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腾的情欲决堤,只插进一半的肉棒却得到满分的充实,奇妙的热度仿佛要把一切融化,狭窄的肉壁环住入侵的巨物,剧烈地收缩着好色的肉洞有着魔幻般的吸力,不停榨取着官能的快慰。
激烈地抽与插,我不知疲倦地在白牡丹花谷内发泄着欲火,双目通红,野兽般“呵呵”淫喘,爽得一塌糊涂。
白牡丹却仿佛如身处地狱,我肉棒的每下抽插都带来无尽的痛楚,全身像散架一样,不知时才能解脱。
厌倦了面对面的姿势,我抽出肉棒,扯着白牡丹的秀发,把她拉到圆桌前,叉着她的后颈,把她背对着按到圆桌上,拨开白牡丹的玉腿,肉棒对准湿泞的花谷一顶,又一轮狂插,一边插,还一边用双手把玩着白牡丹温软弹手的玉乳。
“哦,我好像忘记说了,白大夫,你两个女儿都被我用这姿势搞过,你大概还没有看过吧?现在你与她们同样姿势,感觉是否与她们一样啊?哈哈!”
白牡丹趴在圆桌上,听我说到霓虹也是如此被奸淫,现在她自己又是这等姿势,难堪之极,失声痛哭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到达顶峰,抽插中的肉菇感到一阵阵的发麻,鼓起余勇,再操多一会儿,再也忍不住,淫叫着:“噢……好爽,哇,出来了,出来了,射死你,射死你这个骚货。”
白牡丹听到我要射精,吓得惊叫道:“不要呀,求你不要射进去,我会有孩子的,呜呜……”
哭叫声听来很爽,但已经太迟了,我将肉茎深深顶入白牡丹花谷,精关一松,阳精狂涌而出,灌入白牡丹圣洁的子宫内。
白牡丹不能阻止我将精液射入子宫内,热辣辣的冲击,精神终于崩溃,瘫伏在圆桌上呆呆地哭着。
我享受完射精的快感,抽出变软的肉茎,本想再让白牡丹替我吹吹,但估计风险,生怕她死命狠咬一口,也就作罢。
低头看看自己的杰作,只见白牡丹原本美艳的花谷被我搞得肿胀充血,灰灰白白的黏液,缓缓从洞内流出,显得十分淫靡,我满意地淫笑着,又看到娇俏可爱的紧窄屁眼正对着我,促狭地伸出中指插入花谷沾了沾,轻轻按在小肛菊上转着圈儿,淫笑道:“嘿嘿……还有这个小洞……”
白牡丹听到我还要奸她的屁眼,一下子条件反射整个人弹起,惊恐地叫道:“放过我吧,不要再搞我了……”
我淫笑道:“好、好,今次就放过丈母娘的屁眼,但下次可要好好地尝一尝,不会让你有机会休息的,嘿嘿……”
白牡丹这样的美女,当然不会一次就玩够的,我也不想一次就玩残白牡丹,于是转过白牡丹的娇躯,双手握着白牡丹一双玉乳,夹着自己的肉棒抽动几下,把上面的淫液全抹到玉乳上。
抹净肉棒后,我扔开白牡丹,心满意足地走到一旁,穿好衣服鞋袜,回身扯着白牡丹的秀发,淫笑道:“嘿嘿……搞都搞过几次了,其实白大夫你也不用那么难过,又不是处女了,搞几次你也有得爽,用得着这么呼天抢地吗?”
白牡丹倒吸一口凉气,抬头瞪着我尖声说:“你……你这禽兽……”
我笑道:“不要这么说嘛,我是禽兽,你也不过是个被禽兽搞穴的女人,都说过你早不是处女,连孩子都生了两个,办起事来又不是没有爽到,那么难过做什么?识趣一点,或许我还可以帮忙你,完成你这辈子最大的梦想。”
这句话果然起了作用,一句话说出,白牡丹瞬间一呆,显然是被我说中一块极大的心病。
“你……你说什么……什么最大的梦想?”
“哦呵呵呵,白大夫何必明知故问,你的眼神早已经把秘密出卖了。”
我摇摇头,笑道:“难道你不想让霓虹亲口喊你一声妈?让你的一双女儿,承认你这个母亲,这难道不是你的梦想?”
“你……你能让她们承认我?”
白牡丹颤抖着声音,浑然没察觉在激动之下,自己胸口的玉乳也跟着颤抖不已。
“这是当然了,羽霓就不用说了,我对羽虹有多少影响力,这点你就算是用屁眼都看得见,应该不用怎么奇怪吧?”
我道:“举世之间,只有我才能够帮助你,实现这个不可能的愿望。如果不是透过我,霓虹绝对不可能承认你这个失职又失责的母亲。”
听我这么一说,白牡丹的眼泪立刻就掉下来。
当年没有能够把霓虹留在身边,必须把她们两姊妹托付给羽族,导致她们两人童年受到这么多痛苦,这一点绝对是白牡丹的责任,令她痛苦不已,更成为现在不敢女儿相认的理由,被我一提,愧疚之心登时落泪。
其实就我看来,白牡丹是当局者迷,以霓虹的个性,若是好好解释,善加排解,她们对母亲的思慕,足可化解那些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