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那双眼里干净一片,没有任何情-欲,但却能倒影出他眼中的欲-火,是那么的污秽不堪。
根本不想看到这样的对比,西门庆一下扑倒了东方不败,不去看他的眼睛,只看他那如同花瓣一样细嫩的身体。
这次西门庆早有准备,又将他所有压箱底的功夫都拿了出来,所以东方不败倒是没有多难受,只不过中间有一点不舒服,之后便是如同惊涛拍岸一般的感觉。
西门庆也很惊异于身下的人跟他身体的契合度,甚至有种寻寻觅觅,终于找到了他残缺的那一点灵魂的感觉。
正是和风细雨正当好,疾风骤雨也相宜,一晌贪-欢。
等到太阳偏西,西门庆这才睁开眼,发现旁边的人还在睡着,他轻轻的亲了一下那人的额头,这才起身穿衣。
穿好衣服后,他又瞧了瞧床上的人,这才如同吃饱了猫咪一样懒懒的晃出了房门。
也不知道是因为心情好还是怎么回事,他竟然觉的他的身体好像一点都不疼了,不但不疼了,还浑身舒畅,就跟吃了一颗大补丸一样,浑身都是力量。
走廊里遇到平安,他嘱咐他给东方不败做些易消化的药膳补身体,又细细吩咐了很多,这才往前院来。
西门达到现在也没回来,这让西门庆有些担心。
坐在药埔里,他拿眼看着外面的街道,想着要不要去找一下自家老爹,万一出什么事就不好了。
“叔叔,喝茶!”一个带着少年人特有音质的声音响起,西门庆抬头一看,陈敬济正端着一杯茶递给他。
西门庆对于自己这个只比他小几岁的未来女婿其实没什么好感,不过他老爹宠爱陈敬济,他也不好驳了他老爹的面子而已。
伸手接过茶碗,他象征性的喝了一口,“以后这种事情不用你来做,交给小厮做就可以。”
“这是我应该做的,也是我的一点心意。”陈敬济接口道。
西门庆看了看他,发现他确实一脸的诚意,脸色这才有些笑容,“你既然有这个心意,多陪陪我爹,也算是你尽心了。”
“我一定会的。”陈敬济一口答应下来。
说完,两个人就坐在那里,没再说什么,或者说西门庆并没有兴致跟陈敬济说话。
陈敬济站在那里憋了半天,最后求道:“我还没好好看过这清河县,叔叔,你下次出门,能不能带上我。”
陈敬济十五六岁的年纪,正是坐不住的时候,陪西门达待一会儿还好,让他天天坐在家里看书,他其实也不是那块料。
西门庆其实也觉的读书并不一定好,但他却不会答应陈敬济。要是自家老爹知道他出去的时候带着陈敬济,估计非得打断他的腿。
“以后自然有机会让你去看,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读书。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你听我爹的准没错。
你要是闷了,就去花园转转,或者去找我爹说说话。”西门庆把自家老爹那套全部说给了陈敬济。
说完,他看陈敬济一脸失望的样子,突然觉的很爽。心里暗道,怪不得自家老爹喜欢这么训斥他,原来这么舒服。
陈敬济每日被西门达说教就已经在强颜欢笑了,如今听西门庆也这么说,只觉的前途一片灰暗。
让他老老实实的在家读书是不可能的,陈敬济觉的西门庆这是在敷衍他,他最好能想个法子让西门庆带他出去就好了。
带着这种想法,他无精打采的应付了西门庆两下,就朝着后院而去,他现在要好好想想怎么才能得到他想要的。
西门庆一看陈敬济的样子就知道他没把他的话放在心里,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朽木不可雕也。依他看,他爹也是空欢喜一场,这小子一看也不是能好好读书的人。
还不如他呢!西门庆颇有点自得的想。
就在西门庆高兴的喝着茶水的时候,他爹西门达终于回来了。
西门达一进门就说,“我听说了,知县一家的案子解决了,这其中好似还有你的功劳。”
西门庆觉的今天真是他的好日子,喜事连连,涎着脸,他把座位让出来给西门达坐,这才笑道:“爹,你是要夸奖我吗?”
西门达狠狠的瞪了一眼西门庆,“以后少管闲事。”
“啊?”西门庆有些反应不过来。
西门达打开柜台边的一个小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西门庆,“每日两次,七天之后应该就好了。”
西门庆接过瓶子,这才明白自家老爹刚才为什么那么说。他是看见他脖子上的掐痕了吧。
那么青紫的一块,又在脖子上,任谁都能想到当时掐他的人用了多大的力道,甚至,也许再多用一分力,就会掐死他。
知道自家老爹心疼自己,西门庆也不反驳,只是道:“有爹给的灵丹妙药,我这还没抹呢,就觉的好了一多半了。”
“没个正行。”西门达怒斥一声,不过脸上也露出些笑容来,“对了,我上次跟你说,等这件事的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