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舒不是一个很重欲的人。
和十分年轻的外貌相比,他的很多思想和行为都显得保守,比起激烈的性交更习惯和适应温存。这点一开始贺洵就发现了,他很少自渎,作息规律,这让他的身体异常敏感,反而和禁欲的初衷渐行渐远。
他们结婚的第二年,贺洵有一段时间闲着无聊偷偷买了个小日历挂在墙上,专门用来算他和贺铮一个月能做几次,然后惊恐的发现几乎不超过五次。他对沈望舒和贺铮如出一辙的苦行僧生活理解不能。
他在外面花天酒地,但结婚后反而收心了不少,至少是把以前的炮友都断了个干干净净。陆遥是他从追求到恋爱再到谈婚论嫁一步一步带进家门的爱人,和外面说不了三句话就想往他身上扑的妖艳贱货不一样。
不过他们四个人有了肉体关系之后,一切就变的微妙了许多。对于沈望舒这样冷冷淡淡的人不能和他比谁更能忍,憋到最后忍不住挑明了,最大的可能是他根本就没发现别人对他的那点不可言说的心思。贺洵自觉没什么别的优点,但缠人的功夫一流。时不时献献殷勤,再拽着做几次,一来二去的总能把人给磨心软了。
贺洵真正发现沈望舒的动摇是在一次出差的时候,他在那边遇上了一些认识的朋友,晚上吃完饭闹着要去唱歌。
他跟着一群人去了,吃了点东西又喝了些酒,然后照例拒绝莺莺燕燕,叼着根抽了一半的烟打车回宾馆刷卡回房。等冲完澡准备睡觉了,他躺在被子里辗转反侧了半天,睡意一点没有,淫欲倒是愈演愈烈。龟头从包皮里慢慢悠悠的挤出来,鸡巴翘的老高,把被子都顶出一个包。
他很快想到可能是酒里面有什么助兴的东西,分量不重。只不过他是个血气方刚的成年男人,身体十分诚实的有了反应而已。他伸手进去撸了几下,怎么撸都觉得少了点什么。他开荤多年,性经验丰富,一下子落到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地步,简直索然无味。
他从来不把拍下来的床照和小视频保存在手机里,怕不保险,这下连个能意淫的对象也没有了。贺洵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天花板,忽然有了点别的主意,掏出手机发了视频通话。
他坐直了上身靠在床头,一边等着陆遥接,一边调着角度让胯下那根完全勃起的鸡巴被摄像头完完整整的拍进去。
贺洵等了一小会,那边的人就接通了。他醉醺醺的张开嘴,还没说话,刚亮起来的屏幕就嗖了一下灭了。他握着阴茎,喝酒后反应迟缓的大脑处理信息的速度慢的出奇,等他刚缓过神发现自己打给沈望舒的时候,已经又打进来了。手机连振带叫,吵的他头疼。
他手一划点了接听,立刻挨了一顿数落,声音里夹着点羞窘和恼怒。但声音还怪好听的,骂人也那么好听。他一边听一边撸,很快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屋里水声和肉茎在手里摩擦的抽插声黏糊糊的。
沈望舒明显也听见了,说话声一滞,就要挂断。贺洵一边粗喘,一边哼哼唧唧的叫他名字,倒豆子似的把刚刚的那些事说出来博同情,末了才道,“你不能让我自己一个人这么硬着吧?”
“我都这么硬了。”贺洵又可怜巴巴的说。
他把手机从耳朵边上移开,又重新把摄像头对准了自己的胯下,对着那根狰狞且尺寸可观的性器转着圈拍,从紫红圆润的龟头到淫筋鼓胀的柱身,连尿道口渗出来的水儿都拍的清楚,流的整根阴茎都水亮亮的。
“我好想操你的屁眼。”他的喘气声越来越明显,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急切。只要想到沈望舒正听着他说话,看着他手淫,他就觉得快感一波波的涌上来,小腹里像燃了一团火,烧的他整个下身都像泡进了温泉里,又热又烫,“我一插进去你就使劲夹我,还流那么多水,是不是我把你的小逼给操潮吹了?我每次都弄不到底,鸡巴还露在外面一点,射精都射不到最里面。”
沈望舒一句话也没说。他一个人演独角戏似的在床上摆弄自己,过了一会不由得有点不满,“怎么也不给我点反应……你是不是也硬了?”
话音未落,手机里平稳轻缓的呼吸声就乱了一下,像是被人戳中心事的慌乱。贺洵立马就捕捉到了这不同寻常的反应,知道他还在听。他小腹一紧,嘴里诱骗似的哄他,生怕把人给吓走了,“你一个多星期没看见我了,就不想我吗?”
他一手握着手机,另一只手握住鸡巴,专心致志的给自己打飞机。手握成环状从底端挤进去,退出的时候连包皮都裹上了龟头,又湿漉漉的挤出来,淫糜且色情,表演似的把阴茎的角角落落拍摄下来。
濒临高潮的阴茎整根充血胀红的在他手心里跳着,男性的生殖器又粗又长,明晃晃的炫耀着尺寸和硬度一样,无声的展示着自己,好像野兽对着雌性千方百计的求欢。
他幻想着那具雪白又鲜嫩的年轻肉体正在他的胯下,脑子里模糊的勾勒出纤瘦的身形和剧烈高潮后潮红的脸。眼里应该带着水意,眉心紧蹙,挑着的眼尾也狼狈的低垂下来,显得可怜又可爱,有点怯懦似的看他。
“让我看你一眼。”他硬的浑身难受,已经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