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佑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被压在厕所的隔板门上,上身被扒的精光。
他想也是。
毒品吸一次就会上瘾,终身难以戒掉。它没有替代品,所以大部分人心甘情愿为了快乐成为欲望的奴隶。
“嘘~”
宛与贴在他身上,或者说禁锢更为恰当。他双手被皮带捆紧了一圈系在门的挂钩上,厕所隔间狭小的空间挤着两个人令他几乎动弹不得。
宛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把手机给胡佑锡看,上面赫然一排黑字让胡佑锡顿时汗毛直立。
——我在直播,你要努力不发出声音哦。
她往下滑。
——放心,摄像头只会照到天花板,不过要是不小心入镜就
看罢把手机屏幕朝下放在抽水箱上。
胡佑锡瞳孔微缩,宛与认真的表情让他不得不相信这个女人什么都干得出来。他现在既不敢出声也不敢乱动,像待宰的羔羊一样贴在隔板门上,尖刀近在咫尺。
皮带已经被解开了,宛与很轻松就把裤子扒到脚踝,双腿一下子凉飕飕的感觉让胡佑锡不太适应,他刚想动腿,相较之下显得异常温暖的手掌就顺着他的大腿根贴了上来。
胡佑锡的腿笔直且没有赘肉,肌肉恰到好处。最敏感的大腿根突然被揉捏起来刺激地他双腿一软,刚想出声又强忍着憋了回去。宛与奖赏似的拍了拍他的脸,慢条斯理地解起衬衫扣子来。
宛与很喜欢胡佑锡的胸部,扣子解到胸下面一颗就没有再解了,她把领口敞开往两侧拉去,两块饱满结实的胸肌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此时被汗打湿看上去滑滑亮亮,显得异常色情。
“已经立起来了呢。”
那两颗小圆粒遇到冷空气立马瑟瑟可怜地凸起来,胡佑锡别过头去不敢去看,宛与被他这般举动逗乐了,强行捏着他的下巴把头转回来,另一只手不断揉捏拉扯凸起,用指甲抠弄着顶端凹陷的小缝。男人的乳首可怜兮兮的被拉变了形,放手又立刻弹了回去,很快就被玩弄得又红又肿。
按道理男人早已退化的胸部根本不可能会有什么感觉,胡佑锡此刻却觉得被碰到的每一寸皮肤都像是被抹上了强烈的催情药,乳头被拉扯疼痛的同时更多更强烈的快感铺天盖地地袭来,他觉得自己的乳头就敏感得像马眼一样,被抠挖的时候他所有的理智都在卡死着喉咙努力不让那一声呻吟窜出来。
受困者只能恶狠狠地瞪着作恶者,他其实可以用膝盖击到对方的腹部,但一来宛与是个女人,他仅剩的一点大男子心不允许自己那么做;二来对方被击中后很有可能会碰到手机,他不敢保证摄像头会摔向哪边。
胸口的动作停止了,胡佑锡还没还得及歇口气,就感受到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巨物已经撑起了短短的百褶裙抵在他小腹上,热得发烫。
他再度激烈的挣扎起来,想把陷进女人软热手掌中的臀肉抽离,然而在过于狭小的空间他还要控制力道不至于撞出太大声音,身体微妙的扭动仿佛欲拒还迎。
“求你”
骄傲的富家少爷在一切挣扎无措后终于愿意稍稍低下宝贵的头,他垂下眼目光飘忽不定,极力压低了声音。
“求我进去?”
“不是!呃”
面对俗套却对他称得上是极其羞耻的玩笑回答,胡佑锡很明显的下意识反驳,刚出口又意识到现在可是在直播,又像失语的鸟儿一样闭上嘴。
"佑锡,可是你把我拉到这来的。"
宛与捧着男人的脸与他平视,最骄傲的双眸此刻眼角微微发红,眸中映出的是少女神色异常认真的脸。她仍然很爱这幅好看的皮相——就算它的主人是她见过的为数不多的无可救药的渣男。
胡佑锡不知如何反驳,也不知如何动手,狩猎者和猎物立场转换的如此之快让他感到万分无措。更加难以启齿的,是在内心深处那一丝渴望感。
内裤被扒下,软趴趴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有些不适。男人呼吸无意识的加快了些,属于女性的柔软温热的手抚上来,那不争气的东西竟一下子半硬了起来。
“嗯”他憋着嗓子发出极细微的哼哼,胡佑锡不得不承认宛与的技巧比他所有其他的床伴们都要好。人就是这样,只要享受到了,哪怕心中只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接受感,也会被无限放大。
胡佑锡偏过头去似乎不愿意承认自己此刻已经稍微有些松懈的表情,这些小动作被宛与看在眼里,极大的满足了她逗弄猎物的快乐感,于是奖励似的在男人马眼处打着圈儿扣弄几下。
“呃啊!”
“嘘~”
宛与拿起水箱上的手机暂时关掉了摄像头,她把它拿到男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