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色令智昏</h1>
郑蘅下车的时候,上半身只套了一件陆沉的西装,废了很多力气才把腰上褶皱不平的包臀裙扯了下来,勉强遮住了她的大腿。
两条腿上都是红艳的痕迹,她夹着腿,浊白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来,流到小腿上,再慢慢渗进她的高跟鞋里。
郑蘅觉得自己以后不能再吃达英了,陆沉在她身体里越来越肆无忌惮,每次欢爱过后都在她的小腹里留下一堆白浊,害得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总觉得那些液体一直都流不干净,比月血还要难以清理。
她站在车前,不想挪动身体,只可怜巴巴地看着陆沉:“我腿酸,不想走路了。”
“那上车,我带你去别的地方。”陆沉看了一眼她身下的狼藉,也觉得在电梯里可能会遇到楼上楼下的居民。
郑蘅爬进车里,靠在车座上低声喘气,她的体力已经一点不剩,她一躺下便闭着眼睛准备睡觉,朱唇轻启:“到了叫我。”
“嗯。”陆沉把她身上的衣服往脖子上拢了拢,又将车里的灯光调低,转头专心致志地开车。
车窗外的风景飞快地往后闪过,汽车从华灯璀璨的市区驶进绿水青山的郊区,两边鳞次栉比的高楼渐渐变成了山清水秀的绿野。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左右,一片富丽堂皇的别墅群出现在视野里,一幢幢精致恢宏的别墅分散在青葱浓郁的碧绿树林里,几片澄澈蔚蓝的幽湖镶嵌其间,山明水净,小楼别立。
陆沉开着车左弯又绕了几分钟,终于在一幢别致奢雅的三层别墅门口停了下来。
“到了。”他轻声唤她。
郑蘅睡得极沉,眼皮紧闭,并没有转醒的迹象。
陆沉无奈地笑了一下,自己先下了车,再把她从车里抱了出来。
他刚刚把她抱起来,用膝盖关上车门,转身走向门口。怀里的女人双手向上,勾住他的脖颈,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
“原来你在装睡。”陆沉把她的身体往上抬了抬,看到郑蘅依旧闭着眼,嘴角正挂着掩不住的偷笑,又在她腰上捏了一把:“还闭着眼睛呢?”
“我累。”郑蘅挣开眼睛,嘴角的弧度弯得更深,带着轻轻的得意,在他脖子上留了一个香吻。
她抬头看了一眼四周典雅的环境,最后目光锁定在眼前气派的大门上,两叶扇形的拱窗对称在左右,雕梁画栋,极尽奢华。
“这就是你第二个家吗?”郑蘅问他。
“不忙的时候会住在这里。”陆沉腾出一只手伸向门铃。
“这里还有别人?”郑蘅拦住他的动作,“你先放我下来。”
“没事。”陆沉一只手将她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按住了门铃。
不一会儿,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开门的是常年住在这所房子里的管家老刘,老刘打开一侧的大门,看到陆沉,脸上有几分欣喜。
“先生,您来啦。”他的声音里带着恭敬,身体也向后退了几步,让出一条路来。
“嗯。”陆沉淡淡应了一声,将郑蘅抱进了大厅。
“这位是?”老刘看到他怀里的郑蘅,两人脖子相贴,姿势亲密。
这是陆沉第一次带女人来这里,他不禁感到有些好奇。
“很晚了,你去休息吧。”陆沉没有回答他的疑问,径自把郑蘅抱上了楼。
郑蘅眼睛眯出一条缝,偷偷看着楼下的男人,在陆沉的耳边轻轻吐气,半是开玩笑道:“真遗憾,我还以为他会叫我夫人呢。”
“你不是累了吗,去洗个澡,早点睡觉,已经很晚了。”
陆沉没有接她的话,只是把她抱进了浴室里放了下来。
“在这里,我又没有衣服换了。”郑蘅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丢在一边,自觉地走进了浴缸里。
陆沉打开水阀,在她身上冲洗:“这里还有一个佣人,我让她借你一套换洗的衣服穿。”
“好。”郑蘅在偌大的浴缸里安逸地躺了下来,合上眼睛就想睡觉。
“这不是床,别睡。”陆沉将她简单清洗干净后就捞了上来,抱进了一旁的卧室。
郑蘅眼睛都懒得挣开,也无心欣赏房间内部的精致装潢、古董名器,一头倒在床上便睡了过去。
陆沉也在她的身侧躺了下来,折腾了半夜,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他的眼皮亦是沉重。一只手习惯性地搭在她的腰上,便跟着酣睡中的女人一起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陆沉就被闹钟铃声叫醒了。郑蘅也被吵得半梦半醒,于是她无意识地扭了几下身体,嘴里嘤咛道:“关掉。”
“你不是白天有事吗?”陆沉问她。
“我骗你的。”郑蘅捂着耳朵,把被子盖在了头上。
“那我出去上班了。”陆沉关掉闹钟,翻身下了床。
“你今天不是不用上班吗?”郑蘅掀开被子问他。
“我也是逗你的。”他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便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