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云吐出了蓝凌天的硕大,把主人的赏赐全数吞下。他正要按规矩用嘴给主人清理宝具的时候,却听到主人说:「小贱奴,这上面的赏你了。」说着把插在少年後穴的短鞭一把抽了出来,顺势一挥,「啪」的一声抽在少年的臀缝中。
「唔!」少年分身一勒,痛慾交加,呻吟声娇媚得令人销魂。他绷紧了全身肌肉,忍着痛,跪着转过了身,说了声「谢主人赏」,便把头埋在蓝凌天胯间,伸出粉嫰小舌,一下一下舔吃巨根上面的残液。
蓝凌天左手搭在少年头上由着他服侍,把脚伸向蓝云股间,不轻不重地踩弄那箭在弦上的分身,又拿着短鞭逗弄蓝云胸前两点,先是绕圈轻扫,然後轻轻戳玩。粉红的嫩芽很快便挺立起来,长成饱满多汁的樱桃,看上去鲜甜可口,让人想一口咬下去,细细品尝。
蓝云胸前给鞭柄戳弄着,垂荡着的鞭尾又不时轻轻扫过他光滑的腹肌,让他痒得难受,下身的刺激更是让他酥痛不堪,但他不敢避开,不敢缩起身子,更不敢用手遮档,反而把胸挺得更前,把腿张得更开,好让主人玩得更顺手。他只能微微扭动轻颤的胸膛,不由自主地收缩着腹部,以稍稍减轻那难耐的煎熬。
蓝云想挣扎却不得不顺从的样子,勾起了蓝凌天的施虐欲。他嘴角勾起邪肆的微笑,星眸映着嗜血的光芒,手劲渐渐加重,用鞭柄蹂躏那美味的果实,像是要把它辗烂!脆弱的樱桃给粗糙的皮革不断磨擦辗压,不一会便红肿起来。
蓝云上下受辱,冷汗直冒。他的分身涨痛不已,像是一个充气太满的气球,除时都会爆破。就在蓝云快要忍不住的时候,终於听到主人开恩道:「服侍还算得不错,赏你射了。」
蓝云终於松了一口气,打了几个冷颤,如释重负般,把长年禁闭着的慾望一次过发泄而出。
蓝凌天收脚不及,脚底沾了几滴黏液。他抬脚把黏液擦在蓝云光滑的胸口上,轻笑道:「蓝管家真淫荡呢,射了这麽多,我的脚都给你弄脏了。」
「奴的贱液脏了主人的脚,请主人责罚。」蓝云红着脸,一本正经请罚。
蓝凌天没理会他,命令一旁的少年:「小贱奴,把地上的舔乾净。」
少年听到命令,楞了一楞,屁股便「啪」的一声又吃了痛,头上响起主人的声音:「贱奴,是不是不抽你便不会动了?」
冰冷的语气吓得少年一个哆嗦,告了声「主人息怒」,便立刻手脚并用爬下沙发,跪伏在地上舔吃那一滩如鸟屎般的浊液。
後来,蓝凌天每隔几天便会折腾蓝云,让他学摆各种姿势。至於那个少年,蓝凌天给他起了一个名字,叫柔情,「魅月」一出新玩具,便在他身上试玩,也是不亦乐乎,却再也没用过他後面了。
没过多久,蓝月便入府了,蓝凌天有了新欢,对蓝云的索求便也少了许多。
蓝云起初以为,主人有了新宠,自己从此可以轻松一些,不用再摆那些羞耻的姿势。没想到,主人只是有一个月没宠幸他,他便渐渐觉得寂寞难耐。长年禁慾的身体,一旦尝了禁果,便如吸毒一般,再也无法脱离。可是他的慾望是属於主人的。他不能碰自己的性器,没有主人的允许,不能泄身,连擅自勃起也有可能受罚。他的慾望只有主人才能抒解,但主人却一直都不碰他,也没有让他口侍。他天天服侍在主人身边,却只能望梅止渴,明明身心煎熬,脸上却还要挂着恭顺的微笑。这种日子,可谓度日如年。
直到有一天,他服侍蓝凌天起床,跪在床边正要给主人穿拖鞋的时候,看见睡袍裆间隆起了一块,终於鼓起勇气问:「主人,需要奴服侍吗?」
蓝凌天居高临下看着奴隶小心翼翼的样子,用修长的食指挑起他的下巴,戏谑问:「怎麽这麽主动?」
「服侍主人,是奴的职责。」蓝云垂着眼,睫毛轻颤,两边脸颊都热烘烘的,似是火烧。
「叫月来服侍。」蓝凌天却别过了脸,淡淡道。
蓝云只觉得一道气升了上来,把胸口堵住了,又一下子抽了出去,把心淘得空荡荡的。他咬了咬牙,颔道低眉,掩藏自己失落的情绪,顺从地道:「是。奴这就去请月公子。」
蓝云右膝盖刚拔上来,便给蓝凌天一脚踩了回去。他心想,主人要他去请人,又不让他起来,不知何意,正自不知所措,便听得蓝凌天缓缓道:「先服侍我穿拖鞋。」说着用脚尖轻轻踢了踢蓝云的胸口。
「奴疏忽了,请主人恕罪。」蓝云赶紧弯下腰,如奉珍宝般捧起蓝凌天的脚,把拖鞋套了上去,然後轻轻把脚放回地上,小心得彷佛托着一碰就会碎的琉璃。他在捧起另一只脚的时候,手中的脚忽然扭动了两下,他的手掌便如触电一般,一阵酥软,仔细一看,只觉手中贵足修长有力,皮肤柔嫩细滑,白璧无瑕。他想起蓝凌天踩他那处时的感觉,心中一荡,竟然立时硬了。
蓝云感到自己的分身抬头,吓得一阵慌乱。他匆匆把拖鞋穿上,轻轻把脚放回地上,起身躹躬,告了声「奴去请月公子」,便转身想走出去。
「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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