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生共死,永不分离
孙策周瑜二人,久别重逢,喝得是酩酊大醉,枕于一床而眠,夜凉如水,但周瑜却感觉燥热难挡,不知是杜康美酒醉人故,还是美男在侧心擂鼓,眼观鼻鼻观心,默念起道德经望其能驱赶身上的无名邪火。
却觉身边人睡得并不踏实,迷迷糊糊念叨着梦话,最后竟哭喊出声“父亲!父亲!求求您出来见见策儿吧!父亲,我是做错什么了吗?你为什么不认我!”
周瑜跟孙策几岁就在一起,小小少年的友人,顶天立地,犯错被先生揍也从未红过眼睛,更别提两人分别时孙策早就已经出落得昂藏七尺,品貌非凡,俨然一副孙家少主的成熟威严气质。
如今逝者已矣,孙家败落,昔日攀亲附故的盟友亲戚都避孙家人为洪水猛兽,所有重担都落得他身上,本就心疼万分,白天见他心曲杂乱,但思绪清晰,可见重压之下不过是在自己面前逞强,不肯与他诉苦分毫。
周瑜轻摩挲着这一夜之间成长许多的少年哭湿的脸颊,揽过他的身子安抚了一番,稍许孙策也从噩梦中惊醒,一睁眼就是熟悉的友人勾魂摄魄的脸蛋儿,而后对他嫣然一笑,见他稍稍缓过神来,周瑜像是哄孩子一样手有规律地轻拍着他的后背,温度透过里衣,让孙策渐渐从刚才的噩梦中安定下来。
下一秒孙策又换上往日和煦春风般的笑意,自嘲道:“让公瑾瞧见我这么疯癫的模样,可让我以后怎么面对你呀!”
周瑜施力按住想从他怀里逃出的少年,定定地看着他,手上的动作依然没停“伯符这些年来你受委屈了!”
栗发少年依旧挂着淡淡的笑,不以为意,也回视着他。
这个距离太危险了,两人鼻息喷打到对方脸颊上,青梅酒香缱绻流殇,两人本都是人中龙凤,相貌一个清秀白皙,雌雄莫辨;一个五官深邃,英伟不凡。缠绵暧昧的气氛让两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郎都有些心驰神往,若是平常周瑜断然不会对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有非分之想,但是看他在梦中抽噎,脆弱易碎的模样,竟产生了对姑娘都没有过的怜惜爱护之情。
周瑜顺遂心愿,猛然翻身附在让他想怜之、爱之的人身上,双手像是捧着什么绝世珍宝一般,摸索着少年不细滑柔和甚至可以称得上粗糙的脸颊,见孙策也没有反抗,他大起胆来,用拇指轻轻揉搓他薄薄的下唇,露出牙齿和若隐若现的舌尖,孙策听之任之,安静的顺遂的模样极大鼓舞了周瑜,他一时不知怎的、心像被人用羽毛轻骚、又酥又疼,不知如何缓解,只能听从本能,下意识地欺上那片薄唇,勾住那刚才若隐若现勾引自己品尝的香舌,攫取身下人口中的甘露以缓解自己的燥热不适
孙策毫无反应其实也是情理之中,他年少虽有些顽劣但也未曾见识过男女云雨事,再者也因知晓自己身体有异于其他男子,就断了与女子交之甚好的心思,一门心思想着如何增进膂力、研习兵法韬略、助父亲建功立业了。
如今还没从低潮的情绪中缓过来,就被几年前就尝得女儿香,吻技了得的好友亲得差点儿背过气,求生欲让他推开了友人,周瑜还没被推出多远就又把滚烫的身子贴了上来,这温度刺激了孙策不安的神经,连刚才的可怕的梦魇也被抛置九霄云外。
孙策舒服得遵从欲望、回抱住这温暖的身体、得到回应的周瑜更是放纵,边亲着孙策一碰就发出好听声音的脖子、边解开孙策的里衣,在周瑜眼里,躺在身下的的白衣栗发少年,纯洁但又诱惑,不曾想圣洁的雪山也有喷发岩浆的时候,他不是第一次接触情欲,也并不痴迷于情事,但是这样让他心鼓擂动的躯体接触,着实让他变成了个刚开荤的愣小子,解个衣带都搞了快半柱香的功夫,让他急躁得只能通过轻咬孙策脖子上的的嫩肉才能疏解些许
终于拨开里衣,少年虽未及加冠之年,但身体俨然已是成熟男子的彪悍之态,胸腹肌肉匀称厚实,跟自己玉肤玉骨不同,当真看不出有一点娇弱惹人怜的美感,但周瑜就是因这身体呼吸紊乱,欲望如猛虎出柙,再也无法抑制,迫不及待就俯身用唇舌顶礼膜拜起来,孙策只觉公瑾把他弄得是又麻又痒又疼又爽,也不知到底在做甚,但色令智昏,公瑾每动一下都让他感觉新奇不已,也就任他胡作非为,随心所欲开发自己青涩的酮体。
两人耳鬓厮磨,交换口液,好不快活。
孙策自两人小时河边游泳后发现孙策身体有不同于男子的妙处,当下想起,扒了孙策的裤子,想再看看那个小雌穴,这次定要好好把赏一番!
孙策倒也配合,抬腰让周瑜帮他把最后的屏障一并扒了下来、事不宜迟,周瑜掰开少年修长的双腿,在栗色毛发中耸立了根不输于自己的巨物,周瑜拨开毛发和阴茎、就露出那口已经湿漉漉但小得可怜的雌穴,周瑜见了这模样的屄长在孙策这样的人物身上,就愈发心痒得难耐,阴茎也硬得发疼。
他爱怜得摸摸揉揉小阴户、然后用手掌盖住整个小雌屄、慢慢揉了起来
周瑜笑靥如花却不怀好意地逗他:
“伯符可知这是何物?”
孙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