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洵觉得如果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对不起的第一个的人是他望子成龙的妈,第二个是一颗真心都扑在他身上的陆遥,那第三个一定是沈望舒了。
酒壮人胆强暴他的时候,他看着沈望舒那副被他操的哭叫求饶的模样,只觉得浑身都爽。
这可能是?很多人的劣根性,越是高高在上冷淡自持,反而越能激起施虐的欲望,想看他哭,让他叫,冷淡的脸上布满情欲的潮红,身体在激烈的性交中只能不停的颤抖。
?贺洵只是偶尔意淫过,但从来没有付诸行动的想法。他自认为还算个好人,不至于把别人的痛苦当成乐趣,上床的时候那些粗口的话也不过是助兴,不带侮辱的意味,约炮这样的事自然你情我愿是最好的。
像他这种有钱的,没必要图一时新鲜去强迫别人,长得好看的人到处都是,只为了身体一时的快感,犯不着给自己找麻烦。
他没想过把沈望舒欺负成那样,也没想过要让他听见贺铮和陆遥上床。他不知道贺铮后来和沈望舒说了什么,但总归事情没向最坏的方向发展。
这也是贺洵第一次觉得,在情感方面,他这个古板又无趣的哥哥可能比他更拿手一点。
他摸不准沈望舒会怎么想他,但他总不能就当做无事发生一样揭过,于是只能用上当初追陆遥的那些招式死缠烂打道歉求饶,再催着贺铮吹吹枕边风——自从和陆遥做过,他们几个人就陷入了一种微妙的氛围里,陆遥有时候午睡迷迷糊糊的被贺铮叫起来,呆呆的看着他,还会冒出一句老公。
不过似乎是没多少成效,贺洵折腾了三个多月,沈望舒还是看见他就躲。他自己理亏,连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少了一块,满脑子都是沈望舒被他醉醺醺的摁在贺铮的照片前面挨操的时候,那张哭泣的脸。
他觉得很怜惜,可是又控制不住的会起生理反应,就想把沈望舒抱在怀里,用舌头一点一点舔掉他的眼泪。
他的小嫂子身上有很特别的性吸引力,是许多复杂矛盾交织出的性张力,譬如长了一张清冷又仙气的脸,却有一具很敏感多水的身体。
又比如他看起来冷淡,却很容易心软,像只河蚌,把柔软的内里都藏在坚硬的壳里。
事情的转机是在第四个月,一个下午。他从外面回来,掏出钥匙开门的时候不经意的抬头,就眼尖的看见二楼阳台晾衣绳上挂着的一条白色的内裤。
贺洵手上开门的动作一顿,他太熟悉那块柔软的布料了,他亲手从沈望舒的身上撕下来过,看过它松松垮垮的挂在青年一条白腿的大腿根处,被他抽插的动作撞的不断蹭在身下漆黑的床单上,吸满了交合处飞溅的淫水的模样。
他喉结动了两下,他已经好久没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这么想要过了。除了陆遥,沈望舒是唯二的能引得他这么失控的人。
贺洵走上二楼,在露天的阳台门口做贼心虚似的左顾右盼了一会,没听见有人来,就蹑手蹑脚的进去,一手攥着那条柔软的内裤出来了。
他走到贺铮卧室门口的时候停了一会,门依然没关,他往里面瞄了一眼,又在那团软软的被子里看见一个隆起的鼓包。
一切就像过去的重现,贺洵浑身过电似的哆嗦了一下。胯下的阴茎迅速立了起来,束在裤子里绷得有些发疼。
他攥紧了手里的那块布,一转身靠在卧室门口的墙上,挣扎了半天,终于忍不住的解开裤子,将完全勃起的性器掏了出来。
他一只手搓捻手里柔软又干净的布料,另一只手握着鸡巴飞快的撸动,手指揉开包皮,露出里面紫红的龟头。他已经有了性欲,冠状沟一圈蓄着分泌出来的透明黏液,都顺着手指打湿了掌心。
只要想到这块小小的布一直包裹着沈望舒雪白丰腴的屁股,曾经被他的鸡巴捅的嵌小嫂子滑嫩的股缝间,被强行戳进流满淫水后又湿又热的肛口,贺洵就激动的头皮都快炸了。
他手淫了一会,很快忍不住诱惑的将内裤撑开套在鸡巴上,摆胯在那团雪白的软布里耸动着抽插起来。
龟头次次顶的布料上鼓出一个透着肉实红色的圆包,隐隐还能看见凹进去一点的尿道口,就像正插入处女的阴道,鸡巴蛮横的抽送,一次次戳刺着处女膜。龟头戳在内裤上,流出来的水蹭湿了一大滩,连布料都滑溜溜的黏手,变得半透明了起来。
他靠在墙上仰着头,喘着粗气操手里的内裤,整块布被他攥的皱起,又被淫水打湿,看着乱七八糟的一塌糊涂。贺洵想着沈望舒纤瘦的身体和雪白圆臀,心里愈发猫抓似的难受。他实在忍不住了,一边用内裤打手枪,一边回身往卧室里面看了一眼。
这一眼,他就硬的恨不得要直接扑上去操他了——沈望舒不知道什么时候翻了个身,下面什么也没穿,光着屁股躺在被子里面。臀缝遮掩的紧窄屁眼或许是经历过性爱,还湿润的透着诱人的水色,又红又嫩,随着呼吸时不时微微张合一下。
贺洵握着阴茎,站在门口动都不敢动,气都不敢喘,眼睛死死盯着那口等待被插入的,能给人带来无上快感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