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都是色相,只是因为他长得好,才勉强不让人讨厌。
“什么都不要!”胡纯没好气地说。
“担心被炬峰偷窥?”他嗤笑,一只手松开她,凌空一抓,拢了一把海棠花瓣,随意地向上一撒,花瓣没有随风飘走,像被无形的墙壁挡住,落雨般打着转落了下来,“我已经布下结界,”他吻她,吐字不清地说,“不用担心……”
每次被他的神明之气笼罩,她就晕晕乎乎的,感觉自己被他轻松放到海棠树低矮的树枝分叉处,他在这方面向来十分直接,脱了她的裤子,再脱自己,然后一冲而入。胡纯疼得一激灵,人都清醒过来了,又疼又气,一脚踢在他胸口,雍唯正在最没防备最放松的时候,被她踢得连退了两步,生龙活虎的小唯也跟着掉了出去。雍唯生气地瞪眼,平时他只会用眼神指责,这次太气愤了,责问出声。
“你干什么!”
胡纯哆嗦着腿从树杈上下来,想着娇茸教她的,觉得这关不过倒霉的还是她自己。于是强忍着不满,挤出一点儿笑意,冲过去双手按他的肩膀,想把他扑倒。雍唯已经有了戒备,她没推出半点效果,他站得稳稳当当,居高临下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瞪她,火气从七窍里无声地喷出来。
“躺下。”她仰头看他,她说得没什么风情,他更没感悟。
“为什么?”他还冷着声反问。
胡纯噎了口气,真想来个扫堂腿把他撂倒在地,狠扁。“你躺下嘛……”她脑子里突然闪过炬峰的话,雍唯是不能靠硬拼的,只能靠智取,还茅坑脾气,吃软不吃硬。她捏着嗓子,故作魅惑地说。
雍唯眼露犹疑,但是产生了一丝理解,傻乎乎地问:“你不喜欢站着?”
胡纯都能听见自己咬牙的咯咯声,火气也没压住,偷看人家窗根学来的俚语都冒出来了,“对!躺下搞!”幸亏雍唯有这副皮囊,不然得多遭人嫌弃!
雍唯一抿嘴,十分合心意地扑倒她,又很愉快了,“好!”
胡纯被他像山一样压在底下,又被他得了手,火辣辣地锯了好几下,“停!停!停!”她尖叫。
“又怎么了?”雍唯的耐心也耗尽了,恨恨地问。
“不对!不对!哪儿都不对!”胡纯忍无可忍。
雍唯也快疯了,又变成了阴郁脸,用最后的一丝理智质问她:“怎么不对?不是这里还能是哪里!”他要气死了,怎么这么麻烦啊!不知道男人最讨厌在这个时候被频频打断吗?她不想要他的宝贝了吗?
胡纯被气哭了,发自肺腑大喊一声:“蠢蛋!”
第31章 领悟
一向自诩天赋过人的神主大人自尊严重受伤,僵直着身子一动不动,面沉如水。--*---*---
胡纯也很后悔,以雍唯的个性,他这口闷气不出,没她好果子吃的,唯一的办法就是补救。她深吸一口气,眨眨眼,把气出来的眼泪甩掉,眯着眼僵笑。
“雍唯……”她轻声叫他,果然,一听她“含情脉脉”地喊他名字,他绷紧的肌肉就软了一些,胡纯一招得手,心宽了宽,表情也不那么僵硬了,笑的时候就有了三分娇媚,“雍唯。”她又叫了一声,“这样不对的。”她柔声说,果然他不再抗拒,被她起身扑倒。
这一动,她很难受,干脆弓背抬了抬,让他离开,雍唯立刻又不满了,恨声啧了啧。
胡纯不理他,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反客为主地吻他,时而缠绵时而霸气,他的神明之气因情动而更加醇厚,她吸得心满意足,飘飘欲醉。她也情浓意动,身体伏在他身上,像山脉上流动的水一样蜿蜒盘旋,春意之源便一下一下碰触他的,雍唯被她吻得身体软绵绵的,偏有一处像待爆发的火山,灭火之处似乎唾手可得,他一拱腰,她也跟着扭,就是不让他得逞。
“啧。”他又难受,又渴望,发了小脾气。
胡纯星眸如水,雾蒙蒙地看他,又亲了亲他唇形完美的嘴,她也想要他了,春柳般的纤腰一压,如奖赏又如献祭般迎入他,雍唯长长地嗯了一声,又想乱来,被她惩罚般地使劲一坐,她没想到自己也会被这股力量反噬,疼了一下,凶他道:“你别动!”
雍唯已经像跳过火圈的狮子,骨头都软了,眼珠子都要化成一汪潭水,乖乖地唔了一声。
她按照娇茸的指点动了起来,耳边似乎还听见娇茸的教导:先取悦自己方能共赴极乐。她想方设法地让自己快乐,终于找到了曾经感知过的地方,她重重的喘息着,让雍唯不断接近那里,她的愉悦立刻带给雍唯灭顶般的沉沦,他像被人提着一样,不由自主地坐了起来,腿用力绷直,无意中踢到了海棠树干,弥天漫地的海棠花像殷红的暴雪一样,密密实实地飞落下来,被结界挡住飞不出去,很快在他们周围落了密密匝匝的一层,像铺了红色的地毯,他和她身上的汗水也粘了几片。
红色的花瓣像火焰般,引燃了最后的火线。
雍唯扬起下巴,胡纯的心脏跳得很快,脑子也乱糟糟的,可是还不行,她一下子把推出去,雍唯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