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过程中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毕竟失去贞洁的女子嫁人肯定会被夫家嫌弃,哪怕是被送来彩春楼已经破过身的玩物也绝不会想被同性插进子宫。小黑间的墙上也只有鞭子,乳夹偶尔会用,角先生之类会进入身体内部的器具只会给自己楼里的姑娘用。
付君一语未发,冷着脸关了门准备去找春姨。身后阮轻霜声音清楚,“好戏还在后头。”她没理,到了门外王叔调笑“今天这么快”也只点点头。
而小黑间内,阮轻霜正穿着衣衫。下体隐隐还有些痛,她也懒得管,反正过不了多久自己就能离开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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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房间,付君把这事儿一说春姨就叹了口气,这个阮轻霜看着柔柔弱弱的恁的对自己都这般狠。又出言安慰神色恹恹的付君,“莫怕,江副统领那边我来交待,楼里还有两个清倌也该开苞接客了,这次便宜他便是。”又好言好语哄了付君不用担心,逗的怀中人恢复些精气神才执笔写了书信唤人送到江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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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江副统领正好休沐,换了寻常衣衫唤个小厮便去往彩春楼。这次虽说送过去的阮轻霜被破了身,但何老鸨可是要退还银两还送两个清倌的初夜,怎么算都是自己赚了。白天去干两个小娘子,再带回阮轻霜晚上戏弄,想想就爽得很。
哼哼着小曲儿,江副统领看周围来往的百姓都顺眼些。
在彩春楼干的两个清倌哭爹喊娘,深觉自己宝刀未老的江副统领红光满面,笑着和春姨道别。
“阮姑娘已经吃了迷药在轿子里了,这次多谢江大人体谅,”春姨笑着,并无一般老鸨忸怩作态,“大人慢走。”涂了口脂,唇红齿白,成熟女人的风韵十足,惹得江大人伸手摸了两把才笑着回应,“好说好说。”
轿子一摇一晃的被抬远了,彩春楼斜对面的拐角走出个小乞丐,她知道,轿子再回来的时候里面空荡荡的,不会再有什么阮姑娘。伴着“吱呀”的声音,彩春楼的大门阖上了……
半个月后——
重安城最近不太安宁,先是皇帝在猎场纵马时摔了腿骨,查出来是马被人动了手脚;后又是朝中大臣赫纶被人参奏勾结乱党,一番追查竟然连禁军副统领江则都有所牵连。皇帝疑心猎场案是赫纶等乱党安排的,江则身为禁军副统领自然能接近御马。一怒之下流放赫纶全家,抄其财物,判江则斩首,抄其财物,其血亲家人沦为庶民,三代内不得为官。
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付君和小五小六才偷了一个富家公子的钱袋。小五小六转头就看见老大呆楞楞的杵着,像是有什么心事,一点没有平时偷到银钱的愉快。
“你们先回去。”也不等小五小六回答,付君就径自走了。
江则的血亲家人被贬为庶民,自然没资格再住府邸。江府朱门封条已贴,竟是人去楼空。付君站在右侧的石狮前边,半晌才往城东去了。
可她没想到,青天白日,彩春楼竟起了大火,周遭看热闹的人居多,救火的甚少。防隅还未来,付君抓住一个楼里的姑娘就问“春姨呢”,姑娘摇摇头说没看到。火势越来越大,已经烧到二楼了,付君对着人群叫了几声“春姨”也没人应,转头准备往火场冲,感觉后颈一麻意识就涣散了,倒在地上只模糊看到一个灰衣打扮的书生和个白衣剑客缓缓走来……
梦里春姨温柔浅笑,付君把手伸过去,眼前的春姨猛然化作火焰扑了过来——
猛的惊醒,付君才反应过来做了噩梦。她喘着气用袖子搽了额头的薄汗,就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正是被她抓住问话的那个姑娘,“先喝点水。”
嘴里干的厉害,付君道了声谢接过杯子灌了一大口,问道“找到春姨了吗?”
“你还说呢,今天多亏有两个江湖人帮忙才没让你冲进火场,”姑娘不客气的坐到床边,“楼里的人都没事,火势未大的时候就有人喊走水了,只是春姨——”
“春姨怎么了?”付君急得不行。
姑娘从怀里摸出一张对折的纸,交给付君,“你往火场冲的时候春姨就出现了,她让我把这个给你之后就走了。”
纸上写着:君儿,春姨走了,珍重勿念。另,小心阮轻霜。
付君收进怀里揣好,翻身下床又道了谢才往外走。她从客栈出来,夜色深深但还未到宵禁时间,遂打定主意先回破庙明日再找春姨。走了没多远,迎面走来个高个男人,黑衣黑裤融入夜色看的不甚清晰,付君加快脚步心下烦闷,竟连男人突然抽出匕首都没发觉。
胸口一痛,付君倒在地上。意识消散前,想到的最后一句话竟然是那日小黑间听到的——
好戏还在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