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问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啊?”武松都有点跟不上西门庆的思维,反应了一下才道,“我家就住在葫芦巷,家里就只有我哥哥跟我,我哥哥卖炊饼,我平时……平时也没什么事可做的,你不认识我也是应该的。”
说到这里,他恍然一惊,“济生堂就是你家开的呀!我知道济生堂,济生堂的老板可是好人,不像广顺堂,专门坑害老百姓。”
“不敢当。不过我爹常跟我说卖药卖的就是良心,我们济生堂说什么也不会做对不起良心的事。”西门庆笑笑眯眯的道。
“说得好,这世上像你这样的人就是太少了。就为你这句话,这狐狸送给你也值了。”武松一脸敬服的样子。
西门庆却摇了摇头,“你可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这里?还有,我脖子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说着,他还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武松早就注意到了西门庆脖子上的伤,那是一个十分明显的掐痕。
西门庆穿着一身绸缎,长得又十分贵气,一看就是富贵家的子弟,这个时辰带着这样的伤出现在这个荒郊野岭,武松说不奇怪是假的,不过一直没有机会问而已。
“为什么?”武松接话道。
经过刚才的几句话,西门庆已经将武松的性格,家世了解的透透彻彻,所以他毫无顾忌的说出了他刚才编的谎话。
“你可知道知县一家的惨案?知县一家三十六口,一夜之间全被杀,县里还来了钦差,专门侦查此案。”
武松点点头,“这么大的事儿谁不知道!”
“那你又知不知道为了报仇,幸免于难的苏衙内在万柳陂摆下阵仗,邀请凶手前来?”
“还有这事?我这几天一直在这里守着,都不知道!对了,那凶手有没有来?”武松比较关心这件事。
“来了,不过那凶手,根本就不是人,而是妖,而且是一个你见过的妖。”西门庆定定的道。
“妖?我见过,你什么意思?”武松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西门庆看他确实直爽有余,聪慧不足,也不再跟他打哑谜,晃了晃手中的狐狸,道:“这就是杀了知县一家的凶手,一只狐狸精。”
说完他拍了拍武松的肩膀,赞叹道:“兄弟,你可是为民除害了。要是这狐狸精不除,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百姓要被它祸害,你可是我们清河县的大英雄,大豪杰。”
“高衙内现在管这件事,你现在就跟我回去,我跟高衙内说,他一定会好好奖赏的,还有这清河县的百姓,都一定会对你感恩戴德。”
西门庆将一顶一顶的高帽子给武松戴,弄的武松都有点反应不过来。
见西门庆真的拉他往县城走,他赶紧挣脱西门庆,急道:“这狐狸,真是杀知县一家的凶手,你怕是弄错了吧!我这几天一直守着这个狐狸窝,也没看出什么异常。”
“我没弄错,就是这狐狸。我刚才问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我脖子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儿,其实就是因为这个狐狸。
昨天高衙内带着我们守在万柳坡等凶手,我们布下了天罗地网,本来是万无一失的,可是因为凶手是个妖,最后还是被它跑了。
不过,幸好我在那里下了药,任何人或者妖,只要一去过那里,便会在身上留下味道,然后我就可以追着香味儿找到那人。
事实也确实如此,昨晚我一直追着那香味来到这里,正好遇见了凶手,便跟那个凶手打斗了起来,我脖子上的伤也就是那时候留下的。
那这狐狸中了我的药,眼看着不好,最后干脆化成了一只火红色的狐狸消失了。我找了一晚上也没找到,没想到它竟然又跑回了老巢,还被你给逮到了。
至于为什么你守了这么多天都没发现异常,当然是这狐狸根本就没在窝里,它在你没察觉的时候就跑了,昨天又跑了回去。
你要是不信,你可以闻闻这狐狸身上是不是有一股香味。”西门庆说着,将狐狸递给武松。
武松接过狐狸,仔细一闻,发现这狐狸身上除了一股骚-味,果然有一股似有似无的香味。
“这狐狸真是个妖怪,是杀知县一家的凶手?”闻了香味,又见西门庆说的如此确定,武松已经有七八分相信了。
“当然。你现在就跟我去驿站,到那里你就什么都清楚了。”西门庆言之凿凿。
武松从小酷爱练武,可是他哥哥,还有左邻右舍都认为他这是不务正事。
好点的就劝他去做个买卖,弄点小本生意,还能养家糊口,不好的,直接说他根本就不是能过日子的人,没少奚落他,这让他十分郁闷,有种郁郁不得志的感觉。
现在他突然莫名其妙的成了西门庆口中的大英雄,大豪杰,还要去见高衙内,这一切都让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就像在做梦一样。
“其实我也是无意间才打死这只狐狸的,真当不得……”武松推脱着。
“这一切等到驿站,自然见分晓。”西门庆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