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瑢狐疑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九霄看了两眼画上的男人,忍不住开口问:“这男人,看起来真的很丑吗?”
阿瑢摇头:“不是很丑。”
九霄唇角上扬,笑的得意,看来他的画技还是可以的。
可,下一秒,阿瑢冷漠的道:“是非常丑。”
九霄俊脸一垮,笑容全无。
从小到大,他仙符法术,字句文章,都是极好的,被人夸赞无数。
虽然画技一般,但也没有阿瑢说的那般差,他反驳:“这不……”
“嗯?”阿瑢挑眉,“这不……什么?”
九霄心里一跳,急忙改口:“这不是一目了然吗?的确非常丑,阿瑢说的对。”
“哼。”阿瑢冷哼了声,吩咐人将画挂在前殿,往后,所有来凌霄宫的人,一踏进门口,都能看到这幅滑稽的画。
在凌霄宫待了一月有余后,阿瑢和九霄商量后,决定还是回东宫。
若是住在东宫,涂山的父母来看望她,也会方便些,而且妖后人那么好,阿瑢舍不得让她长时间见不到孙子。
天帝有九个儿子,而妖后只有一个儿子,九霄觉得,他平日里有空便带阿瑢回天界住上个把月好了,还是要多去陪陪妖后。
妖后是真的疼他,真的把他当儿子看。
他想,天帝如此宽洪大量,应当也不会计较什么。毕竟,上古时期,东皇一族的先祖和天帝一族的先祖是亲兄弟来着,就当他去亲戚家住了段时日罢了。
阿瑢和九霄去东宫后,又举行了一次婚礼,同时,九霄的登基大典和阿瑢的封后大典也一并举行。
东宫里大摆三日宴席,普天同庆,一派喜庆。
洞房花烛夜时,九霄高兴的喝了两杯酒,他掀开阿瑢的盖头,抱着她热烈的亲吻着,微醺的酒气在口腔里蔓延,阿瑢脸颊绯红,似乎也有些醉了。
九霄褪去两人的衣裳,扶着肿胀的肉棒刮蹭着穴口处黏腻的淫水,蹭得硕大的蘑菇头铮亮发红。
圆硕的龟头顶开两片花唇,慢慢挤进去,九霄低沉的喘息着,耸胯,用力推开紧绞的嫩肉,劲腰一沉,将粗长的肉棒一点点推了进去。
“唔……”阿瑢蹙眉呻吟,闭拢双腿紧紧的夹着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
她又湿,又紧,又会夹。
九霄舒服的呻吟一声,握着她的纤腰,开始挺动起来,一下接一下的往里顶,越来越快,越插越深。
阿瑢揪紧身下的被褥,娇媚的呻吟着,娇小的身子被撞得一颤一颤的。
九霄一个用力猛插,阿瑢便哭了出来,“啊啊……疼……轻点,呜……”
男人在床上每次都会这样哄她:“阿瑢,你乖,很快就好了。”
这次也不例外。
“骗子!”阿瑢咬着下唇,生气的嘟囔道。
身后的男人仍在快速的挺动着,结实的床榻被他撞得嘎吱作响,阿瑢细细的呜咽着,像只撩人的小猫。
“阿瑢……阿瑢……我快到了……”九霄动情的唤着她的名字,加快抽插的速度。
娇嫩的宫口被撞得又酸又麻,阿瑢蹙眉,她睁开迷离的眼眸,悄悄掐了个法诀,“嗖”的一下,女人雪白的胴体瞬间消失。
九霄扑了个空,抽插的动作突然一顿,他湿漉漉、硬邦邦、布满青筋的肉棒,高高竖起,在冷空气中抖动了两下,看起来异常狰狞恐怖。
床铺中央,趴着一只雪白的小狐狸。
九霄知道那是阿瑢。
男人胯下的性器硬得发疼,他耐着性子,柔声哄她:“阿瑢,你突然化形做何?乖,快变回来,让夫君爱你。”
阿瑢撇撇嘴:“不信你,骗子。”
她今晚是不会变回来的,让他憋着吧!
上次的洞房花烛夜,她仍然印象深刻,这个不知节制的臭男人,做了一次,还想第二次。
九霄下身硬得似是要爆炸,他哄了阿瑢好久,可阿瑢还是不肯变回来。
最后,九霄皱着眉,用手撸了出来。
这一夜,阿瑢都没变回过人形,九霄抱着她的原型睡了一晚。
别人都以为新晋妖帝、妖后的洞房花烛夜,定是芙蓉帐暖,春光旖旎。
谁能想到心酸的妖帝抱着一只巴掌大的狐狸睡了一晚上,而且还是自己用手撸出来的。
往后,若是与阿瑢行欢时,九霄不听她的命令,她便会立马化成原型,让他cao不了她。
九霄吃了亏,后来便不敢再肆意妄为了,偶尔能解解馋,但是却没有尽兴过。
不过,能和妻儿生活在一起,即使在房事上不能尽兴,九霄也觉得很幸福。
在东宫待了一个月后,某天早晨,阿瑢醒来,发现自己食欲变差了,闻不得荤腥油腻的肉味。
九霄请神医来给她把了把脉,才得知她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
九霄笑的一脸灿烂,抱着她,高兴的亲着她白嫩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