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这天早上,赫敏觉得克莉斯多有点不同寻常。
魁地奇比赛,全校惯例放假一天。如果与格兰芬多无关,克莉斯多通常都会找个教室琢磨她的魔药。毫无疑问,克莉斯多深深地热爱着魁地奇,而显然她对格兰芬多队有一种名为归属感的“自律”。
偶尔厄尼也会在有赫奇帕奇的比赛时叫上克莉斯多,但是今天比赛的双方是拉文克劳和斯莱特林。根据以往的情形,克莉斯多应该在早上八点,把一本厚得跟砖块似的大书塞进书包,然后一个人去教室,一直到了晚上才回来。
但是,现在的情况截然相反,克莉斯多的书包挂在床头,人却离开了。
赫敏的脑袋刚转了转,就忍不住罢工了。最近频繁地使用时间转换器简直就要让她忙疯了。
克莉斯多此刻正在大厅吃早餐,斯莱特林和拉文克劳的长桌都十分热闹。德拉科站在他们的队伍里冲着她得意地笑了笑。他旁边有个齐耳短发的姑娘则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扎比尼一脸嘲讽地看着此刻的画面。
克莉斯多突然觉得德拉科的自傲根本算不上什么,他旁边的扎比尼才是个中楚翘,克莉斯多几乎从未见过他给过谁好脸色。她有些恶趣味地想象三年级的魔药课上,扎比尼敢不敢保持他的“英雄本色”。
吃完早餐后,克莉斯多就跟着人群去了魁地奇场地。望着魏晋分明的两大学院,克莉斯多突然有些后悔,她应该把厄尼叫上的。此刻整个看台上,她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斯莱特林那儿绝对不行,要是被哪个格兰芬多的学生看到了,她的下场一定会惨不忍睹。可是拉文克劳学院,她一个人也不认识,要是被德拉科看到她坐到了对立学院,比赛一完,指不定怎么给她脸色看。
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的学生少得可怜,被其余两个学院“欺负”得四分五裂。
克莉斯多无可奈何地挑了个夹缝,孤零零地坐下了。
比赛还没开始,两学院的学生都卖足了劲地呐喊着,克莉斯多默默地削弱自己的存在感,让她喊出一句斯莱特林加油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原来躲到这来了,过去点。”扎比尼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毫不客气地把克莉斯多挤到了另外一边。
克莉斯多皱着眉瞪着他,她挺希望有个人来陪她聊聊天,但绝对不是扎比尼。“你来干什么?”
“看热闹啊。”扎比尼笑的有些阴森。
克莉斯多不解,指着不远处,“斯莱特林的学生都在那儿。”
扎比尼掀了掀眼皮:“你确定不需要我在这儿?”
克莉斯多琢磨着他话中隐含的意思,突然视野里出现了一张冷气森森的脸,今天早上站在德拉科面前的女孩正朝这边走来。克莉斯多一下子明白了,咬牙切齿地说道,“扎比尼先生您尽管坐,想坐到什么时候就坐到什么时候!”她当然看得出来,这个女孩对自己有莫名的敌意。人是扎比尼故意引来的,现在他竟然还威胁她。
“嗨!布雷斯,怎么跑这儿来了?”尖锐的声音在喧杂的欢呼声中格外的刺耳,潘西·帕金森俯视着克莉斯多,“让开!格兰芬多的侏儒!”
克莉斯多的忍耐一下子消失殆尽。原来斯莱特林的学生一个比一个跋扈,感情德拉科还算比较正常?她慢吞吞地说道:“你确定要坐我这儿?”
潘西:“当然,我确定!”高高在上,像个女王。
克莉斯多毫不犹豫地往外挪了挪。潘西径直坐下。扎比尼笑得意味深长。
不到三分钟,潘西的脸一片惨白,嘴唇发紫。
克莉斯多默默地看着比赛。德拉科从看台前飞过,似乎发现了她,半偏着头,紧抿的嘴唇一下子弯出一个弧度。
克莉斯多无语。
那边拉文克劳的击球手不客气地一棒子将一只游走球抽了过来。
克莉斯多吓了一大跳,正想拎着某人的耳朵吼一句——这是比赛啊,认真点!德拉科已然察觉,一个俯冲,轻而易举地避过后,又稳稳地悬在空中。
“哼,要是输了比赛!斯内普院长又能把他逼哭了。”扎比尼在旁边嘲讽道。
潘西死死咬着唇,一句话也不说。
克莉斯多嘴角抽了抽,德拉科,扎比尼真的不是你仇人。拿起魔杖飞快地在空中写了个滚字,德拉科骑着他的扫帚黑着脸飞走了。
“斯莱特林的找球手终于意识到现在不是看美眉的时候了,其实我很奇怪,拉文克劳的找球手秋·张就是个迷人的姑娘……抱歉教授,现在鬼飞球被传到——啊,弗林特将球扔了出去,糟糕,竟然进了!斯莱特林六十比零!”
克莉斯多同情地看了眼斯莱特的学生,谁让解说员李乔丹是个格兰芬多。
拉文克劳的找球手秋·张此刻一脸严肃,照这个情况下去,用不了多久,金色飞球就没有意义了。
“难以想象,你竟然如此平静地看着她,难道你喜欢赫奇帕奇的那个大个头是传言?”扎比尼好暇以整地偏过头,目光越过了一脸怒意的潘西落在了克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