女?」
「那些人怎麼辦呢?」津簡直不敢相信歷史中還有這麼一段,在整個坦納多根本不存在的一段。
覆蓋在鹿角瑚低垂的肢節上。
「她是王的姊姊撒希蒂。」午夜的聲音驟然低沈收束。
「嘿!你們怎麼進去的?!」有幾個人提著燈火,扛著槍,一副巡守的模樣來到附近。
「老鹿瑚被貘鼻人圈屬於他們的。」
津簡直驚駭,她用自己的理解解讀事件:「玫默克城藏有與坦納多連繫的通道?骨堊人出賣自己族內情報給敵人嗎?」
「午夜,你在找什麼?」津背貼在岩壁上,腳下站著只有半米的寬度,再過去是深不見底的懸崖,而午夜扯著岩壁邊大把枯掉糾結的植物。
「咦!」津被他們的長相嚇到:「他們有好短的象鼻!」同時也感覺到對方的不善。
停下了交談,四周的空氣好像突然變得特別凍,令人寒毛直豎。
「妳必須知道一件事,比起坦納多,撒希蒂是王絕對的忌諱。」
「多族當然主張全數滅殺以絕後患,但當時吾族祖王和少數幾個族見到被遺留下來的都是毫無戰力的軍眷與移民,心生憐憫,於是闢了玫默克城作為安置監管他們的地方。」
對於那處被摸,午夜似乎感到不適,眉頭皺了起來,從衣服外試圖掐住那雙做亂的手,兩人鬧成一團。
午夜盤腿而坐,兩手撐在身後望著自己傲人的兄弟,又看向眼前的女孩:「是妳太迷人。」
「玫默克城是個極特殊的存在。」午夜說:「百年前,奧凡人曾成功侵入堊族,逼得堊領多族不得不聯手將他們擊退。奧凡人戰敗後倉皇逃回自己的地方,大批軍團緊急撤離,甚至直接放棄了許多在堊領殖民地生存的同伴。」
「午夜」津抬起頭,嬌媚神情帶著一絲壞笑望著他:「人家想被你填滿。」
「噗,你真的很會找地方東藏西藏耶!」津還聽見了一件令人在意的事:「為什麼要監視玫默克城與坦納多?」
「不管了!把他吞了再說」津環緊男人脖子,提起屁股,讓硬梆梆的肉柱頂在花穴上,感覺到結實有力的肉鈍頭支在花穴上,任性撒嬌:「啊午夜你好大人家會怕」
「以前有段時間需要頻繁監視玫默克城與坦納多,不回薩野,就找到這裡可以暫居。」午夜也放鬆下來,脫掉大衣。
男人銀色眼瞳注視著她的臉,大掌捧住她的臀,挺動下半身讓碩大龜頭反覆戳弄花心,一下一下進行擴張,潤液越泌越多,將花穴搗弄得水聲嘖嘖,陣陣酥麻,令人心癢難耐,津微顫,輕哈著氣,慢慢坐下,巨大肉莖操開嬌嫩肉蕾,步步深入。忍受著大東西拓開緊密小肉道,強烈刺激,讓肉壁不由自主地絞緊侵入的男根,形成不小的阻力,津蹲了一半,欲求不滿的扭了幾下身體,又開始任性,兩手一攤:「你太大了,進不去了!」
午夜把她凍紅的手塞進自己胸口取暖。
原以為午夜會帶自己打道回府,卻是飛到山邊陡峭岩壁,將她放下。
「他們就在玫默克城落地生根,後代晚生亦與骨堊締結良好關係,對先后表達效忠、展現信任。而意外也發生在那時候,他們當中竟有人和坦納多取得了聯繫。」午夜停頓了一會兒,「事發之後,當時的族王之女下令,在那城裡的人不問種族、無論是否知情、參與,一蓋撲殺滅盡。」
津盯著立在兩人雙腿交疊間的大肉棒:「你憋很久了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