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们还是做了。
赫尔穆特被弄得眼神失焦,像是一条脱水的鱼一样徒劳地张着嘴。艾玛一个挺身,擦过他最柔软的内里。高大的雌虫浑身一震,徒劳地想要爬走,声音压抑又渴求,“别”
白白软软的小雄子露出纯然疑惑的表情。
“别什么?”艾玛研磨着那块柔软的肉,感受着身下雌虫崩溃似的颤抖,连充满力量的大腿根都在不停地战栗。
“不想让我进去吗?真的吗?”雄虫的双颊因为运动而染上可爱的粉色,“真的不想吗?”
他俯下身,在赫尔穆特的耳边呼气,语气不知道是单纯还是恶意,“不想我进去的话,为什么它已经打开了?”
那对于雌虫来说最柔软的深处,生殖腔迫不及待似的已经打开了一条缝隙,想要迎接它渴望的东西。
赫尔穆特无意义地呻吟着,感到一种麻痒爬遍了全身。他好像是一个早已熟透了的、渴望被采撷的果实,稍微一戳就汁液横流。
艾玛一边可爱地微笑着,一边在那里不轻不重地打转,嘴上还要体贴,“不想我进去的话,我就走了?”
唔别走
赫尔穆特的意识已经模糊,但艾玛的话还是引起了他本能的恐慌。他讨好地吮吸,挽回着,咬字不清,“进想要进来”
艾玛满足了他。
赫尔穆特醒来,心情复杂。
小雄子被他抱在怀里,睡得小脸粉扑扑,头发软软地搭在额前,仿佛轻轻一嗅,就能嗅到满腔香气。
就是这样看似无害的虫,昨晚把自己弄得满溢出来
赫尔穆特想起昨晚的情况,不禁感到一阵羞愧和恐慌。他明明不打算被进入生殖腔的,虽然他和艾玛的等级差距决定了他们基因结合的几率极低,但赫尔穆特想要杜绝一切可能会降低后代基因等级的风险然而,昨晚哭着求艾玛将基因留给自己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赫尔穆特用手撑住额头,他已经隐隐察觉到一种失控。
他打开植入手腕的终端,调出一张自己珍藏多年的照片,眼神挣扎。
“克洛泽。”他喃喃自语。
照片上的雄虫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表情冷漠而禁欲。他的五官,没错,和艾玛至少有六分相似,或者说,是艾玛与他相似才对。
“他叫克洛泽?”艾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赫尔穆特手一抖,关闭了终端。
“与你无关。”他语气不耐,心里莫名泛上几分心虚,随即被他自己压下。
对,名为伊曼纽尔的雄虫,只是克洛泽的替身而已。
他与艾玛的关系,仅仅维系于一纸合约。
即使昨晚他们一同品尝了情欲的极乐,他们的感情也不会越过肉体一步。
艾玛刚刚睡醒,刚才也只是下意识地瞅了一眼照片,并没有看清楚上面的雄虫。但结合赫尔穆特的自言自语,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替身啊艾角忍不住翘起,真是有意思。
“赫尔穆特。”他喊,声音可怜兮兮。
赫尔穆特背对着艾玛,猜测着雄虫脸上的表情——不敢置信?伤心?失落?还是愤怒?
“赫尔穆特”小雄子又在喊他,这回委屈得鼻音都出来了。赫尔穆特莫名烦躁,他转身沉下脸,“不该知道的事情,不要问。”
小雄子却愣了一下,他眨眨眼,可怜兮兮地要求:“赫尔穆特,我想吃冰淇淋。”
赫尔穆特:
最终艾玛当然吃到了冰淇淋,并且是满满的三个球,香草、草莓和巧克力。艾玛咬了一口冰淇淋,被冰得颤了一下,幸福地眯起眼睛。
克洛泽是谁?有冰淇淋重要吗?
赫尔穆特驾驶着飞行器,偶尔分心看一眼副驾上的小雄子满脸陶醉地吃冰淇淋,发现他并没有在意“克洛泽”是谁,不禁松了一口气。
他并没有发现“害怕艾玛在意克洛泽是谁”这件事本身,就已经代表了他态度的转变。
话说冰淇淋有这么好吃吗?
作为一个雌虫癌,他当然不知道,在雄子学校里,为了照顾雄子们脆弱的肠胃,每天的冰淇淋都是限量的。
“你是想回去,还是”
“不要回去,我还没出去玩呢!”艾玛白他一眼,这个雌虫简直了,只顾自己爽。
赫尔穆特问:“那你想去哪里?”
艾玛眼珠转了转,“带我去你公司看看好啦!”
赫尔穆特皱起眉头,“那里不是玩的地方。况且你这样被我带进去”别人会怎么看你?
“没关系,我不在乎。”艾玛看到冰淇淋要流到手指上,连忙伸头去舔,同时还要口齿不清地说话,“我本来就是被你包养的小雄虫嘛!”
赫尔穆特一时语塞。他顿了一下,试图劝告过于随性的雄子,“公司里没什么好玩的。这样,我让助理带你去虫族乐园”
“不,我就要去你的公司!”艾玛鼓着脸,做出置气的模样,“合约上不是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