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完精,江少行倒到江云霄身上,两人汗湿地抱在一起,片刻都没有说话。
平复了呼吸後,江少行懒洋洋地把自己抽出来,摘掉了套子,又重新去啃吻江云霄。
江云霄被压在床褥里,懒懒地连手指也不愿动,但是两个人偷跑出来的,他心里又不免有点不放心。“该回去了,月洲找不到人会急。”
江少行笑著逮住江云霄的唇便亲:“他不会急的,大哥,他自己现在肯定还不知道在哪疯呢。我们再来一次,嗯?”
说完不等身下的男人答复,便重新分开了对方的腿,蛮横地把自己勃动的硬挺送进了还在兀自收缩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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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少行,呃,不要一来就这麽快啊──”
被男人抱著冲撞了好一会儿,江云霄才发现体内的触感和头一次大有不同,这种熟悉的、肉与肉的直接地触摸只说明一件事情。
“你他妈、套子!”
“都做了一半了啊,现在取套子我怕你等不急。”男人坏笑著把人抱起来,让江云霄坐至怀里,托著他的臀一下下的抬起来,放下去,随著自己的律动周而复始,很快就戳得江云霄彻底抛弃了去计较套子的事情。
但说是再来一次,两人却浑天蛮干至夜深。
“呜啊啊──”江云霄大汗淋漓地射完稀薄的精液,彻底地瘫成了泥。
江少行捞著倒进自己怀中的江云霄,左右把人又折腾了一番才舍得射了江云霄一肠道的精子。
把人抱去清洗的时候,江少行把江云霄放到自己腿上,一边给昏昏无力的江云霄清理著身子,他的手触碰著江云霄一寸寸肌肤,却又很快硬了起来。
江少行想不出什麽理由需要他忍著不吃,於是在浴缸里进入了江云霄,把人又尽情地操了一遍。
江云霄昏昏地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熟悉的房间里,身边躺著的还是那个熟悉的人,只是身下的床睡著有点不太一样。
他头痛地想了想,前不久刚换了床。
江云霄一动,他旁边的人就一起醒了过来。
“早安。”男人在江云霄的耳边轻声地呼吸:“今天天气不错。”
江云霄转过身,对上江少行的眼睛,农历的最後一天,江云霄主动给了江少行一个早安吻,并说:“你的嘴臭死了。”
“承蒙主子不嫌弃。”
江少行抱著江云霄,抚弄他光滑紧致的腰身,摸著摸著便又把自己贴了上去,用腿间又不老实的肉棍抵住了江云霄的小腹,在上面缓缓地情色地蹭。
江云霄抬腿顶了江少行的腿间一下:“够了你,昨晚才做了一晚上,你要我过年都下不了床?”
江少行护著命根子,不要脸地侧身躺著,看著江云霄撑著腰爬起来穿上衣服,在他背後道:“在床上过年不也别有风味?”
江云霄回头道:“你自己在床上过吧。我去找月洲。”
说完就行动不太方便地走出了门去。
江少行这个没节制的混蛋。
过年的时候其他佣人都放假回家了,只有管家廖伯两口子和他们放寒假回来的儿子照常留在江家。
两人把主宅和其他的楼都挂上了灯笼,虽然看起来和房子的风格有点不太搭,但是过年挂灯笼是江家几十年来的习惯,江云霄走出去,甫一看到一排灯笼,浓烈的过年的气氛便向他袭来。
“大少爷起来啦,早点还热著,我去给你端出来。”
廖伯的儿子在大学里学的林学专业,这会儿正在院子里不知捣鼓著什麽,看到了江云霄,他便奔去厨房给他取吃的。
过年偌大的房子里就只有加上晏海一共七口人,到处见不到人,多少有些冷清。
江云霄吃完了早餐江月洲才打著哈欠下楼,江云霄还没见到他,就听到他在说:“今晚你回家就不过来啦?那我好无聊的。”
另一个人回答:“今晚我给你打电话,明天过了中午我就回来。”
江月洲有些闷闷地:“哎,孤家寡人地迎新年,我真可怜。”说到这里两人已经到了大厅里,见到江云霄在看著他们,於是江月洲赶紧收了声咳了一声,奔过去挨著江云霄坐著:“大哥你什麽时候回来的?昨晚我们回来的时候你和二哥都还没回来呢嘿嘿嘿。”
他笑得眼睛都弯起来,像只狡猾的小狐狸,江云霄哪里猜不到他在想什麽?於是揉了一把他的鸡窝头,也不回答他,只是说:“你再晚点起来就该直接吃午饭了。”
“哎呀反正放假嘛,又不用早起。”
话说著,江月洲的早餐也端了过来。看到晏海笔直地站在一旁,他连忙把人唤过来,非要晏海和他一起吃早餐。
有时候江月洲挺郁闷的,明明自己还有两个哥哥都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家人,但这个人却刻板得要命,每时每刻都记得他是江月洲的保镖,除了在床上,其他地方都恪守著保镖的规矩,让江月洲想给他的死脑筋里倒点活水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