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踩在桌沿上的姿势,让身体的重心后倾得厉害。为了保持平衡,我只能用一只手去打开我的小逼。
我把左手伸到腿间,食指和中指分别按在左右两边的大阴唇上,感觉到我的小逼正兴奋得抽搐。中校是对的,我的逼真是太骚了。
我微微用力,一直挤挤挨挨在一起的两瓣阴唇被分开,发出明显的水渍声,听起来淫乱极了。虽然看不见,可我知道我的小逼正完全地向中校敞开,露出里面粉嫩的粘膜,若隐若现的花蒂,和被艳红的小阴唇遮挡了的湿哒哒的逼口。
我的骚逼终于被中校看光了!快感沿着脊椎闪电般地流窜,又全部都回到两腿间,我的肉棒和花穴都不停地流着水。逼口拼命地一张一合,把冰凉的空气吞进火热的阴道,好像这样才能压 下要焚身的欲火。
然而中校还是不满意。他以前就总喜欢对我的方案挑三拣四,不断提出更苛刻的要求。
“我要你用两只手,把逼扒开。”
扒开?这两个字让我忍不住全身颤抖,这太淫荡了!
“那样我……我会躺下的。”我小声回答。
中校挑起一边眉毛:“那就躺下。”
他的办公桌很宽大,几乎没有杂物,足够我整个上半身躺在上面。可如果躺下的话,那连借助身体的阴影遮掩逼肉的微小可能也不存在了。我本以为自己掰开骚逼请中校观看已经是淫乱的极致了,却没想到中校还可以发出更淫乱的指令。
我最终还是无法抗拒中校的命令,收回手,撑着身体慢慢向后躺下。
下一个指令是,“把腿举起来。”
我抬起腿,屁股也跟着抬起来,冲着天花板的方向,让明亮的光线照遍每一处隐秘。
“扒开。”中校冷酷无情地说。
不!不要!我的内心在尖叫,但我的双手不听使唤地向腿间伸过去,手臂压在大腿内侧,把腿分得更开。
中校从座椅上站起来,向前一步,站在我的两腿中间,低着头,直视我的股间。我的双手兴奋得直哆嗦,它们捏住肥嫩嫩的阴唇,向两边分开。
这次分得比刚才还要开,可中校并不满意。他握住我的手,用力地狠狠向两边扒开。指尖擦过小逼里面敏感的粘膜,擦出强烈的快感。我扭动着屁股想要追逐他的手指,他却收回手,对我说:“别发骚。”
他越是这么说,我就越觉得兴奋不已。我希望被他看到一切发情的丑态,希望他知道我在他面前到底可以有多淫浪。
中校仔细地打量着我的骚逼内部,他似乎对我流水的过程很感兴趣。我的水真的流得太多了,粘糊糊涂满整个股间,中校的办公桌一定也被弄脏了。
可我太舒服了,完全没法控制我自己。
中校突然又问:“骚逼被人玩过吗?”
我连忙回答:“从来没有。”
“自己呢?”
“也没有。”我小声回答,觉得很不好意思。只是搓搓揉揉摸摸小逼外面不能算玩过,对吧。
“那么处女膜还在了?”
中校的问题怎么可以一个比一个更羞耻。“在……”
“又撒谎!”中校的声音又严厉起来,“小逼没被玩过怎么这么浪?看一下逼就流这么多水?”
“因为,因为是在被您看。”
中校似乎满意了一点。“我更喜欢视奸这个词。”他说,“你正在被我用视线强奸。”
我也更喜欢这个词。不是单纯地看,而是用眼神彻底地奸淫我。
“把逼口打开,把膜露出来。”
这可太欺负人了!
但中校有权利巡视他的所有物,而我一想到身体最深处也要被中校用目光玩个透,就无法自抑地颤抖。我拼命地用力张开逼口,要被彻底看光了的快感如海浪般一波一波席卷全身。
“看不见。”中校不满地说。
“我……我办不到。”我几乎带着哭腔了。
中校叹了口气,态度终于温和了一点点。“真拿你没办法。”
他探身从桌上笔筒里取了一只极细长的金属笔。它是一只兼具书写,照明和拍摄功能的笔。中校对着我的逼口打开照明开关,然后把笔头浅浅地伸进我的小逼里。
这是我的骚逼第一次被什么东西进入,哪怕它只是在入口处徘徊,也足够让我神智迷乱了。我的小穴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样狂乱地想要裹紧那只笔,于是中校狠狠地在我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不许动!”
我不敢再动了。为了讨好生气的中校,我更加用力地张大小逼,方便他看到我的膜。可是这样真的太累了,快感让我全身都酥软无力,逼口被中校越看越痒。我觉得中校看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我快忍不住了。
“您看到了吗?”我忍不住问。
“看见了。”他说,“粉红色的,中间有一个小洞,和你的骚逼一样骚。”
“那我可以……”我哀求他,“可以动了吗?”
我能感觉到体内的潮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