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顾颜终于忍不住射出来的,受惩罚的男人早已虚软的不像话,马车里全是他射出来的液体,甚至已经到达射无可射的地步。不过顾颜自己也不好受,虽然马车被布置的松软舒适,但架不住长时间疯狂颠簸啊,为了省点力气,她把自己腰搭进去了。
“……夫人?”司闵毕竟是个练武的男人,只要顾颜不捣乱,他体力恢复还是非常快的。这会儿顾颜捂着自己被颠疼的屁股和腰,他还能分出精力帮忙揉揉。“怎么青了?”
司闵心疼的皱皱眉,再次认知到了自家夫人其实是个一碰就会碎的陶瓷器。
“沧澜,放慢速度。”或许是因为司闵的声音太过严肃,一点都不像被欺负时的样子,又或许是沧澜确实感觉到了里面的不对劲,虽然沧澜没有回应,但确实是缓慢下来,不再剧烈的摇晃。司闵松了口气,拿出抽屉处常备的伤药轻柔的摸了起来。这个时候的司闵并不是那个被操的不要不要的,哭着求饶了男人,平时温润的男人在微微皱眉的时候竟然意外帅气。
顾颜趴着,任由司闵帮她上药按摩,她疼得不想说话。她这辈子有小姐名没有小姐命,但身体的矫情到一点不含糊,哪像她前世的身体,抗糙抗造。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男人满脸的心疼,“我知道我惹你不高兴了,但你想要教训我,也不用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
顾颜被教训了,但她无话可说。她现在确实是磕得连骨头都疼,麻蛋,这身体也太弱了,她明明有努力锻炼的,难道就因为二十年的营养不良吗?
刚刚被操的几乎要昏死的男人,顶着哭肿的肿泡眼,把顾颜抱了下去。
顾颜捂住脸,麻蛋丢死人了。被操得啥事没有,操人的反倒被抱着下去了!
“让大夫过来。”其实司闵的形象还是挺糟糕的,眼睛哭肿了不说嗓子也哑的不行,飘逸的长发被汗水浸湿黏在头皮上,衣服也是,仔细看得话还能看到他细微的颤抖。幸好的是,奴仆们都低着头,虽然心里清楚估计自家二爷被自家主母虐得不轻,在感叹自家主母重口味喜欢玩弄男人的同时,也没谁愿意这个时候触主子眉头。毕竟,马车上他们无视司闵命令这一条,要是被秋后算账也是很难捱的。
“主母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司家并不需要去外面邀请大夫,顾颜离家时带着的奴仆队里,除了战斗队员,也有大夫。当然,这一点顾颜并不知道,她出个门带着的都是主庄精英什么的,她才不相信呢!“只是主母的身体亏空了太多年,身体机能也有些退化,不太能适应荤腥的补食,进补只能逐步,万不能操之过急。”
顾颜无所谓,除了不能畅快的吃肉以外有些令人伤心,但也没什么不满足的。
“这药是你配制的?”就这么一会儿她就已经不疼了,就止疼效果而言简直惊人,怪不得三儿当时的伤好得那么快。在顾家,以她的地位自然不可能接触到这么好的药物的,而且讲道理,她虽然在顾家吃得不好,经常受家里姑娘的冷嘲热讽,再被奴大欺主,偶尔被其他人陷害跪一下祠堂之类的以外,真的受伤倒是没有过,自然也就用不上伤药。被其他小姐少爷冷嘲热讽倒是不提,身边丫鬟偶尔报复一下她也觉得挺正常的。在顾家,奴仆奴婢与主子们是共荣体,小姐们受宠奴婢们才会受人尊重,而小姐们受罚奴婢们同样有错。毕竟小姐们大多都娇贵,犯错时惩罚的都是身边的奴婢,跪个祠堂那都是会被人诟病的惩罚了。顾颜在顾家虽然不受宠,但祠堂也只是偶尔跪跪,还是犯了在顾家看来极为严重的错误时。便是跪祠堂的时候在衣服里头、膝盖上头绑些棉布也没人检查,倒不至于让她真的吃苦受伤。大部分的时候跟其他小姐们一样都是惩罚身边的奴婢。但是与其他小姐身边的奴婢不一样,她身边的基本上算是最差的工作了,甚至在奴婢群里大家都认为来给她当内侍奴婢,还不如当个粗使丫鬟。毕竟,在她身边不会得到任何好处嘛!在这样的情况下,或许是顾家默认的又或许身后有人差使,无伤大雅的折磨她一下也无可厚非。顾颜其实已经很知足了,毕竟如果顾家真的想要杀掉她,没有根基没有亲信甚至还年幼的她是不可能活下来的。
“回主母,药是医院医奴共同研制的,对外伤有奇效。”
“药不错。”
“谢主母赞赏。”
“还疼吗?”司闵扶住她,就像是对待一只易碎娃娃。
“不疼了。”顾颜扭过头看向那个一直跪在地上请罪的沧澜道:“你下去吧,东西也可以排出来。”
“谢主母。”
沧澜的姿势多少有些别扭,司闵看着,忍不住问道:“沧澜,夫人对他做了什么?”
天知道,他就是有些好奇而已,但是顾颜靠近他的时候,揽着他的脖子让他低头的时候,嘴唇贴在他的耳边的时候,他真的后悔发问了。
“夫君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