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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外自缚赤luo爬行,被徒弟洗脑ri哭,兽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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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盼?

    剑仙晃晃脑袋,想否定,却出不了声。

    喉中发出撒娇般黏糊的“嗯——”,他绷紧臀部,缓缓再下一阶。

    有淫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肉穴咬着那不知何物,津津有味地吸吮。心跳入耳,腰腿酸软,明明不适,却又不厌恶领受下一波的折磨。

    他不知这感觉究竟是难受还是快活,身体究竟是疲惫还是兴奋,难道当真天生淫荡?

    一定是这身不堪入目的打扮,扰乱了他的心神!

    赶紧将灵锁解开,把这条条锁链去除,再拔出插在阳物、小穴与后庭中的东西……

    剑仙迷迷糊糊地想着,身体却为每一步的刺激而颤抖,臀部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他只觉那拂尘的圆头在体内打着旋儿左右摆动,不时顶中敏感的脏器,异样的快感让他往前扑,却又被那锁链牵连着手腕与阴茎,双腿不得不赶紧跟上。

    如此拾级而下,正像是有人在他身后,干得他不停爬行一般。

    短短一道坡,数十层石阶,剑仙爬得颤颤巍巍,几次险些栽倒。待回头看时,便见沿路点点滴滴水痕,远的洇作一滩斑点,近处仍饱满地滚在阶上,被日光照得刺目。

    剑仙羞愧不已,暗暗将齿间的令牌咬紧。

    峰顶这几处坡,阶面宽大,降势舒缓,是由不知哪一代的前辈施法凿就。再往下,是落雨便泥泞一片的泥土山径,数年前弟子自发修路,从后山采了石材,当做练功般地搬运过来,铺就一条通天石阶,但毕竟非本业,砌得又陡又窄。

    瞧着每级不足一掌宽的阶梯,剑仙以前不觉难行,此时方知刁钻。

    他暗暗想:难怪师兄接任后重修山道……嗯?自己为何知晓将来之事?

    剑仙仔细回忆,他粗粗习过剑术,从重客子门中抄了些剑谱、心法、阵法卷宗回来,闭门钻研二三十载,此时才出关不久。昨日老掌门言谈中提及退隐潜修,属意师兄接过重担,自己必定是被情潮翻弄得昏了头,才会期望师兄将这难行的路重整一番。

    深感羞愧,剑仙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

    他不顾股间刺激,咬紧令牌,一口气再下数百级阶梯。

    待停驻歇息时,全身已裹了层薄汗,身下湿得不行。期间他数次险些泄身,都被插在马眼内的细物给堵了回去,阴道与后庭除了麻痹,说不出第二个词。麻痹之中,又偶尔针刺般狂痒一通,想是有细小经脉被挤压,血气时而淤塞时而打通关节所致。

    低头,从腹下看过去,便见自己两条大腿之间牵着丝丝缕缕的水线。

    拂尘半湿半干,分作几络,粘连在大腿内侧。

    正看时,一股淫液分分明明地自穴口坠下,落于石缝之间。

    剑仙羞得再将拂尘往后庭内吞了吞,奈何尘尾糊在腿上,淫液半干不湿,实在扯不开,只好就任那“尾巴”夹在股间。每爬一阶,毛发磨砺腿根处娇嫩的皮肉,甚至勾撩到肉唇,又挠不到痒处,真让他恨不能扯下拂尘,往自个儿阴道里狠狠一捅!

    都是这副身体的错!

    好色如斯,如何能静心习剑?

    他埋怨起自己来,对谁将他绑成这样、为何要爬下山,则不再质疑。哪怕捆他的金链子明明是日后那魔尊所有之物,他也无法冷静思考,找出这幻境的破绽了。

    剑仙自责不已,可越是羞耻,越是引动体内情欲,只觉小腹阵阵发烫,插在阴道内的东西被吮得左右转动。

    此时小徒儿沐浴归来,又唤人更换寝具,正抱着剑仙倚在榻上。

    剑仙无骨般软在徒弟怀里,虚张双眼,眸子不知望向何处,手足微微抽动。对方分开他的唇,含了药羹哺进去,他倒是会往下吞,又淫糜地伸出舌头,似要讨个亲亲。

    皇子自然满足他。

    喉间发出幼猫撒娇的嘤吟,剑仙被吻得头皮酥麻,身体蛇一样扭动。

    眯起眼,小徒儿窥着师尊魂飞天外的神色,往下探手,缓缓拔出插在阴道中的药柱。竟只剩原本的一半粗细了。

    “师尊当真贪吃。”他笑笑,用丝绸擦拭溢出药液的那处,于花瓣之间摸到饱胀的肉粒,“肿得这般烫,好生可怜。”

    他便揉了起来。

    国师曾说,阴阳同体虽罕见,却并不是没有过的事。看似雌雄两生,实乃残缺之体,要么缺了子孙袋,要么短少护在穴口外的肉唇,蒂果与阳物必定不能共存。而剑仙生得齐全,当是男女两套脏器齐备……

    当时,他打断对方的话,问:“可以生儿育女?”

    “应是如此。”

    几款促孕的药方都给剑仙下过了,自己又耕耘得如此努力,不知能否一举中的?

    这些日子,他与师尊欢好,是师尊自己默许的,虽然实际行房次数比允许的多太多……待师尊清醒,必然不认,可日后得知有孕时,又会露出怎样的神色呢?真想早些看到。

    小徒儿想着,手指摁住那肉珠,一圈圈打旋儿揉搓。

    刺激之下,白嫩的大腿阵阵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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