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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王爷要带婉凝前去拜访的地方名唤绿雪阁,乃一处七进七出的大庄园,坐落在时山山麓下,偌大一个私人庄园,占地约十数亩,湖泊亭台,葳蕤草木,水源栈道,无不俱足。
这本朝自打开朝以来,京城中便向来有一风俗习惯,城中高门贵户之家,往往会在城外郊野之地购置块儿土地,并在此之上建造自家的花园别墅,这绿雪阁也是如此。
传闻这处阁子乃先帝宠妃雒璃妃最受恩宠时,娘家人为其京外游冶下榻所建,后经两朝风风雨雨,到了本朝,转归至大儒学士谢弼谢阁老所有。
这谢弼也生得一女,年方十五便已出落得姿色滟滟,碧若朝霞,被当今圣上一见就倾心,遂招揽至宫中,升为贵妃,一时三千荣宠,无人能出其右。
但不幸却于十年前因恶疾薨了。
谢阁老老年丧女,哀恸异常,加上对圣上日益腐烂糜朽的治国风法失望,便辞去了枢密阁老一职,安心搬至城外郊宅饴养天年。
在去这拜谒谢阁老的路上,景王一手抓住身前银鞍缰绳,一手缚着怀中女儿,胯下马儿夹紧,两个人在山间树影里穿行。
大约行了有半路的脚程,正是马儿颠颠,美人颤颤,婉凝在他怀里不安地扭来扭去,景王怕她掉下去,遂笑着制遏住她,一只大掌倒是忽的就起了坏心,三下两下便伸进了婉凝俏白的诃子里,捏住她肚兜下的乳儿抚弄起来。
婉凝的这两只巧鸽乳儿他最是爱不释手至极,虽则还像个孩子似的稚小,如同新冒的荷莲一般,但胜在软软嫩嫩,滑腻得很,正可堪握在手里盈盈,自第一次销金帐内摸到后便念念不忘。
两只小巧的乳儿,乳肉滑嫩,乳白细腻,奶尖儿俏俏的叩首在他掌心,正正应了那句词—“红蔻葡萄、碧玉圆壶、仙子娇娆、香汗沾湿”,同尝过的金陵进贡来的水磨豆腐一样,滑润又白净,好不舒适。
那婉凝被景王爷在衫子里纵情的摸乳玩奶,弄得实在是羞涩不堪,只能躲着扭动着身子骨,水汪汪一双大眼,向他怯怯求情,可惜景王就是束她于袍内,夹着她,挣脱不得。
二人本就同骑一马,玉背与前膛相偎,这景王一手就挑开婉凝绉纱青衫上最顶端的襟扣,广天化日之下,就掏出她半只小巧乳儿来,露在袍内空气中,一只大掌肆意摸着,婉凝嫩汪汪的乳儿全罩入他手中。那雪腻滑净的乳肉溢在他指缝之间,变幻着莫种形状,景王尤觉不够,又用手指夹住她小小乳尖儿,向上钳弄、提起、碾压,直到一点鲜红红蔻在他指间滚来滚去,被玩得硬起如石,婉凝止不住的发出羞怯的低吟,告饶道:“王爷,王爷,婉凝不要…”,那景王见美人羞红酡酡,臊窘难堪,才意犹未尽地拔出手来,放回到袍外。
他一边继续策马踢踏行走,一边把住婉凝细细的腰肢,提了提她的小臀,把她拢得离自己更紧,笑道:
“温姑娘,本王在循州时,曾听当地人用方言讲过这么一句话—‘姐儿伸手摸巴掌,巴掌弯弯在两旁;姐儿伸手肚兜中,出笼包子正合中。’本王觉得有意思极了,温姑娘觉着呢?”
那温婉凝岂能不知他为何意?只觉他一个堂堂朝廷四珠王爷,竟用老百姓的淫词浪语来羞辱忠臣之女,又想到将来却是自己这么个倒霉催的,要嫁给这么一个风流不堪的王爷,天天受他欺侮,不免就哀从心来,也含了撒泼打怨的心思在里面,便抽抽噎噎地哭泣起来,哭的梨花带雨,一幅娇娇怯怯的样子。
那景王见状,笑着摇了摇头,只道她一直都是个这么面皮薄的,一时好笑之下,又不免被她撩得心内痒痒,便将怀里的婉凝在马上掉了个身儿,让她衣衫凌乱的正对着自己,对着那张窈窕清丽的脸就吻了下去,一条大舌勾缠住她嘴里的香涎小舌,用力吮吻、舔弄着,边吮还边摸着她裙下的臀儿,直亲到婉凝晕晕乎乎,只觉着自己的一颗心都要化了,那景王方才退出舌头来,把她拢在怀里,腿间已有的昂扬对准她裙下亵裤中央,悄悄厮磨顶弄着。
景王在心内叹道,当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这随便的一吻,便已勾得身下起了无穷大的欲望,只是若是这会子若是就地欺负她,终是不妥,拜谒阁子主人方是第一要紧事,不然若天色晚了,进不去屋宅,宿在这荒郊野外,他倒是不介意夜黑风高跟美人儿一同度过良宵,只怕这温姑娘却是要抹不开面子,一心寻死觅活去。
那景王便轻笑了一下,替怀里的婉凝将衣襟整理好,又帮她拭了拭泪,劝道不欺负她了,婉凝这才半信半疑的轻点了点头,抽抽噎噎的扯住他衣角,景王扬扬鞭子,拍拍马屁股,又搂着怀里的美人儿慢慢的往绿雪阁去了。
跨过一道石子拱桥,行过一处半圆形的湖泊,他们终于在晚暮时分升起的炊烟中,到达一处偌大的庄园前。
景王吁停,下了马,把马儿拴在石柱上,就转身抱婉凝下来。
婉凝足尖落了地,仍被景王不依不饶地搂在怀里,她便抬眼望去,只见面前一道黑漆大门紧闭,上面有一个金乌牌匾,书着纂体的“绿雪”二字。