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熙然的声音因为欲望而暗哑,又充满克制,在刘副官听来就是陶局长快要被自己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刘副官快速地在脑海里把文件的内容过了一遍,又把自己方才说的话翻来覆去地想了好几遍,思考自己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房间里一时沉默下来,陶熙然垂首捏着眉心,看在刘副官眼里就成了怒其不争,但其实陶熙然只是借此怒瞪桌下的陶煊飏而已。
“别、乱、来!”陶熙然嘴巴做了几个口型,想要让陶煊飏停下。
陶煊飏倒是觉得爹爹气愤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十分新鲜,迎着爹爹的怒目笑了一声,右手中指突然顶着在阴道口逡巡的珍珠插了进去。
陶煊飏轻笑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听得分明,刘副官和陶熙然都被吓了一跳。
阴道在这种情况下被突然插入,陶熙然紧张得要命,本就紧致的肉襞绞得紧紧的,小小的珍珠似乎被放大了好几倍,他甚至能清楚感觉到光滑的珍珠从水淋淋的肉襞滚过的感觉。
陶熙然的腰背绷紧,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地扭腰迎合,或者弹跳起来。
“呃,我听到少爷的声音?”刘副官眼睛转了转,把办公室来回看了一遍,想确定自己听到的那声轻笑是错觉还是真的存在。
“什么声音?”陶熙然故作茫然地望着刘副官,皱了皱眉,“房里就我们两个人,你怎么会听到陶煊飏的声音?”
陶少爷确实不在房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听到那笑声……,刘副官禁不住打了个冷战,突然想到鬼魂有腊月回阳间收祭品的传统,连忙不敢再深想。
陶熙然继续说道,“腊月到郊外祭祖的人很多,山贼土匪这个时候也比较猖狂,是案件发生的高峰期,警务处有没有考虑过在一些危险的路段设几组巡警?”
刘副官顺着陶局长的思路想着,“栖凤城有腊月扫墓的传统,郊外有7处较大的坟场,其中5个地方都很偏僻……”
陶煊飏蹲得累了,半坐在地上,看到爹爹被军靴裹着的笔直小腿,想到刚刚爹爹威胁自己的场景,又起了坏心思,轻手轻脚地脱下爹爹的马靴,然后握住爹爹只着棉袜的脚放到自己的胯间。
陶熙然一边要集中精神去听刘副官说话,一边又要费心提防陶煊飏使坏,真是心力交瘁,在感觉到戳在自己脚心的坚硬肉棍时,气不过狠狠地踩了一脚。
所幸陶煊飏早有防备,没让爹爹一脚踩到底,要不然自己真有可能废了,不过因为吃痛的缘故,陶煊飏没能忍住往后缩了缩,背部撞在办公桌上发出一声闷响。
这次连陶煊飏都被吓到了,陶熙然见刘副官一脸疑惑,窘迫又强作自然地解释道,“不小心踢到桌子了。你刚才的提议很好,就这么安排吧。”
陶局长的办公桌十分宽大,至于为什么能踢到桌子,刘副官只能想陶局长的腿实在是长。
陶熙然想要马上解决眼前的麻烦,但刘副官却不配合,他觉得自己刚才表现不好,现在当然想要挽救自己在陶局长心中的形象,居然讨论起来哪几条路线比较危险。
陶煊飏见到爹爹害怕得很的样子,自己倒是不怕了,又抓住爹爹的脚放到自己焉了一些的裆部,无声地对陶熙然说道,“不、然、我、就、撞、桌、子。”
陶熙然看到陶煊飏那得意的样子就来气,但仗不住没陶煊飏脸皮厚,只能僵硬地配合陶煊飏为他足交。
刘副官对此浑然不知,虽然觉得局长的脸未免也太红了些,不过也只当他还没有完全康复,详细地说着自己构思的几个方案。
陶熙然一边听着刘副官说话,不时点头认可,至于到底听进去没有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一边用脚伺候着陶煊飏的肉棒,在陶煊飏的引导下,脚心摩擦过肉棒的的顶端,然后脚背绷直,顺着粗长的茎身时轻时重地上下滑动,踩得脚下的肉棒越发坚硬了。
陶煊飏也尽心尽力地伺候着爹爹,他食指和中指顶着珍珠在阴道内插得越来越深,迫使又小又紧的内裤往花穴处下滑聚拢,蕾丝刮得阴茎发痛,珍珠粒碾过肿大的肉核酸酸麻麻,细长的珠串被阴道吞入得越来越长。
珍珠被手指顶得越来越深,阴道内壁被逐渐撑开,坚硬的珍珠刮蹭着敏感的肉襞,似乎把那肉层都刮出了水来,一点一点堆积在阴道内,然后又顺着收缩蠕动的肉道慢慢流出,在黑色的皮面上滴落大片的水迹。
G点被磨到了,许是因为已经通过刺激那处到达潮吹的巅峰,这次再被碰到的时候,身体瞬间就回忆起了那种让人疯狂的快感。
手指还没有完全插入,但是珠串的长度不够,已经拉扯不动,于是陶煊飏便就着这个深度,旋转手指抽插起来。
此时,陶熙然的阴茎已经脱离的束缚,但是因为之前被勒得太久,现在有射精的欲望,却又射不出来,精液淤积在阴茎内,胀得发痛。
陶熙然右手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忍受着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胀得发痛的阴茎被陶煊飏含在嘴里温柔安抚,渐渐舒缓过来,因为被憋得太久而只能小股小股往外冒的精液从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