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
这不对。
佟阑把男人按在床上,剥开那层薄薄的浴袍,居高临下地审视这个躯体。
白皙,瘦弱。但肌骨意外的流畅,薄薄的皮肉覆盖在那分比例完美的骨骼上,有种精致易碎的美感。
这不对。他想。我不操男人。
但他看上去就很好操。
他将手移动到那片薄弱胸膛的粉色凸起上,捻揉几下,获得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果然很骚。”他评价道。
男人的目光含着水似的瞪他,看似责怪却更像邀请。这样的目光无疑激起了佟阑的施虐欲,按在乳头上的手指一掐,毫不意外获得了一声痛呼。那朵细蕾立时颤巍巍立在了胸膛之上,充血且嫣红,仿佛马上就要盛开。
这红色太晃眼,晃得人欲火高涨,晃得人理智崩塌。佟阑放弃了前戏,粗鲁地将男人翻过来,把人摆成一个趴跪的姿态,白皙丰满的屁股正对着他。因为动作的力度过大,男人的腰扭曲着塌陷下来,大腿颤抖,两团白肉跟着在他眼前轻轻摇晃。佟阑咬着牙,伸出手在那上面大力拍打:“摇什么?这么着急找操?”
身下的男人惊呼着反驳了一句,但佟阑仿若不觉,见那两团白肉同样浮出一团嫣红,冷笑着摸到中间的秘穴抠弄。分明是第一次和男人做爱,手法却意外的娴熟。而那处也意外湿而软,手指一进去便谄媚地裹着手指吮吸,仿佛贪吃的的小嘴尝到了绝世美味,不知廉耻地纠缠着。不出几下,佟阑听到男人尖声抽泣了一声,整个人瘫软着向前倒去,竟是跪都跪不直了。
佟阑伸手向男人下面一摸,摸到满手滑腻的白液。才插了几下而已,男人居然就射了。
下身涨得发痛,佟阑深吸口气,把自己的大宝贝掏了出来,和男人的肉棒放在一起,就着这景象开始撸动。
男人再次发出一声抽泣般的呻吟,黏腻得像被糖丝缠绕。他小幅地挣动,通红的眼睛瞧着佟阑轻轻摇头,他说:“别撸了。”
佟阑不耐烦地收紧了放在男人肉棒上的手。
男人又呻吟一声,坚持道:“和男人做爱,不是这样做的。”
“你先松手,先让我转个身。”
佟阑不耐烦地挑眉,但还是略略松开手。紧接着他看着男人慢吞吞地又转了身,将自己又摆成之前佟阑强迫他趴跪的姿势,屁股撅起一个让人品尝的弧度,然后伸手——掰开两瓣臀肉,露出红通通的,正张合着流淌淫水的小穴道:“操这里操死我,好不好?”
男人的嘴唇是红的,舌尖是红的,一张一合着,红艳的穴肉也一张一合,而肌体雪白,仿佛有光晕在这具躯体上流转。佟阑觉得头疼,大脑晕眩。那两种颜色在他的脑子里摇动,流转。他莫名又想起了舞池和灯光,斑斓地打在纠缠的身体之上,像是互相撕咬的蛇他突然觉得自己也是一条蛇,攀附在熟透的果实之上,急切而饥渴,嘶叫着要咬烂外皮,吸吮里面软烂的果汁。
他也这样做了。回过神时他的阴茎已经深深插入了狭窄的小穴,被紧致的媚肉包裹吸吮。男人一直在颤抖。大腿紧绷,腿根却忍不住的发着抖,但是仍然忍不住向后靠,让自己更贴近身后炽热的身体,献祭一般让自己钉死在肉棒上。佟阑发出声满足的慨叹,随即握紧男人的腰,狂风暴雨般开始抽插。
佟阑此人,脾气臭性格爆,以死党崔行的话说,就是个娘胎里定的注孤生。好在他长了张好脸,胯下又有几两好肉,虽然女友没交上几个,炮友倒是不少,练了一身床上功夫好施展。这会子被施展的对象被顶得整个人不断向前冲去,筋酥骨软春水涟涟,抱着大腿保持姿势的手也松开了。过高的快感显然把他烧得混混沌沌,好几次差点被撞到床头柜也毫无所觉,只任由佟阑在关键时刻抓回自己继续顶弄。
“好好棒!”男人失神地趴在床上,嘴里喃喃,屁股却还尽力的向后撅,一副饥渴痴狂的样子。湿粘的白液粘在脸颊上,看起来充满色情的气息。“再,再用力一点。”
真是太让人上头了。
佟阑最后用力一顶,滚烫的精液在小穴里喷射而出,将自己的精华尽数浇灌给了这头艳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