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都觉神闲意懒,白日里的焦虑之情散去了大半,但听窗外秋雨纷纷,芭蕉叶随风颤动,十分安详宁和……
那小洞早就折腾得又红又肿,穴口一时合不拢了,缓缓流出一缕浊液,热乎乎滴落在慕流星的胯间。
慕流星嘟囔道:“你就会拿我开玩笑。”双臂环住殷月城的身子,紧紧贴着他躺了下来。
殷月城见慕流星英武年少,又见谢雯卿俊美温柔,心中大乐,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慕流星恍惚应道:“是。”轻轻抬高殷月城的身子,自家性器从花穴中脱离而出。
洞箫声中,三人沉沉而睡……翌日清晨,慕流星最先醒来,谢殷也相继起苏醒。
殷月城嘻嘻一笑,岔开两腿,粗粗擦了几下,谢雯卿便助他穿上衣裤。
谢雯卿睁开眼睛,低声说道:“鄢少爷肯定是听见咱们的动静了。”
慕流星说道:“你懂什么?像你这样轻飘飘的,根本搓不下泥来。”
殷月城忙冲出去,一把拉住那仆人的右手,叠声问道:“你家主人在哪里?他出去了么?是不是七天后才回来?他不会把我们丢在这里关到天荒地老罢?”
谢雯卿垂眸一笑,心头甜丝丝的。慕流星则撑着身体坐起来,说道:“那我呢?”
轻撸动。
几个罗华武士取出早饭摆在桌上,众人围桌而坐,殷月城喊道:“臭腌鱼你还不出来?等着我们请你么?”
于是殷月城睡在中间,慕流星睡在左边,谢雯卿在右。
殷月城只觉得阵阵快感传遍全身,神魂颠倒,难以自己……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身子猛地绷紧,反手搂住谢雯卿的脖子,脑袋后仰,失神地枕在他的脖间。
只听吱呀一声,屋门推开,鄢雨空摇着轮椅缓缓而出,眼神扫过三人面目,笑道:“诸位昨夜睡得可好啊?”
殷月城哼哼了几声,反过右手探向谢雯卿胯下,给他来个投桃报李,用手服侍那再度坚挺的阳物。
忽然鄢雨空房间飘来一阵洞箫乐声,曲调不复先前的凄苦惆怅,而是万般的清丽婉转,妩媚风流,忽而轻灵奔跃,忽而柔靡旖旎,声声传入人耳,荡起万千情丝。
谢雯卿出去端了一盆热水回来,打湿了一块布巾,细细揩抹殷月城一塌糊涂的身子。
殷月城叹了口气,说道:“我倒盼着他爽约别来呢,他一来,我们就是个死。”
谢雯卿笑道:“你生我的气了?我不说话就是了。”伸手搂住殷月城的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红烛快要燃到尽头,室内渐渐暗了下来。
谢雯卿加紧撸动了几下,殷月城便在他手心里第二次泄身了!
殷月城说道:“得了罢!赶紧滚过来睡觉,明日还有得忙呢。”
谢雯卿又在殷月城臀峰中磨蹭了一会儿,便悄无声息射在了他粉嫩通红的屁股上。
慕流星说道:“我来。”夹手夺过布巾,奋力擦拭了几下,殷月城白皙的大腿一下子红了。
殷月城昏昏沉沉如上云端,四肢不住痉挛,后穴阵阵绞紧,慕流星再也把持不住,放松精关,将满腔热液射进了他的肚皮。
慕流星看他两人才分开没多久,便又腻歪在一起,又妒又怒,双手摁住殷月城的腰身,自下而上猛顶乱捅,不要命地肏干起来,直把殷月城弄得像风浪中的一叶小舟,不停颠簸起伏。
谢雯卿说道:“当真好笑,殷儿身上又有什么泥了?你道他是什么泥牛脏物?”
慕流星撇了撇嘴,翻身上炕。
殷月城翻了个身,伸臂搂住他脖子,笑着说道:“我不识什么鄢少爷,你才是我的少爷。”
谢雯卿皱眉说道:“你下手怎么这么重?都磨得红了。”
慕流星面色涨得通红,扶着殷月城躺在炕上。
殷月城只得放开他,那仆人连忙放下食盒,匆匆去了。
三人穿衣擦脸,只听得屋外脚步声响,一个蒙面仆人打开门板上的小洞,将早饭装在食盒递了进来。
那仆人不言不语,殷月城问得急了,那仆人举起左手比划了几个手势,口中啊啊叫唤,原来是个哑巴。
慕流星则重重哼了一声,说道:“走就走,我好想留下来么?”整顿衣衫,起身便走,但走出几步,心中迟疑,又回过身来,板着面孔说道:“我今夜得跟你宿在一起,我要是不看着你,还不知你会做出多少败坏门风的事来。”
这时殷月城已经清醒过来,起身夺过布巾,笑骂道:“你们俩吵得我头都大了,再叽叽喳喳,小心我把你们都赶出去。”
殷月城伏在慕流星怀里迷糊了一阵儿,低声说道:“我累啦,你放开我。”
谢雯卿安慰他道:“殷儿别急,以裴老先生那等大宗师的身份,既说好了七天之约,绝不会背誓爽约的。”
殷月城见他青纱薄衫,肌肤皓白如玉,眉眼朦
殷月城反手摸他脸颊,笑道:“你是妈的乖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