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小诗诗,把屁股撅起来起来!让爷好好操你。”女子优雅的脖颈亲吻起来让人陶醉,细腻白皙的肌肤犹如绸缎般让人爱不释手,比两年前更甚,虽然秦木川玩过很多女人,可他还是忍不住为眼前的女人疯狂,女子柔美的身姿让他欲罢不能,狠狠地咬在了她唯美的背上。
“啊!二公子,求您怜惜!”女子轻呼哀求,脸上的泪痕我见忧怜,却不能阻止背上蚀骨的疼痛,秦木川是个变态,两年前被他圈养的那段岁月,诗言便知道,而且深受其害,每次伺候他都是体无完肤,伤痕累累。
“小诗诗的身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美好,瞧这骚穴,不知被我大哥干过几回了?”
“啊!”秦木川忽然抓起匍匐在假山上的女子披散着的长发,阴邪地问道:“说,这三年都谁被操弄过?”
诗言头皮一阵疼痛,被迫地扬起头,“没没有!二公子,痛!”女子痛苦的面容让他感觉到兴奋,“真的?”忍不住凑近女子。
“嗯,真的。”女子赶紧确认道,深怕再晚一些会遭来男子更加疯狂的对待。
“小诗诗知道说谎的下场吗?”秦木川悠悠地问道。
“真的没有!啊!”男子粗鲁地推倒她,两手合力掰开她的臀瓣,径直闯入,狠狠地捅了进去,不留一丝缝隙,靠近她的耳边邪狞道“好紧致,真真是男人的销魂窟啊!”
诗言胸膛起伏不定,缓了缓身上的不适,慢慢适应着下身的涨满,秦木川就着两人的亲密,挤着女子的小穴摩梭着画圈圈。
“呜二公子,放过奴婢吧!”尽管她一向要强,可是碰上阴晴不定的秦木川,她却束手无策,只能不断地求饶,流着眼泪哀求道,“放过你?谈何说起呢?爷这么爱着你,你就不知道惜福?”男子没有丝毫波动,继续摩梭着女子的小穴。
“二公子呜”诗言不断地哀求着。
“放松些,爷都快被你这小妖精夹断了!唔~”男子似欢愉又似痛苦地低吟,“听话,放松,让爷出来,爷弄几下就放过你。”
“真的?”
“嗯。”秦木川徐徐善诱道,对于哄人的那一套他贯是擅长。
女子闻言,依言放松自己,男子感觉到了身下的紧绷感稍稍地缓了缓,便将自己的分身从女子的体内抽了出来,看着湿润的布料熨帖地包裹着自己的昂扬,他不由得喘了口粗气,“好一个小骚穴!”
再次挺进,狠狠地深入,换来女子的惊呼,隔着布料磨着女子的肉壁,又利索地抽出,不给女子适应的时间,狠狠地撞入,抽出不断地律动着,女子的臀瓣被撑得极开,被陷入疯狂的男人不断地贯穿着。
夜色朦胧,诗言已经被折磨得有些不知道岁月了。
“二公子,木小姐一家已到,庄主请您过去。”秦朗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几步之外,对着正在折磨她的秦木川道。
“嗯,知道了,这就过去。”男子又狠狠地撞了她几次才离开她的身体,退开几步整理自己的衣裳,他是隔着裤子操弄女子的,衣裳并没有什么凌乱,随意吩咐道:“这女人送去我院里,改天我再送两个伶俐的丫鬟还给大嫂。”
“是。”秦朗一贯温润谦和,并没有听出丝毫的不妥,秦木川交代完便离开了,独自留下衣裳不整的诗言和迎风而立的秦朗,两人久久无言,一个站着,一个趴着,诗言绝望了,她觉得跟秦朗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美丽幻想今日便断在了这里,被秦木川毁掉了,她不想说话,也不想动,继续趴着。
“得罪了!”秦朗也不再这么跟她耗着了,脱下自己的外裳将诗言包裹好,一把抱起,往秦木川的院子走去。
“你喜欢我吗?”诗言还是不死心,在去木苑的途中问道。
“好好伺候二公子。”放下她吩咐了几句便离开了,看着男子没有眷恋的背影,她有些伤心,为什么!为什么!她只是想找个可以托付的良人,最后却呜她又哭了,然后一时想不开一条白绫悬在梁上,就这么静悄悄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