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蓝凌天冷冷道:「贱奴!枉我平日待你不薄,竟敢欺瞒主人!明早去刑堂领五十鞭,过两天才准上药。这橙汁赏你後面了,今晚便含着好好思过,若是敢漏出来,加十鞭。」
这刑罚说轻不轻,说重不重,可终究自己的命是保住了,柔情松了口气,叩首谢恩。他回过神来,才发现已出了一身冷汗。
「啪!」蓝凌天在柔情雪白的後臀上赏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低喝道:「滚一边去把橙汁灌了,还要我请吗?」
蓝凌天语气凌厉,柔情不敢磨蹭。他爬落地下,打开了在角落中的「玩具箱」,取出了一个浣肠器,把杯里的橙汁汲进去,连润滑也不敢做,便直接把软管往後庭插去。
柔情背向着蓝凌天,沉腰抬臀,把一对浑圆雪白的屁股撅得高高,似要撅到天上去一样。他放松後穴,边把软管缓缓推进穴中,边轻轻扭动腰枝,希望自己的媚态能取悦主人,乞求他的一点点怜惜。
只见柔情的美臀左右晃动,後穴一张一合,似在贪婪地将软管吸吮进去。这般勾人的姿态看得蓝凌天下腹一热,微弱的电流一蹿而过。
「贱货!让你受罚你竟敢勾引我?」蓝凌天怒极反笑,说完抽出蓝月腰间的长鞭扬手一甩,鞭子便「啪」的一声落在柔情的美臀上,划出一条红红的鞭痕。
「哼!明天便叫刑堂将你那淫贱的屁股抽烂了,看还敢不敢勾引主人。还不赶快把橙汁灌进去?」
柔情没想到主人会生这麽大的气,内心更是委屈,但他毕竟不敢反抗主人,立刻拿起浣肠器把橙汁慢慢推送。不一会,小腹便微微涨起,一杯橙汁已尽没入後庭洞中。
柔情只觉小腹处凉凉的,涨涨的,有点难受。後臀的痛感和主人的辱骂早已让他的身体起了反应,可是奴隶的慾望只有主人才能抒泄,现在主人气在头上,他不敢妄想主人会开恩,只能苦苦忍着。他久经训练,区区一杯橙汁,对他来说,理应是小菜一碟,但要忍着慾望和随时而来的便意,熬一个晚上,确是一项挑战。
蓝凌天见柔情尚算听话,觉得暂时可以留着,便想再敲打敲打他,让他安分点。他沉声道:「我念在你是我大哥送的生日礼物,才没把你丢弃。以後收起你的小心思,好好摆正自己的位置,别去想些有的没的。若你能安分守己,也未尝不能对你好一点。若是你不知悔改,惹怒了我,到时别怪我不留情面。听懂了吗?」
柔情听了这番说话,便知道这辈子也不会有出头天了,暗自苦笑。表面上却温顺地道:「谢主人教责。奴定当谨记,不敢再犯。」
蓝凌天说完便没再理会柔情。他把双脚搁在周堃背上,示意蓝月给他按摩,自己则闭目养神。蓝月见主人要休息,便请司机播一些宁神的音乐,好让主人更放松一些。
没过一会,蓝凌天便感到车速渐渐慢了起来,睁目问道:「怎麽回事?」
蓝月遥遥看见几台警车,又有一群警察在检查前面的车子,躬身答道:「回禀主人,前面好像设了路障,盘查离开帝京的人和车。」
「打电话给王忠蓝。」蓝凌天漠然吩咐。
蓝月应了声「是」,便立即拨通了电话,开了扩音,急促道:「王局长,我是蓝月。」
王忠蓝一听是蓝月,神色变得恭敬起来,躬身问:「月公子有何吩咐?」
「主人的车正在国道17上,正要离开帝京,却遇上堵塞。还请王局长帮忙。」
王忠蓝一听到二少爷的车在国道17上,便心知不妙,连忙赔笑道:「真不好意思,高伯爵家里一个『杂种』逃跑了,还偷了贵重东西,所以现在各个离京的要道上都设了盘查点。」
「谁要知原因了?叫王忠蓝让他的手下开路。」蓝凌天皱了皱眉,心想:「不过丢了个奴隶,也这般大张旗鼓,到底偷的是甚麽?」
蓝月婉声问:「不知王局长是否能命人辟出一条路来,让主人的车子先过去?」
「一个办事不力的奴才而已,你跟他客气甚麽。」蓝淩天愈听愈不耐烦,一把夺过蓝月手中的电话,语气冰冷道:「王忠蓝,今天是我侄子的满月宴,若害我迟到,你这个局长也别当了,一辈子当厕奴吧。你自己看着办。」说完便立刻挂了电话。
蓝月见主人不耐烦,柔声劝道:「主人别气,王局长很快就会给主人开路了,奴替主人按摩,通通血气。」说着捧起主人的小腿,细心按揉。蓝淩天觉得舒服,便没再发作,「嗯」了一声,把头靠在椅背上,闭目享受。
王忠蓝本来以为二少爷只会发发脾气便了事,听到「厕奴」二字,才惊觉问题严重,吓得手也抖起来,差点拿不稳手机。
厕奴是蓝家最低贱的家奴。通常只有犯了大错的奴隶,或被主人厌弃的私奴,才会被贬为厕奴。他们除了吃饭和睡觉的时间,整天都要跪在蓝家宅邸内的公用厕所里面,服侍蓝家的主子如厕,擦臀接尿,让干甚麽便干甚麽。听说有些少爷喜欢尿在厕奴的脸上取乐,再让他们舔乾净溅在地上的尿。之前有个厕奴因马桶擦得不乾净,里头还沾着粪迹,让蓝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