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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外自缚赤luo爬行,被徒弟洗脑ri哭,兽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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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又听耳侧有人说话。

    本以为师尊在意的,要么是那位早死了千年的剑修前辈,要么是莫名其妙的“蛇”。过去趁师尊醉酒吃些豆腐时,听见对方无意识地唤人姓名,往往便是这两位——虽然通常是叫重客子把蛇捉开。

    不知师尊到底被蛇咬过哪里,一提起来便满脸窘迫,合拢双腿。他手足再是无力,也用指头轻轻拉扯徒儿,试图拨开对方插在自己肉穴中的手指……

    如今剑仙心智迷乱,坚守的底线早就被秽心丹扭曲,脑中更在意的念头竟是:自己可是小徒儿的师父!只要师兄别当着徒弟的面数落他,只要师兄给他留些颜面,想怎样干他都行——

    师兄入梦来对他掠魂时,他身心臣服,赤裸身体爬进爬出的事也做过。

    无意识地躬身,剑仙将阳精含进宫中,收缩宫口。

    秽心丹不会平白生出这般玩法,必定是师尊真起过类似的念头!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剑仙首徒正好也是所有门生中命运最跌宕的:本是深受器重的弟子,忽而铸下大错,被逐出师门;另投良师,以器修之能崭露头角,又在与魔道界的交锋中陷阵,尸骨无存,仅留下几件遗作传世。

    小徒弟想着,俯身贴着师尊的背,将人抱紧,在其耳边悄声:“莫看你师兄平日待你和气,到用时,所谓剑仙,也不过是灵修派一条噬人恶犬罢了。”

    究竟曾发生过什么事,师尊被灵蛇钻入了哪处么?

    他遣人私下打听过,得师尊这般爱护的,除他之外,便只有师尊收的第一个徒弟了。

    如今师尊落入自己手中,予取予求,小徒儿自觉捡了便宜,可想到师尊心仪的或许是师伯,又禁不住蹿出无名火来。

    但小徒儿知道,自己是与别不同的。

    这次第,就灵修派而言,与其说因果,倒不如看作是天道自有承负。本门生出的祸端,终究要由本门来受、来解。

    狗而已。

    男人阳具无软骨,却像狗鞭成结般,

    ——掌门师伯从不把他这师侄放在眼里,偶尔居高临下瞥他一眼,如同视线无意间扫过蝼蚁,甚至隐含轻蔑嘲讽之意。

    此时小徒儿上下两头充血,作不出明智的判断,但在床上也不需要什么理智。他顺由心意,将剑仙压在被褥间,惩罚般从背后狠狠地干进去。

    “啊嗯……”剑仙泪眼迷蒙,哽咽着摇摆腰部,讨好,“云越听话……做、做师兄的狗……”

    一时间,两人下体嵌合为一体。

    此獠先后逼走师尊数名弟子,对他,想必也打算如法炮制。

    蛇是那名前辈的灵宠吗?

    当初他刚出生,天现异象,师尊降临俗世,将他从王室抱走,交给火居修士家庭抚养。待到他知礼记事,剑仙再度现身,接他回仙道界亲自教导。

    但眼下看来,师尊与掌门师伯早就互生情愫,二人彼此隐瞒,隔着层窗户纸,迟迟未曾捅破。那剑修前辈,不过是酒友而已,并无更进一步的关系。

    每回猜测,都被心中的答案弄得兴致大涨,恨不能真刀真枪地将师尊给办了。

    小徒儿偷偷享用俗世国家进献,意外收集到“大师兄”遗作之一。本打算让巫官施法通灵询问用法,却得知此人未死,再由通灵术联络诡道界调查,竟比师尊更早知道魔尊身份。

    但掌门造孽,剑仙承担,又何其无辜?

    “……在掌门跟前,如此下贱……”

    徒弟不禁胡思乱想。

地抽泣说“不曾”“从未”,但诘问的人不信。

    原来,此人一直与新任掌门七玄子不对付,数次明暗相争,终于酿成祸端,大损门派清誉,将受严惩。剑仙护他不住,无奈将人推荐给外派名师,这才造就了世人所知的起起落落。但灵修派掌门仍不放过他,竟借战局之利意图暗害,幸得其人命硬不死,混入魔道界大军之中,不知经历怎样磨砺,年纪轻轻就登上了魔尊之位。

    而今,师尊居然亲口承认想用师伯的武器自渎!

    徒弟啧声。

    他是否羞红了脸,对那位好友张开双腿,请求对方将灵宠收回?

    他忽感腹内酸胀,有稠液一股股冲刷宫壁,是对方在他体内射了。

    糟糕,怕是方才那一念间,师尊已想到了师伯,秽心丹迟早会顺理成章让师伯登场,让师尊与其交欢。

    他不记得那些淫乱的梦境,潜意识却已见怪不怪,坦然受之。

    徒弟知道师尊对掌门师伯言听计从,也见过掌门亵渎师尊身体。若非确信师尊直到发动剑阵之时都保有处子之身,他真要忍不住猜测,这两人早就搞在一起了!

    到后来,仙魔两界出现新的通道,剑仙开启剑阵,重创魔军,虽得掌门救治,却也损失泰半修为,被潜入仙道界的魔尊轻易掳走,百般淫辱。魔尊一时得利,又因“小师弟”暗中操控局面而遭掌门围捕,陷在仙道界,下落不明。

    却听师尊轻声哭到:“……师、师兄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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