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咽气的时候,宝玉“哇”的吐出一口血来,心口似是被人戳了一刀,半边身子软了下去,一病不起。
袭人连日宽慰,凤哥儿也来了几趟,就连贾琏也心中不忍,往她这里送了不少东西,贾珍恨不能代秦氏之死,寻了一副樯木的棺材,连日哀哀欲绝,强撑着将各处打点好,便将内宅的事情托付给了凤哥儿。
宝玉见他如此,倒多了几分同病相怜的心思。
秦氏的丧葬在即,饶是身子尚未大好,宝玉也只得勉力支撑着去了前头。凤哥儿在会芳园中登仙阁灵前,见了棺材,那眼泪恰似断线之珠,滚将下来,被人劝了半晌,方才止住,带着人供茶烧纸,见了宝玉,叹了两声,将她带在身边。
一夜中灯明火彩,客送官迎,至天明,设席张筵,和音奏乐,俱是各家路祭,第四座便是北静郡王的。
北静王水溶年未弱冠,生得形容秀美,情性谦和。他五更入朝,公事一毕,便换了素服,坐大轿鸣锣张伞而来,至棚前落轿。
水溶十分谦逊,只寒暄了几句,因问贾政道:“哪一位是衔宝而诞者?几次要见一见,都为杂冗所阻,想今日是来的,何不请来一会。”
贾政听说,忙回去,急命宝玉脱去孝服,领他前来。那宝玉素日就曾听得父兄亲友人等说闲话时,赞水溶是个贤王,每思相会,只是父亲拘束严密,无由得会,一面走,一面早瞥见那水溶坐在轿内,好个仪表人材。
宝玉忙抢上来参见,水溶连忙从轿内伸出手来挽住。见宝玉面若春花,目如点漆,便笑道:“名不虚传,果然如宝似玉。”
两人攀谈几句,水溶见他语言清楚,谈吐有致,便将腕上一串念珠卸了下来,递与宝玉道:“今日初会,仓促竟无敬贺之物,此是前日圣上亲赐念珠一串,权为贺敬之礼。”宝玉连忙接了,躬身谢过。
到了晚间,族中诸人皆权在铁槛寺下榻,独有凤哥儿嫌不方便,因而早遣人来和水月庵的姑子净虚说了,腾出两间房子来作下处,辞了众人,带了宝玉,秦钟往水月庵来。
原来秦业年迈多病,不能在此,只命秦钟等待安灵罢了。那秦钟便只跟着凤哥儿、宝玉,一时到了水月庵,净虚带领智善,智能两个徒弟出来迎接,老尼陪着凤哥儿,秦钟,宝玉二人正在殿上玩耍,因见智能过来,宝玉笑道:“能儿来了。”
秦钟道:“理那东西作什么?”
宝玉笑道:“你别弄鬼,哪个不知你们二人有些情意?这会子还哄我。”
秦钟笑道:“这可是没有的话。”
那智能儿自幼在荣府走动,无人不识,因常与秦钟玩笑,如今大了,渐知风月,便看上了秦钟人物风流,那秦钟偏是看上了宝玉。
今智能见了宝玉,心眼俱开,又是一番计较,便走去倒了茶来,递到了宝玉手中。
凤哥儿在后头与老尼攀谈,智能独在房中洗茶碗,秦钟趁黑无人,便抱着宝玉去了后面房中,一口吹了灯,满屋漆黑,将她抱到炕上,就搂着亲起嘴儿来。
宝玉哪里料到他会突然起了兴致,又惦记着凤哥儿还在,急的跺脚,“这算什么?若是有人来了,岂不是要羞死了!”
秦钟哪里肯依,那根硬邦邦的阳具就隔着裤子顶在宝玉腿上,宝玉脸上涨红,不由得夹紧了双腿。今日是秦氏丧葬,她本是没心思做这事,只是这身子,她却是控制不了的,更何况……
想起昨夜的梦境,宝玉心中的悲恸早已一扫而空。
她怎么忘了,那梦中的仙子,和可卿分明是一模一样,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他那样的人儿,这世上怎么留得住他,只能在梦中相见罢。
心中的悲痛才去,这人又压了上来,宝玉推拒一番,奈何不了他,只能随他剥下了一身衣衫,被他压在底下,那根鸡巴就戳在她腿心,不得门而入。
自那日一别,秦钟就再难见宝玉一面,此时一见那具嫩生生白花花的雪白身子,登时便看直了眼,底下的阳物始终不得其法,他心中又是急又是恼,胡乱的啃咬着她的后背,对着她的屁股乱耸乱顶。
宝玉一对奶子贴在床板上,背后的男人猴急的掰着她的屁股,宝玉笑道,“怎么,进不来了?”
秦钟心中羞恼,俯下身去吃她的骚洞,舌头一卷一吸,顺着淫水流出来的地方钻了进去,亲的滋滋作响,“怪只怪二小姐的骚屄生的太小了些。”
宝玉作势要踢他,被秦钟灵巧的躲开,连连赔罪。
宝玉笑了一声,自个儿爬了起来,将他压在底下,对准他那挺直的孽根便坐了下去,“躲什么,还能吃了你不成!”
“这话说的不对,我倒是真想吃了你。”说罢,她又咯咯地笑了出来,两只绵软的奶子上下直颤,不盈一握的细腰左右款摆,用那腿间的淫穴吞咬着他的鸡巴。
秦钟握着她的腰,止不住的挺身抽送,“吃什么?吃我的鸡巴?”
“就是要吃你的鸡巴,难道不给吃么?”宝玉笑道,暗暗收紧了下腹,淫水淋漓的骚屄将他的阳具箍住,可劲儿的往里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