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诗言不由得咬碎了银牙,不知道为何秦朗最近总是躲着自己,今天好不容易给她逮着了,却好巧不巧地被夫人唤走了,只能作罢,提着食盒闷闷地往回走,路也没看着,一路踢着小石子。
“哎呀!哪个不长眼的”混账还没来得及出口,捂着额头的王诗言差点没被眼前撞到的男子给惊住,居然是大色胚秦木川,名剑山庄的婢女避如蛇蝎的大魔头,特别是看到这厮嫩如葱白的手捂着胸口,一副不可描述的表情,眼中的贼光迸射而出,王诗言不由得心中警铃大作,赶紧低下头,“对不起二公子,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
“啧啧,小诗诗还是一副待我蹂躏的狐媚样子。”秦木川用折扇轻挑地抬起了王诗言的下巴,止住了她后面的话,还有那毫不遮掩的目光饶有兴致的盯着她高耸的胸脯,轻挑的话语无比浮夸,王诗言不由得双脚打颤,想起了秦木川平时在庄里的作为。
平时和一帮狐朋狗友在一起玩乐狎妓,随意祸害庄里的婢女,却不负责任,是以就算他长得比庄主还要英俊潇洒也没哪个婢女胆敢爬他的床,因为他风流以后从来不负责任,之前有一个婢女不信邪爬了他的床,还成功了,此人还是夫人身边得力的一等婢女,他居然问都没问夫人,直接将那个哭着要他负责的婢女赏给了庄里的马奴,还很有闲情逸致地欣赏马奴和那个婢女的活春宫,最终的最终,他赏了一笔很丰厚的银子给那个婢女,夫人好像跟庄主闹过,却不知最后为何归于平静了
那个婢女其实就是一直跟她竞争的翡翠,长得很纯良的一个婢女,骨子里却是一个骚得要命的蹄子,几次背着夫人爬上庄主的床,却不知道收敛,被她撞见,告诉了夫人,没想夫人却给了她很多钱,让她不要告诉任何人,一切照常,却自个偷偷抹眼泪,所以王诗言特鄙视夫人,自己的婢女背着自己爬上自己夫君的床,居然还能这么平静,安分守己地奉献自己的柔情,夫人真窝囊。
所以庄主秦木桢不在自己涉猎的范围,王诗言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美好爱情,所以盯上了庄里受器重的年轻管事秦朗,好不容易勾搭上这个沉稳年轻的管事,这段时间却避她避得厉害,让她好生郁闷,还让她这么倒霉地碰上这个活阎王。
“小诗诗如此不专心!小心!”王诗言对秦木川这种动不动就禽兽的禽兽很是惧怕,脚软得连轻盈的身体都撑不住了,幸好秦木川眼疾手快拦腰抱住了她的腰肢,可此时的王诗言却更愿意瘫坐在地上,这样就不用被迫地贴着这个禽兽的身体了。
“小诗诗穿着衣服就这么丰满,不知脱了这身丫鬟服是如何的风情万种,特别是前面的这两团软肉,似乎比两年前长了不少。”一直游戏于花丛中的花花公子对这些荤话信口拈来。
登徒子!王诗言不由得在心里怒骂,手上却不敢挣扎,任由秦木川将自己的胸脯压向他坚硬的胸膛,默默地忍受那越来越放肆的手。
“你这臀好翘!爷喜欢从后面搞!”
“二公子,奴婢今天不方便。请公子放过奴婢!”听到秦木川这话,王诗言不由得脸色苍白,上回是他醉酒,这回他可是清醒的,难道他想在这发情,这青天大白日的,露天的后花园,放过她吧,她到底是上辈子做了什么,才能好巧不巧地巧遇这个大色胚。
“哦?是嘛?小诗诗今天不方便?”秦木川凑近她,两人鼻尖挨着鼻尖,靠得极近。
“真的?”秦木川舔了舔王诗言的唇,让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还是想鼓起勇气道一声真的。
“说谎的女人下场很凄惨。”男子缓缓道,王诗言的那句真的便再也吐不出来,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唇被他粗暴的含住,吮吸着,啃咬着,“放”拍打男子的双手被他一把反剪到后面。
“嘶!”王诗言急急地咬了秦木川一口,迫使他痛得放开她,让自己有机会呼吸,“小诗诗胆子不小啊,居然敢咬爷?”秦木川有些生气地眯着眼睛,“今天把爷伺候舒服了就放你走,不然就拿你这玲珑的身子去伺候那几个奴隶。”
“不!不要!”王诗言不由得怕了,“二公子饶了奴婢吧!”
“自己转过去,把裤子脱了!”秦木川命令道。
“不!”王诗言一副哀求的样子。
“小诗诗,我的耐心有限,动作快些,让爷好好发泄一下,爷今天就放过你,庄里的奴隶很久没玩过女人了,特别是你这美丽的身子。”
“二公子”
“脱裤子!”一副不容置喙的样子,王诗言想到秦木川平时的混账,只能咬咬牙,解开腰带,缓缓地褪下了裤子,“啊!”王诗言被用力地推向假山。
“自己提着裙子!”她只能依言照做,“嗯!”秦木川粗鲁地掰开她的臀瓣,慢慢地撑开她的小穴,向两边打开到极致,同时命令道:“把脸转过来。”王诗言的唇再次被男人含住,只不过比开始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