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軟的,像是羽毛,可房間裏除了化翎身上哪還有羽毛?
姚嫃拿著那東西沿著化翎直線向上緩緩來到胸口,酥癢的感覺讓她想要扭動身體去躲避,可這輕柔的觸感又讓她覺得舒服,矛盾的心情折磨著她的神經。
“那……那是什麼?”
姚嫃躺在化翎身側,輕笑著開口:“架子上的紫毫筆,喜歡嗎?”
“啊!不行!”
那是白澤留下的東西,紫毫筆是用兔子項背之毫製成,從白澤廣寒宮嫦娥仙子那裏得來的禮物。卻被姚嫃拿來……這樣使用,被白澤知道了,不把他氣死才怪。
“為何不行?”姚嫃能看出來這東西並非凡物,但她不在乎。“這是白澤的房子?那這筆也是他的咯?”
連上神都不叫了,姚嫃對白澤真的很不滿。
柔軟的紫毫筆由胸口滑向櫻色的茱萸,繞著這枚粉嫩的果子徐徐畫圈。
“這裏是……白澤……幾百年前的住所。”化翎咬著下唇,忍著呻吟,斷斷續續地說著。
“幾百年前?是被捨棄的啊,那更可以用了。”
不滿化翎憋著聲音,姚嫃湊上去吻她,不許她咬著嘴唇,再次分開時,兩人的唇都已變得嫣紅。
“你怎麼找到這裏的?”化翎喘著氣,頭面對姚嫃那側但卻什麼都看不見。
“陵光神君的新婦在昆侖山等待出嫁的事,每個接到喜帖的人都知道。”
原來不是去桃源鄉找白澤得知的。
“那昆侖山腳下的開明獸……”
沒有人引路的話,外人很難搞定守山的開明獸那關啊。
“狐王陛下可以進入昆侖山,他幫我的。”
“咦。”
狐王居然會幫姚嫃做這種事,難以想像。
“讓白澤上神抓狂的事,狐王陛下沒少幹。”
這確實,狐王總是喜歡折磨白澤,兩人總在一起,但又像是冤家。
不過化翎總覺得姚嫃今晚來這裏的目的不單單只是為了質問自己,她似乎還有別的目的才對。
“明天你會出席婚宴吧?”
化翎看不到姚嫃的表情,說話的時候異常小心翼翼。
回答她的是一陣沉默,隨即響起笑聲。
“當然要出席。”姚嫃將紫毫筆放在齒間含住,一手撐著床榻翻身壓上去,如瀑黑髮飛揚起弧度,散在她的脊背,還有幾縷沿著頸側垂下,悠悠滑落在化翎的身上。“你的喜宴我怎麼能不到場呢?”
雖然她是笑著說出這句話,化翎卻感覺到一絲寒意,姚嫃肯定還在生氣。
“聽我說,明天我們……”
化翎慌張開口,想將自己的計畫告訴她,拜完堂之後兩人約好地點一起逃跑,可姚嫃根本不給她機會說出口,連綿的吻使她不得不停止思考,腦海完全被姚嫃的侵佔,唇上、胸口、腰上……都被姚嫃席捲,身心都被她刻下難以忘記的記號。
姚嫃的手掌所過之處都想被施了法,只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被抽離,軟綿綿任她宰割。
將化翎的情欲撩撥到頂端,姚嫃卻停了下來。得不到撫慰的身體不滿地扭動磨蹭著姚嫃,可狡猾的狐狸卻不為所動,笑得邪魅。
“想要我做什麼?”
姚嫃拿著紫毫筆輕輕觸碰化翎全身上下最渴望被撫摸的某處。
一觸即離,並不會長時間接觸,化翎的身體顫抖著,前戲拖了這麼久,她早已忍耐不住,甚至想被粗魯地對待,可姚嫃偏不,用柔軟的筆鋒一下一下觸碰著她那裏。
“求你……別這樣……”
“那可不行。”姚嫃將另一只空著的手的食指和中指伸進化翎口中,擠到她舌下,反復攪動。“這是懲罰。”
這伴隨著甜蜜的懲罰,還真是折磨人。
化翎躬起腿去磨蹭姚嫃,狐狸身上沒了腰帶收攏的衣衫也已散開,化翎的腿貼上她腿的內側,兩人身上都掛著汗珠,此刻交匯到一起,沿著腿部的線條滴落。
“我……錯了……啊……”
欲望得不到滿足,那種迫切的心情像是在被許多小蟲噬咬,想掙扎,想得到解放。
“是否真的知道錯了,還得看你以後的表現。”
姚嫃不知從哪里掏出小瓷瓶,道出裏面的丹藥含在口中彎下腰渡入化翎口中,隨即扯下蒙住她眼睛的衣帶。被迫咽下後,化翎驚訝地看著姚嫃,想問她這是什麼,嘴在動,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到明天午時為止,你都無法發出聲音,法力也會被封住。”姚嫃趴在化翎胸口,雙眼彎成月牙狀。“明天的婚宴你參加不了呢,我來代替你去吧。”
發不出任何聲音還被綁住雙手的化翎除了直直盯著姚嫃之外,什麼都做不了,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姚嫃要代替自己去跟陵光神君拜堂?這樣確實也會毀掉這樁婚事,可是也會導致鳳凰族的那些老古董們對姚嫃抱有成見啊。雖然化翎也總做些讓那些老傢伙生氣的事,但她畢竟是鳳凰的一員,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