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间,觥筹交错,舞姬换了一拨又一拨,细腰秋波都没能让袁术将露骨的目光移开那脱下银甲双目如潭的青年,换了一身黑衣,更显得身材绝妙了,肩宽窄腰,到了胯部又现波澜,更别提这双修长的腿,虽然被衣服挡着,但也可窥探一二。袁术暗暗称奇,这衣黑衣虽然素了点,但也是别有风情。
青年也注意到他烈烈的目光,冲他举杯敬酒,一脸意味难名的笑意,用衣袖一档,只见他擦擦了擦嘴角,倒举酒杯,不见一滴落下。
袁术低头看了眼自己支了一晚上的裤裆,他一向不爱亏待自己,吩咐近侍在孙辅实为孙策的酒里面加点料。
“这酒不对劲!”凌操小声提醒道,孙策几不可见地敛眉,起身“敬袁伯伯的厚爱!”说罢一饮而尽,一滴不剩,凌操警铃大作,瞬间酒醒大半。
袁术见孙辅坦坦荡荡,礼数亦不曾怠慢,自己倒有些心虚,熬了半个时辰,见那俊朗青年依然笑吟吟地跟自己部下说笑,进酒,滴水不漏,不见一丝破绽,就按耐不住随便搂个还算顺眼得舞姬,回房休息泻火了。
孙策确实忍耐得辛苦,春药兑烈酒,一口下去,他就有点晕,身子早就热了,看袁术败下阵来,他暗暗一喜,倒在身旁凌操怀里,搂着儿时玩伴的脖子,只觉得冰凉爽滑,沁人心脾。
凌操暗骂袁术这老头下三滥,揽着看起来醉的昏天黑地的孙策回了房间。
“凌操你既已成家,当知道我被下了什么药吧?”
孙策当真是不嫌事大,见凌操因他的话呆愣的功夫,竟然开始脱对方的衣衫,凌操绷不住地呼吸一滞,拉住主公的手不让他再乱动。
“孙伯符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他喊完咽了咽瞬间干痒的嗓子。
“凌操,我虽没成亲,但也不是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儿。”凌操最怕的就是孙策这样拿自己调笑作践,连忙止住话题。
凌操蹑手蹑脚地给孙策脱靴解衣,孙策却嫌他太慢条斯理,自己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扒了个干净,凌操其实早已硬的发痛,但他从懂事以来,第一次见到少主,父亲就教导他,孙家对凌家有滔天恩德,一定要忠心侍奉孙家
孙策从小便被父亲苛责过多,几乎没得到过恪守儒家古训父亲的一句赞美和认可。
孙策从记事起作为长子,就要忍让弟妹,弟妹做错事,是自己管教不周,没有以身作则。一直以来沉默忍让是孙策作为大哥必须要形成的性格,做的好优秀是应该的,不知从何时起,缺失父爱的孙策竟然有了自践情绪,这事怕是只有凌操才知道。
“我下面快湿透了”
他摸上第一次近距离接触的小穴,这小穴真的好小,跟女人的比起来应该只有一半,他拨开已经湿淋淋的两瓣阴唇,用拇指揉了揉阴道口,孙策呜得一声,把自己往凌操身上又送了送,腿也不老实得夹在凌操劲瘦得腰背上,轻轻滑动,暗暗催促。
”舒服了?”凌操了然得加重了力道,几乎把半根大拇指cao进主公嫩嫩的小屄口里,孙策闷闷哼了几声,小屄被这么不痛不痒的抠,却更馋了,他扒开稀疏毛发下,水呼呼热呼呼的小阴户,把屄口扯开一道几不可见的小洞,那里又痒又热,似乎极其想被大鸡巴捅开,蹂躏,射满。
孙策把头抵在跪坐在地上的凌操的肩上,既纠结又难受,这样温柔的对待让他感觉自己是个渴望被男人干死的婊子,我孙策为什么会是个婊子?为什么要有这样个畸形的身体?
凌操对他的渴望了然,只有自己粗暴一些,这样主公的负罪感内疚才能少一分。心疼地看了眼在自己怀里强大坚韧的男人,拍拍他栗色的脑袋:
“不要想乱七八糟的,就想你身上的男人是谁就好。”
说着一手掐住主公的脖子,一手把两根手指猛然捅进主公紧致的小屄,他收紧掐着孙策脖子的手,cao进屄里的手指也不停的抠挖抽插,这一下确实刺激,孙策的生理泪水,哗啦一下滑了下来,这么一个强大到让人安心的男人,怎么就长了这么个骚屄让男人玩呢?
凌操终于摸到一处软肉,让孙策夹着他的手就喷了出来,知道这药性没过,他不敢给孙策喘息的机会,趁着肉道还在抽搐高潮,他加了一根手指狠狠捻上那块嫩肉,另一手撸着孙策雄伟的阴茎,刚刚高潮的孙策难耐地抬腰躲避凌操的cao弄,长腿架在肩上,热烫急促的呼吸打在小屄和屁眼上,凌操含住最脆弱骚豆,小阴蒂被吸肿了一圈,冷不防的被牙尖轻轻一咬,孙策终于发出一声似是痛苦似是欢愉的闷哼,抽搐着潮喷了
孙策靠在椅子上,双腿被凌操扛在肩上,看这明艳的娃娃脸吸溜吸溜地吃着他的女穴,感觉给自己舔屄的是个小孩儿。
“你这张脸太让人有负罪感了!”
“是么,那你可以把我想成周瑜。”
“提他做甚?”
“那晚你们动静不小!”
孙策厚脸皮地哈哈大笑“你下面硬成这样,不想进来吗?
凌操:“不要惹我!”说罢便把刚才脱孙策衣服时掉落的周瑜相赠的扇子插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