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言秉初看着时间差不多该送她回家了,只是车刚开出小区,副驾驶上那个小东西就忍不住癫狂了!
他只能找个合适的地方把车停在路边。
“你能忍得住吗?”言秉初笑着戏弄她。
“你……”李尔落哑口无言。
她是那种急不可耐欲壑难填的女人吗?!
好吧,她忍不住。
龙虾
掐在言秉初的脖子上,李尔落很凶又委屈巴巴的说道:“都怪你,我一点准备都没有,连礼物都没有准备!”
言秉初也不去管自己脖子上那只缠人的手,长臂往后面一伸,拿出来一个盒子。
“什么时候买的?”李尔落打开,里面是一个紫砂壶。
“昨天。”言秉初说。
“刚刚怎么不让我拿上去?”李尔落很是疑惑。
目光中的笑意有些不自然,但言秉初还是很诚实的说道:“一激动给忘了。”
“这有什么好激动的,”李尔落听他这么说有些想笑,“还说什么推了朋友的饭局,我看你是看着我一步一步落入你的圈套给激动的吧!”
把她那只缠人的手拿开,言秉初用他的大手包裹住,不让她兴风作浪,“你都带我见你爸妈了,我这不是紧跟着你的步伐吗?”
“算了算了……”李尔落像个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这一天心脏跟玩儿过山车似的。”
“我妈你都见过好几次了,还担心什么?”言秉初将车座往后调了调,把瘫软在那边的李尔落捞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
“不一样,这次,可是去你家。”李尔落的温热的指尖轻轻的描摹着言秉初的眉毛。
言秉初知道她话里的意思,黑亮的眼睛闪过几缕光芒:“跟我回家就是我的人了,听到没?”
像是宣誓,像是占有。
李尔落被突然升腾起来的氛围弄得心里发烫,不过还死鸭子嘴硬道:“我是被强迫的!”
闻言,言秉初大手毫不客气的掐在她的腰上:“听到没?”
“听到了听到了!”李尔落在又痒又疼、没有丝毫攻击力的威胁中,很没有骨气的妥协了。
言秉初在她唇上轻轻一啄。
“今天没有见到你爸爸。”窝在言秉初怀里,李尔落一副很可惜的样子说道。
“多去几次就看到了。”言秉初不动声色的诱惑着。
显然,李尔落没有读取到这层意思,继续问道:“你跟你妈妈长得像还是跟你爸爸长得像?”
言秉初沉思了片刻,“应该是我爸。”
“你这么说我更想见了,”李尔落脸上的笑有些灿烂,“这样我就能看到你六十岁的样子啦!”
原来是这个原因,言秉初笑笑:“我有照片。”
“不不,”李尔落连忙拒绝,“我要看真人!”
“现在不害怕了?”言秉初看着她有些兴奋的样子玩笑着。
“我什么时候怕过?”李尔落大言不惭的说。
“嗯,我失忆了。”言秉初笑了笑。
“对,你失忆了。”李尔落又一副可惜的样子,“竟然忘了去参观你的房间……”
……
夏日躁动的夜晚,各种声音和五彩斑斓的灯色糅杂在一起,演绎着城市的繁华。
不似那边车里的粉红泡泡,这里却冷若冰霜。
某个酒店的房间里,异常安静。
江西哲想,这世界并不是你眼睛看到的模样,人也是一样。
谁能想到李尔落那样张牙舞爪的妖孽是处|女,而干净的像白纸一样的方纯……自己却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西哲,你嫌弃我么?”就算是刚刚做了最亲密的事,方纯的眼睛里也没有一丝娇羞。
“……没有”
方纯轻笑了一声。
“可是我嫌弃你,我自尊自爱,我和我喜欢的人上床我不觉得我有错!而你……”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是两个人都明白。
“不,纯儿你听我解释!”江西哲有点慌乱,没想到女人这么敏感,“我以为……”
“对,你以为……你知道我为什么在刚开始没有很快的答应你吗?因为我们之间的感情以及你对我的所有印象都是你以为,只是因为你不想要留恋花丛了,而恰巧这个时候我出现了,对么江西哲?你真的喜欢我吗?”
江西哲的喉咙里好像被塞了团棉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空白,渐渐的她的脸慢慢清晰的呈现。
不是方纯总爱害羞的那张脸,而就是刚刚,她的温柔消失殆尽,透着一股凌厉的模样在他的脑子里回环往复,来回激荡。
呵,可能男人的骨子里都带着那股贱劲儿。
而他,真的是她说的那样吗?
只是不想要再流连花丛了,而恰巧这个时候方纯出现了。
他,真的这么混蛋吗?
但是现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