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满春楼的时候还是王爷爷开的门,付君打了个招呼决定还是先去看看春姨再去小黑间。
屋内春姨正斜躺在榻上,手里拿着本账簿瞧。见付君进来了也未下地,只坐正了笑问,“前儿拿的那些吃食如何,那米糕我尝着你该是喜欢的。”付君边脱外服边回答好吃,也没说自己一点没尝全给小八他们了。
“你说奇不奇,小黑间那位问你什么时候再去,” 春姨也有些纳闷儿,“昨天晚上托王叔来说只能被你调教。”
一般被托彩春楼帮忙调教的姑娘,都是楼里的姑娘教,只有出价高的春姨才会让付君帮忙。被她教过的都更知情知趣些,但还从来没有指名只能让付君来的。也未做多想,付君整理好衣物往外走,“那我倒要看看那位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屋内春姨有些心神不定,但也没说什么,只重新拿了账簿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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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小黑间,付君进去的时候阮轻霜坐着地上铺的稻草,这次没有捆住手脚,只右手腕上扣了铁链,保证她无法逃跑。
“春姨说你指名叫我来。”
“反正已经被碰了,难道我还会想被其他人再碰吗?”
阮轻霜站起来,解起了腰带、衣裳,神色未变,只眼眸垂着看不清情绪。腰带落到地上,外袍,襦裙,内衬,肚兜,下裳,亵裤,一层层剖开直到露出姣好的肉体。有些冷,她微微打了个哆嗦,才抬起眼眸直直看向付君。
对面的人面色有些古怪,打量着自己的身体,阮轻霜想到一会儿要做的事,勉力忍着羞耻没有捂住自己的胸口。
说实话,眼前的景色不可谓不诱人,强忍羞涩的少女主动打开自己,脱光了任人打量身子。安静的地下室,昏黄的油灯,雪白的皮肉,惑人的曲线,哪怕是六七十岁的老头子也会硬起强插,一场尽兴后死了也甘愿。付君虽然不是男人,但对一个喜欢同性的女人来说,也是不小的诱惑了。
“不过我很好奇,你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付君抬抬眉毛,“别说是被我干上瘾了非我不可,”恶意的笑出现在嘴边,“而且我是不是没和你说过,我是男人。”
阮轻霜闻言细看才发现之前被自己忽略的细节:对面的人下巴光洁,没有喉结,身量虽然高挑但骨架并不宽大。咬了咬下唇,“那你的声音……”
“只是一点小技巧而已。”清亮悦耳,赫然已是女子嗓音。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付君正想着接下来要不要直接开始,就见靠墙而站的阮姑娘妩媚一笑,“那又如何,今天你会不做吗?”说完纤长手臂一抬,削葱指尖顺着脖颈滑向挺翘的浑圆,忽左忽右揉捏起了奶尖儿,又动了一只手顺着小腹滑到无毛的三角区域。她是少见的白虎,到了出嫁年纪也是白白嫩嫩的无一丝毛发。
如果下体毛发的旺盛程度真的代表人欲望的程度的话,付君的欲望反常的少了一些。比起毛发丛生的下体,她的确更偏爱天生的光洁,所以才能在第一次调教阮轻霜的时候毫无芥蒂的用上口舌。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那时候看到的隐忍神情,确实在某个瞬间打动了她。
回到现下,赤裸的少女生涩又刻意的抚慰,勾引的付君想去满足她的念想。她也确实这么做了,抱着怀里的躯体亲吻,从锁骨到胸口的沟壑。用手托着有些沉甸甸的奶子上下晃了晃,双手移动抵住双峰外侧向内挤,伸舌头来回横扫两颗被迫接近许多的奶头。
阮轻霜已经忍耐不住的抱住了埋在胸口肆虐的黑色头颅,只是舔弄奶子而已,还不够。她想着,呻吟了起来,“还要……啊……下面也……要……啊……”
抱着的头颅挣了挣,待重获自由才抬起来露出张清秀又透着些英气的脸,可一开口却是下流
又色气,“今天这么骚,浪货我吃你的奶儿你那么爽么,再叫大声些待会儿我插你插的更爽利。你下面那张小嘴儿润死了,贪吃的不行。”
说完手已经伸到阮轻霜下身穴肉那儿去了,因为不能破身,手指也只能浅浅的在穴腔前段打圈摆弄,更多的是磨蹭外面的嫩肉。阮轻霜身上已经微微起了一点薄汗,嘴里急促的喘着气,“……好舒服……嗯……干我……”嘴里“嗯嗯啊啊”个不停,眼神却在沉迷和清醒间变换不定。
终于,等到付君专心致志抽动穴腔里的两根手指时,阮轻霜眼神坚定的狠狠往下一掼。
已经来不及了,意识到不对的付君马上抽出了手指,下一刻就看到阮轻霜的下身穴口内蜿蜒出一丝红色。
“哈……哈,我倒要看看……你们彩春楼怎么和江副统领交待。”勉力靠着墙壁的人神色清明,哪里还有半分迷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