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粱忆终于将孩子哄睡,放在了自己双人床边的婴儿床中。
撑着床边将孩子的被子掖好,梁忆重重地跌回床上,看着头顶的昏黄的灯。
自从丈夫出车祸死后,自己就孤身一人带孩子,如今孩子才一岁,就已经感觉身心俱疲。
作为一个刚刚二十五岁的小学教师,梁忆只能白天将孩子送到自己父母那里去,晚上下班再接回来。幸好放了暑假,自己才得了空闲。
看向床的另一边,无比的空旷,梁忆只觉得心底一阵火热可是身体却无比冰凉,梁忆看了一眼熟睡的孩子,有些焦躁地舔了舔嘴唇,关上了灯。
纤细的手指撩起睡衣,攀附上胸前还在哺乳期的乳房,乳头因为孩子的吮吸已经变得比之前大出好几倍,也变得格外敏感。此刻有些凉的手指触碰上乳尖,梁忆便身体微颤,一声呻吟不由自主地从口中逸散。
左手揉搓着已经变得坚硬的乳头,一阵阵酥麻感从尖端传播,梁忆心中想着自己亡去的丈夫的大手,右手一直向下,从睡裤裤腰伸进去,轻轻触碰到了自己内裤的边缘。
隔着内裤梁忆触碰到自己的温热的小穴,描绘出厚实的阴唇,中指情不自禁地在缝隙中摩擦揉搓,腰肢扭动起来,只觉得小穴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搔动,热流从下体涌出,指间碰到一些湿润。
左手用力揉着胸脯,乳头甚至渗出一些白色的乳汁,挂在乳尖被手涂抹到整个胸部。梁忆终于按捺不住,将睡裤褪下,将内裤挂到右腿弯,弓起双腿将小穴完全暴露在有些冷意的空气中。
中指终于探到了温暖而已经湿润的嫩穴,梁忆几乎是无法控制地将其整个滑进神秘的花洞中,喉中像是啼鸣发出一声慰叹。
咬唇忍耐着想要将东西狠狠插进小穴地冲动,梁忆中指扣弄着深处的嫩肉,手掌不住摩擦着已经硬挺着的阴蒂,快感像是通了电从下体一阵一阵地涌上,梁忆像是进入了天堂,将近一年半没有被抚慰的身体发出悲鸣。
梁忆屁股高高翘起腰部往上挺,像是要迎合想象中的大肉棒一样,大口呼吸,小穴毫无羞耻地全然暴露,水光作响,顺着屁股往下滴着晶莹的粘稠液体。
突然,一个温热的气息出现在梁忆几乎要进入高潮的小穴边,梁忆一惊,想要往后撤,可是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已经用劲舔上了梁忆的肉穴,像是得到了什么珍馐,厚实的肉感粗鲁不得章法地舔弄着梁忆极度敏感的小穴,这与自己抚摸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梁忆腰一软,屁股反而挺得更高了。
“啊——”梁忆不由发出一声娇喘,有些惊恐,可是已经容不得她思考,那个东西来回舔弄着自己的阴蒂,毫不留情,有些粗糙的触感摩擦着娇嫩的部位,快感像是潮水瞬间将梁忆淹没,梁忆完全屈服于快感之下。
那个东西好像又发现了乐趣,放弃已经硬到突破包皮的阴核,向下转战到梁忆一直往外潺潺冒水的洞穴,在洞口反复摩擦像是要将花瓣磨熟。
淫水源源不断地往外涌出,那个东西在洞口横扫,上下舔弄,水声吧唧吧唧,响彻在静寂的卧室,梁忆左手还在自己胸前蹂躏,右手却忍不住抓紧了床单,纤纤玉指骨节都往外突出。
“啊,不,不要,啊!嗯……”梁忆已经顾不得自己的孩子还在旁边,所有感知全部汇聚在黑暗中的那个东西上面,那个给与了自己莫大快乐的上面。
突然,那个东西好像不满于仅限的水源,开始往自己的小穴深处挤去,厚实的肉感表面粗糙,从小小的洞口挤入,久违的充实的感觉充满了梁忆空虚的小穴,阴道的肉像是闻到味的野兽往进入自己的东西上挤,小穴伸出不由自主地吮吸,希望能够更深入一些。
终于,那个东西在自己的骚穴中横冲直撞,鼓胀感像是电流直击梁忆积蓄已久的快感,像是最后一根稻草,梁忆的头猛地向上抬起,全身抽搐颤抖,小穴紧紧地缠住那个东西,涌出的淫水从缝隙中挤出嘀哒哒滴落到下面的床单上,。
梁忆脑袋一片空白,像是已经死去,只是身体还在时不时的颤抖。
终于,意识回笼,屁股往下放,重新回到床上,下面的床单还带着湿润。
身下的那个东西停止了舔动,哈哧哈哧的声音带给梁忆不好的预感,黑暗中一个东西凑了过来,一直爪子不轻不重地正好压在梁忆柔软的胸部,再次从乳头呲出一道乳汁。
一个粗糙的舌头,带着咸腥而熟悉的味道,舔上梁忆的脸,碰巧掠过梁忆娇嫩还半张的嘴唇。
像是又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舌头试探地再次舔上,从梁忆张着的口中过去,触碰到了梁忆湿润的舌头。
梁忆终于清醒过来,急忙地坐起身,从床头边将灯按开。
正是果果,自己与丈夫养的狗,在丈夫死后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自己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