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征总觉得宿池是故意的。
就算现在脑子傻了也还有意无意地勾他,要真的任他敞开了干,到时候在床上又哭着求他,宿池现在肚子里还揣着一个,自己还真不敢把他怎么样。
等他生下来再慢慢算账。
“我不是说了么,我没有其他喜欢的人。”
宿池给他一个“你不用解释,我什么都懂”的眼神,敷衍地点了下头。
严征也懒得再重复,说道:“在床上等着,我等会儿就来。”
等房里剩他一个人,宿池躺在被子里,有些紧张地盯着天花板。
就算他之前跟金主干过这事,现在也不记得了,这么算起来还是第一次,这些天严征一直没碰他,他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完了完了,等会儿金主不会嫌他技术太差把他踢出房间吧。
宿池想着自己看过的小h文,觉得自己应该主动一点,等察觉到严征上了床,他伸手摸到了他胸前,想要解开他的衣服。
然而严征穿的是睡袍,宿池一拉就扯开了,手指直接碰到了光滑的皮肤,他想挪开手掌的时候被严征一把抓住,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严征笑了两声,“这么心急?”
宿池一下子面对这么刺激的场面,差点栽在他身上,严征护着他的肚子,又将睡袍拉开了一点,让他摸个够。
宿池觉得这场景有点不对,他们俩的角色好像反了过来,别的金主也能让金丝雀这么占便宜的吗?
宿池犹豫了一下,缩回了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揉了揉通红的乳尖,空气中立马弥散出一股奶味。
他耳朵有点红,说道:“我刚刚喝完奶了,现在你也可以。”
“可以什么?”
“……可以喝奶。”
严征手掌拢着乳肉揉捏,他就没那么温柔了,那枚红果在他的动作下颤颤巍巍地溢出乳白色的液体,但他没有清理掉,一直任它滴落到小腹上,流下一路蜿蜒的湿痕。
直到宿池受不住发出压抑的低吟,他才将奶液一点点舔掉。
大概是乳孔打开了,即便没有外力挤压,乳尖上也逐渐凝出奶水,胸口湿得一塌糊涂,严征掐着他的下巴,和他接了一个满是奶味的吻。
“真乖。”
宿池的脑子迷迷蒙蒙的,在这时又毫无征兆地蹦出一个画面,他涨奶涨的难受,自己挤不出来,便想找人帮忙,若只是这样还没什么,但关键是画面里的人不只有严征,还有祁元白!
他的前男友跟现任金主怎么会一起……
宿池眼前一黑,忽然觉得自己以前可能不止脚踏两条船这么简单。
他控制着自己的表情,没在严征面前露出异样来,严征替他擦掉胸前的液体之后却帮他拢上了衣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道:“睡吧。”
宿池愣住了,就这样么?
不过也是,金主应该是要为白月光守身的……
“先攒着。”严征亲了亲他的耳朵,“等你把孩子生下来了,我要在这张床上都讨回来。”
才怪。
宿池在心里默默补上了这两个字。
他早该发现了,他的金主好像跟别人不太一样,但是对他这么好,以后怎么追得到白月光呢,宿池有点为他发愁。
“你弟弟最近要回来了,你去接他么?”
严征说这句话也是试探,然而宿池的反应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宿池眼睛亮了亮,明显十分兴奋,“宿滦要回来了?”
他没等严征回答,自顾自道:“那我肯定去接他啊,毕竟都几个月没见了,到时候就不用麻烦陈姨了,我来给他做顿饭。”
严征忽然有点后悔告诉他这个消息了,“你还记得他?”
“他是我弟弟,我为什么不记得?”
严征:“……”
他万万没想到,宿池连他的不认得了,却把宿滦记得这么清楚。
难道祁元白说的话还成真了么,宿池心里现在圈了块地给他弟弟,别人都进不去。
他安慰自己,毕竟以前跟他生活了十几年,印象深刻也正常,“他十月一号回来,那天我要上班,到时候祁元白送你去。”
“可是那天不是节假日吗?”
严征最终还是没绷住,嘴角狠狠一抽,皮笑肉不笑,“我们霸总都是很忙的。”
宿池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不悦气息,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话了,但还是噤了声。
金主喜怒无常,他得学会察言观色。
等真到了这一天,祁元白把宿池拎去了机场,一路上看到他开心得时不时看一眼手机,忽然体会到了严征的险恶用心。
他不想看宿池和宿滦你侬我侬,就把他扔来这儿当苦力。
宿池今天穿了件颇为宽松的衣服,勉强戴了个帽子做伪装,遮的还没有祁元白多,他趴在出站口的栏杆上盯着里面来往的人群,祁元白在一旁防着他磕了碰了,出众挺拔的身形让路人频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