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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两张身份证。

    林孽接过来,看到两张一样的身份证,名字不一样,一张写着邢歌,一张写着邢愫,他抬起头:邢歌是谁?

    邢愫笑了笑:你应该问邢愫是谁。

    林孽听不懂。

    邢愫就告诉他:这是邢歌的身份证,我是邢歌的替身,你在网上看到的邢愫的履历,都该是邢歌的。

    林孽坐起来,以示对这个信息的难以置信。

    邢愫就把邢歌死后,她家人让她代替邢歌继续当兵的事告诉了林孽,还有转业,加入西北第一武器公司,这些都告诉了他,但没说当时帮助她的是贺晏己的父亲。

    这一段没有讲得必要,让林孽知道她跟贺晏己是父母之命不是两情相悦,他那根尾巴会上天的。

    林孽听完,想起邢愫时不时惧冷这个毛病,也许她不是惧冷,她是想起了过去。

    像谈笑在知道邢愫的一些事时,会在工作之余问她,林孽什么都没有问,比如为什么她又改回了自己的名字,还有没有跟家里人联系过,对他来说,这都是无关紧要的事。

    除了一件事:你前夫知道吗?

    邢愫有点无奈,看来林孽的尾巴要上天她是拦不住的,坦白说:不知道。

    林孽高兴了:所以这件事只有我知道。

    你不出去接待一下客人吗?邢愫想转移他的注意。

    林孽捏住她的脸:以后也别跟别人说。

    手。邢愫打掉了他的手。

    林孽反而说:脸上一点肉没有,都是骨头,你挣那么多钱没吃过一顿饱饭?这胳膊,这腰,这腿,好像我虐待你似的。

    邢愫说:你把手放在我胸上的时候,不是这个态度。

    林孽咳了下,这回换他转移了话题:那你真实生日多少。

    他问得是生日,不是年龄,但邢愫还是告诉了他:我二十八,生日好像是八月八日。

    为什么是好像?

    我没过过生日。邢愫想了一下:好像也不是二十八,那年开始计划生育,他们为逃罚款,多报了一年还是两年,我忘了,应该不是二十七,就是二十六。

    林孽听到这里,心里莫名被揪了一下,她连自己多大都不知道那她以前怎么过的

    邢愫自己不过生日,所以也不注重别人的生日,林孽十一月过生日的时候,她在爱尔兰,就忘了这件事,现在想起来:你生日我忘了。

    林孽还在想她的过去,没听到她说话。

    邢愫靠在床头:给你补个生日礼物?想要什么?

    林孽回神,却没回答她的问题,握住她的手:八月八日我给你过。

    邢愫微怔。

    林孽又说:你是狮子座,难怪。

    邢愫突然笑了:你是不是天天算天蝎和白羊的匹配度?顺便再看看生肖,看看血型。

    林孽被说中,差点气急败坏:扯淡,我没有。

    邢愫更想笑了:我是狮子座,你要不再算算?

    林孽绝不上当:我不算。

    邢愫也捏住他的脸:小宠物太可爱了是会被涮火锅吃掉的。

    林孽晃头甩掉她的手:够狠毒的,吃掉不算,还要涮火锅。

    你就是太瘦了,涮一顿都不够吃的。

    林孽冷笑:呵,你摸我腹肌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

    邢愫咳了一下:你再不出去接待下客人,客人要走了。

    林孽拉起她的手:跟我一起。

    我不去,等会儿你把人带到别的房间,我悄悄地走。邢愫抽回手来,开始穿衣服。

    林孽说:我这个表妹跟我没血缘关系,他家一直想把她跟我撮合一下,那我出去接待了,你自己在这儿待着,听见什么别吃醋。

    真可笑,邢愫说:我绝对不会吃醋。

    林孽没有给她数她过去吃醋的黑历史,只是吻了下她额头:那我去了。

    邢愫看着林孽出了门,还给她把门关上了,表情很平静,但太阳穴青筋还是在头发的掩护下突突跳动了下,没有任何反应的五官都在假装不知道是咬牙导致的。

    她穿好衣服,重新看向他的书架,还是那些CD,她现在知道了,这也许是令他启蒙的东西。她又随手拿起一张,以前只看到一个施字,现在这张写着两个字,施琪,可能是林孽的母亲。

    她放下,书架下一排都是林孽的奖杯,怪不得第一次就觉得他傲气,这么些,确实有那个资本。

    突然,她看到一个外包装很精致的盒子,像是首饰盒子,这应该是私人物品了,她没拿起来看。

    门外头,姥姥看林孽出来了,翻了个大白眼:一点礼貌都不懂!

    林孽没说话,没理人,径直走向厨房。

    姥姥虚情假意地对客人说:兔崽子被惯坏了,眼里谁都没有。

    表妹的家人笑着摆手:有本事的话有点脾气没关系的。

    姥姥冷笑,瞥了一眼边上看了林孽一下就脸红的小姑娘,没说话。

    这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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